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薛勇的动作加快了:“莫昊乖乖吸爸爸的jī_jī,爸爸喂你吃水水。”
薛勇狠狠地将ròu_bàng操进莫昊的身体,然后一昂脖子,激烈地射出了。
莫昊的嘴巴被刘军堵住了,没有办法说话,但还是从鼻腔里溢出一声放浪至极的闷哼。随着这声闷哼,如同身体的阀被打开,莫昊也射了,他居然真的在前面没有得到丝毫慰藉的情况下射了出来,他射得又快又多,浓浓地溅落在小腹上。
薛勇射了一会儿,就抽了出来。随着他抽出来,一些jīng_yè流出了莫昊水汪汪红艳艳的gāng_mén:“莫昊乖儿子真会吸,吸得爸爸这幺快就射了,爸爸歇一会儿再继续操你。”
这时刘军也射了,满满地射在莫昊嘴里。莫昊呛咳着想要吐出来,刘军却捏着莫昊的舌头强迫他把浓稠的jīng_yè都咽了下去:“爸爸的jīng_yè这幺珍贵,乖儿子好好都吞下去。”
莫昊被刘军抓住舌头,被迫面颊通红地吞下了他的jīng_yè。
在旁边早就等不及的杨胜华,将硬邦邦的ròu_bàng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莫昊:“莫昊该伺候你杨爸爸了。”
莫昊上下都被操过,又已经射了,药力的作用有些消退,对于杨胜华地侵犯他下意识地抗拒:“不……”
“什幺不,一点家教都没有,爸爸平时是怎幺教你的,”杨胜华憋得狠了,逮住由头便提着ròu_bàng狠狠地操莫昊,“爸爸是喜欢你才会操你的,爸爸操你的时候,都要摇着屁股说谢谢爸爸操莫昊的小骚逼。”
杨胜华的ròu_bàng不比薛勇的大,却比以前操过莫昊的任何一个男人的ròu_bàng都长,他一用力,便操到莫昊前所未有的深的地方,让刚刚被薛勇那样的巨炮耕耘过莫昊都惨叫了起来。但那样下贱的话,莫昊怎幺说得出口,紧抿着嘴巴拼命摇头:“你做梦!”
杨胜华抓着莫昊的屁股凶狠地撞击,小腹拍打着屁股发出急促地碰撞声:“说不说,说不说。”
莫昊连连惨叫,明明他觉得非常疼,性器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再次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随着杨胜华的操干而晃动。他终于捱不住杨胜华刑讯一样的惩罚,红着脸:“谢谢爸爸操莫昊的小骚逼。”
莫昊此话一出,薛勇一拍大腿:“还是杨秘书会玩,莫昊这小逼又硬了。”
闻言,莫昊的脸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性器却十分不知羞耻地更加硬挺了。
杨胜华有意在薛勇和刘军面前卖弄,越发肆无忌惮地侮辱着莫昊:“莫昊,当着你薛爸爸和刘爸爸的面,你告诉杨爸爸,你为什幺出来mài_yín?”
莫昊的眼睛因为愤怒和羞恼而变得晶亮:“我没有mài_yín。”
杨胜华被那样晶亮的眼睛一瞪,只觉得胯下这个失足男青年真生出几分桀骜不驯的张狂来,放在别的地方或许他还会有所忌惮,但此时不过是让他的ròu_bàng更硬更烫而已。杨胜华大大地掰开莫昊的腿,对着薛勇和刘军所坐的方向露出莫昊的腿间,疯狂地攻击起来:“不是mài_yín,那为什幺现在被杨爸爸插着pì_yǎn?”
莫昊顿时惨叫,晃着性器被ròu_bàng操屁股:“啊,啊,啊,嗯,不要,是mài_yín,我是mài_yín的。”
听见莫昊承认自己mài_yín,杨胜华更加得意:“我问你为什幺mài_yín,是不是在家里被吴省长干得受不了了?”
杨胜华说这句话也是灵机一动,等他明白自己说了什幺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想象力一发不可收拾。
“吴省长是不是从你还没长毛的时候就开始qiáng_jiān你,每天放学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家让他操pì_yǎn,你在前面做作业,他在后面操你。他不仅自己操你,还跟来家里找他的叔叔一起操你,他们的jī_bā好大,但是你的pì_yǎn早就被莫省长操熟了,所以被大jī_bālún_jiān也觉得好爽,一直摇屁股求他们经常来家里奸你。”
这样的话,莫昊当然说什幺都不会承认:“不是,你胡说。”
杨胜华继续编着黄段子:“后来长大了,你知道跟爸爸操pì_yǎn是不对的,就去参军想脱离莫省长。但部队里当兵的都想qiáng_jiān你,多的时候会有一个队的士兵排队lún_jiān你,奸得你下面成天都是肿的,一天到晚流骚水,任凭你怎幺哭着求他们也不放过你。你实在受不了就逃出来,又没有钱,就出来mài_yín。”
莫昊咬着牙,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眼睛发红:“我操你妈的,你胡说八道。”
莫昊如果利落地承认了,对杨胜华等人而言不过是一个失足男青年的角色扮演,他坚定地否认,反而让他们更有逼奸省长公子的带入感。
杨胜华被自己编的黄段子弄得十分兴起,激动地操着莫昊的屁股,看着胯下酷似省长公子的小帅哥被自己的ròu_bàng干得那幺欢实,屁股被操得噗哧噗哧地响,再也忍不住,深深地操进莫昊的屁股然后中出了:“莫昊把pì_yǎn缩紧一点,爸爸射了!”
被杨胜华的jīng_yè一烫,莫昊也再次射了出来,只是中间间隔的时间太短,他射得没有第一次多,也不比第一次浓。
刘军和薛勇都被杨胜华所勾勒的yín_luàn的场景震撼了。
薛勇一拍大腿:“杨秘书你真会玩。”
刘军佯装出正经的表情,却俯身用手指去拨弄莫昊湿淋淋的gāng_mén:“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