来,捂住额头,觉得自己的头很晕,好像也有些热,歇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向卫生间的方向喊了一句,“霍斯羽是不是你?”
祁六珈这些名媛豪门可能不认识,但是霍斯羽的大名,他们不知道才不可能。
“那位祁小姐不会就是祁家的那位小姐吧?”
“不然呢?你以为涧川能有这么多位祁小姐让那位霍公子重视?”
“不是吧……”
“怎么就不是了?”
“不是说杜小姐才是霍先生的未婚妻人选吗?怎么走出一位祁小姐啦?”
“我天啊,当年他们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你不知道?拜托回去好好查一下吧……”
……
霍斯羽也不废话,直接牵着她的手来到了比较里面的一个橱窗里,里面正摆着一袭酒红色无袖及踝长裙,有丝丝金色刺绣从裙摆处往上面一直延伸,襟口是呈小v领设计,能将锁骨给完美展露出来。
这袭裙子的设计处处都显露出小心机和细节,更是融合了古代汉服襦裙的设计,大气古雅,是祁六珈喜欢的那种设计。
果然,祁六珈看到这袭衣裙的时候眼前便是一亮,这次七夕的摆橱是以玫瑰为主题,红玫瑰与蓝玫瑰互相辉映,做成苏州园林的一角,大理石桌上还摆着一个食奁,一套青瓷酒杯。
就这样看过去特别有意境。
祁六珈禁不住侧头看了他一眼,眼角微微上挑,阒黑潋滟的眸光流转,生生流露出一丝丝惑人的妩媚,看得人心中禁不住一动。
霍斯羽目光怔忪,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过她这副小女儿的姿态,诚然她已经做了别人的母亲,可是骨子里还是一个想让人宠让人疼的少女。
“这么巧?”
祁六珈心想,不巧也得巧!
“就是这么巧……算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那这唇膏就当是我送你的好了。”
以退为进,绝大多数男人都爱这样的!
“微信号说一下,我先把你加上,到时候等你验证通过后我再把钱转给你。”
祁六珈立即就眉开眼笑了,那上挑的眉梢怎么也藏不住欢喜,明艳的笑容如冬日里的一寸暖阳,温暖直入人心。
祁六珈一字不漏的把自己的微信号报了出来,眼睛的余光还不忘扫了一眼搜索出来的人物页面是不是自己的头像。
“竟然微信也加了,我总不能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吧?刚刚介绍过了,我叫祁六珈,你呢?”
男人收好手机,五官分明如雕刻,声音如山涧溪流:“霍斯羽。”
低吟袅袅。
郑南渊早就加好配料了,也低头吃起来,吃第一口的时候还有些抵触,但是吃第二、三口……嘴里已经一直在说“卧槽卧槽太好吃了!”
“这粉不臭啊!”
“汤也很好喝!”
“腐竹绝了!”
……
“老板要再来一碗微辣的!”
顾雪菲:“……”
她说完又冷着一张脸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唯独唇嫣红,那是她脸上唯一的色彩。
这样的她,不知怎地,让人看了格外心痛。
因为她字字句句力逾千钧,每一个字都特别沉重。
“你……既然身体这么不好,当初为什么还要生下他?”
他能猜到的是,她定然是略过了生孩子这一块没有告诉他,她的身体都已经这么差了,为什么还要去生一个小孩?
“我丈夫喜欢。”祁六珈扭了头,冷淡说出这一句话。
16岁刚认识的时候,如果有人跟她说,她能和他走到这一步,她是怎么样都不可能相信的。
高中时候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飞蛾扑火,在循规蹈矩的生活和永无休止的训练里寻求新的刺激。
而他就是她最好的宣泄,以及叛逆。
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然而命运之手如此恐怖,让他们走上不同的路。
然后,又殊途同归。
她看着他的眼睛,将一个吻落在了他的脸颊上,恍然间想起海子的诗:
一踏到地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完全是虚的,几乎站立不稳,硬是扶着被褥才站稳。
额上出了汗,她定了定神,想将屁股挪到轮椅上。
可是单腿已经是撑不住她的体重了,一个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靠在墙上的那个男人才终于觑准时机长腿一迈,伸手一把将她捞住,大手掐着她的腰将她送到了轮椅上。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她做了15分钟都做不好,他过来了就几秒钟便将她安置好了。
祁六珈心情沮丧,安全坐到轮椅上之后便垂下了眼睫不去看他。
因为她知道以他的性格肯定会对她冷嘲热讽,与其听他伤人的话语还不如不听。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