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逼真了,好像那才是真实的,而我们现在只是在梦里。”
阮均城没绷住,笑出了声,“是啊,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的臆想,你根本不是什么明星,我也不认识你,你是谁?”时间堆积起的隔膜好像一下子不见了。
“好啊,连我你都不知道是谁?”赵绪斌说完抬腿夹住阮均城,手朝胳肢窝进攻挠痒痒。
阮均城一边向后缩一边艰难地偷袭,最后半个头都悬空在了床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十分痛苦。
“说,我是你的谁?”赵绪斌骑在阮均城身上,俯视着如一尾活鱼的男人问。
阮均城总算能喘口气,吞咽下唾沫,故意不遂了赵绪斌的愿说,“兄弟。”
赵绪斌也不恼,“兄弟?来,喊声哥哥听听。”
“你比我小,我是你哥。”阮均城据理力争道。
“谁比你小啊?”赵绪斌的手已经覆向了阮均城的要害地带,将一大早半硬着小兄弟掂在手里,“你说我比它小?”说完炫耀似的挺了挺自己下身已然胀大的庞然大物。
阮均城不做声,长时期头向后仰不免有点供血不足,“拉我上去。”
“我会让你哭着喊哥哥的,阿城。”赵绪斌把阮均城拖回床上,不等床上的人想起身已经分开了男人的大腿,倾身埋首舔向了后穴。
阮均城一个激灵感觉尿意都涌了上来,他保持身体对折的姿势抓住了赵绪斌的头发,咬着唇不想自己发出呻吟。
赵绪斌的大腿托着阮均城的脊椎,等他舔得足够湿润了用手指做了简单的扩张,他也想用润滑剂而不是用口水,可是家里并没有准备,已经忍了一晚上,再忍下去他怕自己就废了,于是只能自私一回,“阿城……我进去了。”
痛,生涩的部位承载着坚硬的开拓,比起刚才被舔时的爽,现在只有心理上的充实感,阮均城尽力调整着呼吸,在感觉痛得更厉害时,他稍稍用手推拒着赵绪斌的靠近,“慢,慢一点。”
赵绪斌被紧咬着也是举步维艰,他伸手把拇指放到阮均城齿间,“痛的时候就咬着我。”
阮均城用舌尖舔了舔指腹,然后感觉到身后一阵刺痛,他下意识叼住了嘴边的指关节。
“嘶——”赵绪斌忍着手上的痛,把最后一截也捅进了深处,额头和胸前后背早已密密地覆上了一层汗,他禁欲这么久,总算是得偿夙愿抱得心上人归了。等阮均城松开牙齿,缓过最要命的那阵,他手撑在身下人两侧,耸动肩膀,开始了有频率地推送。
“嗯,嗯……”阮均城被冲撞得直往后颠,最后头倚着床屏,已是退无可退,他咬着牙根,并不想发出声响,可有时被撞得狠了,还是会泄出一两声闷哼。下身私处好似渐渐没了知觉,只是那撞击声还提醒着他赵绪斌在勇猛地索取,窗帘没拉严实,已有阳光从空隙间透出来,阮均城忽然想起来,今天不是周末,他还要上班的!他用手肘做支撑,抬起上半身问:“几点了?”
赵绪斌见阮均城抬起头,先是凑过去吻了一阵,喘着粗重的鼻息说:“管他几点呢。”
“别做了,我上班来不及了。”阮均城一下倒回床上,把曲起的腿伸直,用脚掌推抵着赵绪斌的侵略。
“我……还没出来呢。”赵绪斌抓住那只在眼前晃动的脚。
“你不是刚射过?”大腿间黏腻的证据可还没有消除呢。
“我又有感觉了,我们换个姿势?”赵绪斌抱起阮均城,两个人脸对脸交叉坐着,似乎进入得跟深了。
阮均城坐在赵绪斌大腿上,高出几公分,他的手圈在对方脖子上,自己的下颚被若即若离地舔舐,“真……真不要了,你别来了。”
赵绪斌托在阮均城屁股上的手捏了捏,忽然灵光一现,笑呵呵地说:“要我答应呢,也可以,不过……”用力一顶,“你得喊我一声哥。”
阮均城抿着嘴,像是没有听见,凭什么啊?他的年纪明明比对方还大一岁。
“不愿意?那我可要做得你下不来床了。”说完准备翻身把人压到身下。
“……哥。”阮均城撇过脸去,羞耻地低语了一声。
“你说什么?听不见!”
阮均城正视回眼前这个憋着笑的男人,脸上比因为出汗泛出的红潮显得更红了一点,他故意收缩后穴夹了一下这个张狂的男人,尔后不情不愿大喊了一声:“哥!”
“嗯?”赵绪斌非常享受地一闭眼,“弟弟乖,别夹这么紧,哥哥都要射了。”
“你说话算话,别、别动了……喂!”
“不,不要了……唔,轻点……”
“啊,哥——”
事后阮均城确实掉了两滴泪,在自己也跟着赵绪斌的挺动达到高潮后,那一声情难自抑的“哥”让他想发火,又觉得丢分,所以完事后板着个脸,不睬说话不算话的人。
“对不起嘛,你那时候那么一夹,我真的是忍不住啊……”
所以还是他自讨苦吃了?阮均城擦了一下眼角,不出声。
“你别哭啊……还疼吗?我扶你去浴室清理一下吧?”
阮均城干脆侧过身去,屁股那里已是一片红印。
赵绪斌去拿了毛巾和盆,端了水到床边,“你不想动我帮你简单擦一下吧,你公司电话多少,我给你请假还不行吗?”把毛巾浸湿,从后腰擦到大腿那里,又穿过双腿把射过精疲软下去的老二囫囵地抹了一遍,床上的人不配合也不反抗,最后他把毛巾挤到股缝间,那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