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神情的各派掌门,俊脸上就露出了冷笑。果不其然,就是这群人。五岳剑派可谓人物尽出,左冷禅首当其冲,随其身后的则是老朋友华山掌门岳不群,泰山派天门道长,恒山派定逸师太,衡山派莫大先生,再加上少林寺空智大师,武当灵虚子道长……等等。
这些人的出现,几乎就代表了整个武林。不过任我行又是如何与这群人搭上干系,倒是颇出了东方不败的意料。
“你们胆子不小,竟敢到日月神教撒野。莫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东方不败的语气淡然而冷漠,虽然强敌环伺,东方不败却显得更平静,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花满楼在东方不败身边,明显感觉面前方似来了不少高手。他虽是中毒,但感觉未见迟钝,也通过这些人的气息分辨出来人是谁,不由得有些担心,自己中毒已然是动不得手,而东方也只得一人……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对东方不利,握住东方不败的手不禁收紧。
东方不败察觉什么似的,依着花满楼的耳旁柔声道:“七童,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们且看看他们想做什么。要惹日月神教,凭这些人还不够力道。”语气中的傲然之意俨然。
花满楼心中微定,想之前在刘府似也遇到过这群人。当时他们虽然惊险,但也全身而退。至于现在,更在日月神教的家门口,又何须担心什么?而且东方不败此刻的冷静自信表现又让花满楼心动不已,若非他正中毒,全身疼的狠,否则定是要好好赞一番自己的“娘子”。
至于各派掌门除了左冷禅之外,基本都认得眼前这红衣女子,也知道她的厉害,看到眼前横躺着的任我行的尸体,皆默默无声。这些人本就知道任我行的身份,若非是为了那东西,也断不可能与他合作。倒是都想好了一旦东西到手,就杀了此人。
但现在,任我行的尸体完全超出他们预料的横在他们眼前,各派的掌门脸色都不太自然。不过再看那红衣女子正扶着的人,不就是她的夫婿么?那年轻人此刻脸色黑青,似是全身无力。莫非是中了毒?各派掌门人尤是记得这年轻人诡异高深莫测的武功。此人若是伤了,他们的危险也小了不少,只那魔教圣姑一人,他们的胜算便大了很多。
这时,左冷禅开口道:“这位莫不是传言中日月神教的圣姑冬芳姑娘?”
“是‘花夫人’!”东方不败淡声应道。
那语气听着极是自然,这让身后站着的教众们不禁眼角抽搐,一句话都不敢说,只在心中嚷嚷,神教何时又多一位圣姑?竟然还是花夫人……难道他们的教主真的准备嫁人了?这都算什么事……算了,给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管教主的“终身大事”。管他是娶是嫁,东方不败就是东方不败,教主仍是教主,属下还是属下,想要命的,就该听听,该说说,该闭嘴就闭嘴……
左冷禅干咳一声,道:“花夫人,失敬。”
东方不败挑了眉,看着左冷禅道:“废话少说,你们到此来做什么?”
左冷禅闻言看了眼身侧的岳不群,就没再说话。
岳不群暗骂一声,只得道:“听闻《辟邪剑谱》落在贵教主东方不败手上,《辟邪剑谱》是本派弟子林平之的家传之物。当年福威镖局满门被害,《辟邪剑谱》也流落江湖。我等此来,便是为了要回《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倒是怔住,旋即带着不可思议又嘲讽的意味,道:“《辟邪剑谱》?这可真是笑话了!你们又从何处得知《辟邪剑谱》是在本…教主手上?”
名门各派的掌门眼神不免就落到已经尸体僵硬的任我行身上。
东方不败见此情景总算明白,恐怕是任我行怕自己势单力孤,所以才用《辟邪剑谱》作为缘由,找到了这些人做帮手,却不想还是死在了他东方不败手里。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些名门正派,悠然说道:“难不成你们就因为此人的一句话,就怀疑《辟邪剑谱》在教主手中?你们莫非都是初出江湖的雏儿?这等无凭无据的事,你们都信个十成,难道不觉可笑么?”
毫无疑问,东方不败的语气彻底让这些名门正派的大人物们犹如脸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其实他们也并非没有怀疑过任我行所说。但是这些人对《辟邪剑谱》觊觎已久,唯一的继承人林平之又拜入了华山门下,虽然他师傅岳不群人称君子剑未必看的上那剑谱,但是其他人呢?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因素,就未可知。
这件事一传入江湖,五岳剑派当先就决定联跚到黑木崖。美其名曰:联手对付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拿到《辟邪剑谱》不让他再为祸武林。
只是任谁都没想到,这还未上黑木崖,任我行便被日月神教的圣姑杀了。任我行是何武功这些人倒也清楚,却没料到仅仅是一介女流便能致其于死地。这圣姑的武功又高到了何种境地?他们倒是没想到真正伤了任我行的人却是花满楼。东方不败只是下了杀手罢了。
再看他们派了近百弟子先以箭矢攻击,却似连根汗毛都没伤到眼前这些人。五岳剑派和江湖中的其他门派心里多少有些打鼓。不知今日能否留下这几人,再加上那个有江湖第一高手之称的东方不败尚未出现……这一战可就难了。
五岳剑派虽然貌合神离,但是此刻为首的还是左冷禅,只听他对东方不败说道:“花夫人不过是魔教的圣姑而已,又如何得知贵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