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江眯着回忆了一会儿,便说声“稍等”,人就化作一道黑风刮了出去。窗外的藤墙给他刮出一片大窟窿,邵宗严走过去看了看,外面,异兽在夜里活动得也更频繁,一双双探照灯似的大眼四下搜寻,互相厮杀吞食,只是出于某种本能地畏惧,不敢靠近这座酒店。
他想起明天这群人还要走过这段路,索性提刀跳出窗户,趁着晏寒江没回来去外面扫荡了一趟。
变成大人之后,再和这些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怪物动手就方便多了。那些异兽进化之后多多少少带了些妖性,又都是噬血之物,在他这正统修士闻起来简直是妖气冲天,藏得再深也没有闻不出来的。
斩运刀每挥出一次,必然砍中一只袭来的异兽。雪白的刀身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仍显出明亮的宝光,刀刃上缠着的丝丝红线在接触到异兽时仿佛活了过来,贪婪地吸取着它们体内浸染的大道伟力。
邵宗严并没意识到斩运刀的变化,他只觉着体内精力无穷,怎么砍杀也没半分疲累的感觉,还以为是入定这些日子的修行成果。他越战越有激情,开始时还是被动迎上那些异兽的攻击,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