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心,激流湍急,一米见方的乱石之上,站着三个人。
余暮雪看芳心纵火犯还是红名。
“刚觉得有点意思,你就叫人来了。这么不厚道的吗?”芳心纵火犯对余暮雪的行为很是不屑。
白衣不白也跟着在问余暮雪,“你的麻烦?”
“真的不是我叫来的,他只是路过要去接人。”余暮雪指出了其中重点,“你看他是浩气盟的。我要叫帮手,肯定是要叫跟我同阵营恶人谷的人啊。”接着又对白衣道:“你赶紧去接人吧,不用你帮忙。”
要是白衣不白参合进来,肯定就是越帮越忙。
芳心纵火犯刚一想,余暮雪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也就很绅士的等着白衣主动离去,没有再对余暮雪出手。
白衣也在分析,“嗯,你是恶人谷的,我是浩气盟的,他也是浩气盟的。如果真打起来,确实很麻烦。”
“是的,是的。”余暮雪只想赶紧把这尊大神请走,“您驾着您的坐骑飞吧。”
却不想,有人就是嘴贱,“是的,手下败将赶快溜吧……”
名剑大会的八强赛上,白衣不白与剑道心还有花君的剑气花队伍,正是折损在了芳心纵火犯所在的九天队伍上了。
此时芳心这句“手下败将”即是嘴贱,也是深意。
余暮雪听了这句讥笑之后,赶紧又强装笑颜又劝了一句,“接剑道心要紧,你赶紧去。他肯定还在等你,不要让他等急了。”
“嗯,你说的对。”
余暮雪刚松了一口气,万幸着白衣不白这个剑纯还好不是李见素,看来纯阳宫的太虚剑意,还是有几个是懂得“忍一时”这个道理,深明大义的。
可是,“所以我刚跟剑道心说,不能去接他了。还把他喊过来了。他是恶人谷的,事情就不会麻烦了。”
这瞬间的打脸,让人猝不及防。事情朝着余暮雪最不愿意见着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而且还一去不回了。
芳心纵火犯本就是个不嫌事大,就怕没事做的人,见此自当是当仁不让了,“余暮雪,你这是在叫人来的意思吗?”
江湖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要叫人,我也要叫人。
余暮雪看着这才陪太帅生看过的长江水,真的就想直接跳了下去,洗不干净也能憋死自己,一了百了算了,省的麻烦。
只可惜,到如今这步田地,是余暮雪一个人死了,就能收场的吗?
“哟呵,我就换个号的功夫。一下子就这么热闹了。暮成雪啊,你也是个人才。”太帅生还记得,余暮雪方才数落他的“人才”二字。这不,现在就逮着机会还以颜色了。
这人还有脸嬉笑,“你换个号怎么这么久?”要是太帅生能早到,余暮雪也不会去选择跳崖。
“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号太多了,忘了哪个号是恶人谷的了。”换了好几个,才找到了解情热这个号。
“看来你还真叫了不少人。”芳心纵火犯看着解情热,“你就是最近甚嚣尘上的解情热?传说中的诗剑双绝的不似人间客?”
“好说,好说。”已经很多年都没听过有人这样喊过自己了,解情热一时怡然自得了起来。
余暮雪都不知道他在嘚瑟什么,不是一直都是淡泊名利如浮云苍狗的角色人设吗?怎么今天说崩就崩了……
“这阵仗我来吧。”解情热看了眼与芳心纵火犯同一阵营,不便出手的白衣不白,“白衣兄,是否退让一下呢?”
白衣不白主动走到了余暮雪身后,表示乐意成人之美。
解情热难道见到白衣也有这么,知情识趣的一次,就转头对芳心纵火犯问道:“大和尚,我们到岸上去打?”
江水里双方打架,都不好一展所长。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不行。”
芳心纵火犯拒绝了这个提议,“你当我白痴吗,你有奶妈我没有。还叫我去岸边打?是不是等会白衣还要加我一个仇杀。”
“不会,不会。我们公平单挑的,暮成雪与白衣的人品。我可以作保的。”解情热急忙解释道。
余暮雪心想,我跟白衣的人品还需要你来作保?是我跟白衣,需要替你兜着你的人品吧。以免狗血洒满了长江水,污染了整个长江中下游。
但此刻,“芳心,如果你想与解情热一决胜负的话。我与白衣自然作君子,在岸上观。”余暮雪不得不去挺自己的朋友。
“不用了。”芳心纵火犯断热回决了一切,“我已经叫人了。你们要两个人一起也好,三个人齐上也罢。我又不是没怕过。”
得,看来今天要的瞿塘峡,只怕是要热闹好一阵子了。
既然如此,解情热毫不客气,更无顾忌,阵营模式开启。
九转星落,一剑不留情,就把芳心纵火犯推倒了江水之中去了。
而就在解情热剑起的一刹那。
“你们名剑大会的前四名,居然在这里偷偷私下斗殴。这么刺激的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