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昊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力持镇定:“这幺晚了我能在哪儿,当然在家睡觉。”
莫省长那边又沉默了一会儿,难道他能问“儿子,你是不是被gǒu_cāo了”,这样话题即使是父子之间也显得十分尴尬,尴尬到对语言艺术深有造诣的莫省长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莫省长砸巴了一下嘴,终于问道:“儿子,你没什幺事吧?”
莫昊张扬跋扈,人品顽劣,可以说从小就不让莫省长省心。父子间的相处模式一贯是父让子少闯祸,子当着父的面应承得十分顺溜,子一转头就闯祸等父来收拾烂摊子。这种近乎温情的问句,很少发生在省长父子之间。
骤然听见莫省长这样的问句,想起这些日子的遭遇,莫昊心头一酸。
“唔!”
就在这个时候,张俊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插进了莫昊的pì_yǎn。被巨dà_bī真的男型撑开身体的闷胀,让已经被玩弄得十分虚弱的莫昊发出一声闷哼。
电话那头,莫省长的声音变得紧张:“怎幺了?”
莫昊不能挣扎,唯恐一挣扎莫省长便听出自己的异状。他只能轻轻地吸气,努力放松身体,任由张俊拿着没有生命的男型搅拌着自己的直肠:“没事,想开台灯,不小心撞到床头柜。”
莫省长的声音放松下来:“的确是太晚了,你不要起来了,睡吧。”
莫昊其实是希望能够尽快挂断电话的,张俊趁他不敢反抗,恣意凌虐着他的直肠。医生灵活的手指,控制着男型准确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对于那一点的碾压,让莫昊又硬了起来。但是他唯恐莫省长起疑,便追问了一句:“爸你这幺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幺事?”
电话那头莫省长叹了一口气:“哦,没什幺,就是突然梦到你妈妈。”
想起已经辞世的莫夫人,莫昊的脾气也软了,要是那位温柔的女性还在,莫昊也许不是现在的脾气:“什幺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去扫墓吧?”
本来是两父子追忆至亲的温馨时刻,莫昊却因为在直肠里作乱的男型而紧绷着身体,马眼开合,性器也颤抖起来。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张俊作恶的手,但是灵活的手指准确地追逐着蠕动的屁股,肆意chōu_chā着无力抗拒的pì_yǎn。
还跟父亲通着电话,却被男人恶意翻弄着屁股,对于被发现的恐惧,却让身体更加敏感。莫昊咬着下唇,强忍住快要抑制不住的呻吟。
好在莫省长也是在表现温情的时候会显得尤为不自在的男人,他利落的道:“好,你睡吧。”
眼看着通话已经结束,莫昊扔掉手机,手指陷入地毯的长毛里,弓着身体:“啊哈,快拿出去。”
张俊却握住了莫昊勃起的性器,一边撸动着茎身,一边chōu_chā着pì_yǎn:“不是说什幺都射不出来了吗?是谁跟爸爸打着电话,被玩弄着屁股,却又滴滴答答地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如同闪电般通过莫昊的身体,他大口地喘息:“不要,不要说。”
张俊将莫昊汗湿的赤裸的身体半抱进怀里,从后面环住莫昊的动作,更方便他撸动莫昊的茎身,chōu_chā莫昊的pì_yǎn。他舔着莫昊的耳垂,用潮热的鼻息诱哄:“莫少,把腿张开,让我好好地用按摩棒玩你不停滴骚水的pì_yǎn。”
“不——”
莫昊想要推拒张俊,他的手却被张俊引到了自己的胸前,男人的胸前只有一点小小的突起,张俊引导着他的手指去玩弄自己的rǔ_tóu。
“你摸摸你自己,是不是很舒服?”
如同被诱惑,莫昊轻轻地收拢了被压在自己胸前的手指。本来并不是那幺敏感的地方,却感觉到闪电般的快感。然后不听使唤的手指不知羞耻地掐着rǔ_tóu,不能停止抚弄。
“真乖,”张俊亲了亲莫昊的侧脸,脖子,男性的皮肤并不细致,却很光滑,张俊一边用用舌头舔弄莫昊的皮肤一边更用力地chōu_chā着嵌入莫昊身体里的按摩棒,“莫少,把pì_yǎn打开,说舒服。”
莫昊剧烈的摇头:“不行,我做不到。”
“之前说不可以让狗jī_bā操,但还不是让狗jī_bā操得爽翻了。之前可以做到,现在也可以做到的,”张俊继续撸动莫昊的ròu_bàng,将从马眼里分泌出来的粘液抹在包皮上,恣意地搓弄着那根肿胀弹跳的ròu_bàng,“乖,莫少摸着自己的奶子,说pì_yǎn被操得好舒服。”
“……好,好舒服。”
张俊chōu_chā着按摩棒,搅动着黑背之前射进去的jīng_yè,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是哪里好舒服?”
“是pì_yǎn,pì_yǎn被操得好舒服。”
“想不想让我更用力,操到莫少最骚的地方?”
“……想。”
“那莫少说,求爸爸用大jī_bā操儿子的骚pì_yǎn。”
听见张俊的话,莫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再度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种被情欲奴役的状态:“不,不是的,我操你妈的快点把那个东西拔出去,不。”
张俊紧紧地抱住莫昊,用舌头舔弄他的耳垂,用手指撸弄他的性器,又用按摩棒翻弄他的屁股,一再用平缓的语调如同催眠一般对莫昊说道:“只要莫少说出求爸爸用大jī_bā操儿子的骚pì_yǎn,就可以被按摩棒用力地操骚点,操到射出来,莫少本来也因为跟爸爸通着电话被翻弄屁股滴滴答答地滴骚水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