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也没找着合适的话。
这气给直接闷在了心里,连饭都吃不下了。
可反观陈晓伟去吃的扑哧扑哧的响,认真之极。
过了好一会儿,陈晓伟还是发了软话,“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娘们呢?快吃吧你!”
“谁是娘们啊?”李小东赶紧抓起筷子扒起饭来。
突然,旁边一只鸡飞扑了过来,直接扑到了陈晓伟他们的桌子上。
因为苍蝇馆很小,所以桌子都是给设在街边的。
陈晓伟的桌子旁边正是一家杀鸡的铺子,而他们此刻桌子上那只鸡正是从屠刀下逃脱过来的。
只是那鸡还没有折腾一会儿,就被老板给抓了回去。
一刀割喉,那鸡再也不蹦跶了。
“哎,弱肉强食。只是它根本无力反抗。”李小东忍不住感怀一把。
“错了,这就是它的反抗。”陈晓伟继续反驳。
李小东皱眉,“何以见得?”
“鸡的反抗就是让它本身的肉变得不好吃。”陈晓伟颇为深沉地解释道。
李小东鄙视了一下陈晓伟,然后埋头吃饭。
期间小声地警告了一句,“别告诉别人,我们认识。”
吃完饭,李小东建议出去溜达溜达,消化一下。
陈晓伟附议。
到了小区外面那条繁华之极的街上,陈晓伟还没走几步就遇上了他的魔障——李峰,外号疯子。
遇上疯子,那是陈晓伟刚和杨康建立同居关系之后某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
那天,陈晓伟就像今天一样瞎溜达。
路过一家男装店,便想给杨康买件价钱便宜又好看的衣服。他在哪认真选衣服吧,不知何时疯子跟在了他的身后。那时候,陈晓伟还不知道这李峰是个疯子。
陈晓伟瞟了瞟他,人模人样,用gay的眼光看,还不错。
可陈晓伟看了半天衣服,那人就在他身后跟着。
突然之间,不知道为什么亢奋了起来,蹦蹦跳跳的,还一直发出怪声音。
陈晓伟一转头,他竟然就抱住陈晓伟一阵乱亲,身体还不忘拼命地摩擦陈晓伟,那动作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推开疯子之后,陈晓伟怒极,“你个神经病啊!”
疯子先是愣了两秒,接着跳了起来,张牙舞爪地打陈晓伟,一边打,还一边摇头晃脑的嚷着,“神经病!我是神经病!”
忍无可忍的陈晓伟毛了,朝着疯子便是两拳过去。
然后,疯子就乖了。
后来,陈晓伟才知道,疯子就是这家男装店的老板。不,是这个男装品牌的老板。
至此之后,陈晓伟再也不进这个牌子的店了。
只是,疯子在往后见到他都会露出饿狼遇上猪肉的眼神,还泛着绿光,极为骇人。
对于这种情况,用疯子的话来说,他对陈晓伟一见钟情了。
这么奇特的一见钟情,陈晓伟宁可不要。
他对疯子使用过暴力,也警告过会报警,可依然不能阻挡他类似神经病的举动。
李小东初见疯子的时候,很好奇,这样的好货色,陈晓伟竟然丝毫不心动。
不过后来在他见识过疯子的真面目之后,便明白过来了这就是人们口中的“衣冠禽/兽”啊!
“伟伟!”疯子跑到陈晓伟的面前,咧着嘴巴,那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陈晓伟欲哭无泪。这样的人让他连食欲都会没有,还谈什么【性】欲啊?
“伟伟!”疯子开始上下摩擦牙齿,就像野兽预备进食。
陈晓伟握紧拳头,“别找抽啊!”
“伟伟!”只见疯子叫了第三声,直接扑向了陈晓伟。
不过,陈晓伟早有准备,直接抱住疯子。
然后抬起一脚直击疯子的下【体】,手肘翻过一击,对准疯子的下颚。
于是,疯子惨叫了两声,跌倒了地上。
陈晓伟看也不看他,骄傲地对着李小东仰了仰头,抬脚走了。
李小东耸了耸肩,紧跟着也离开了。
只是,在地上的疯子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无事地理了理自己的西服。
昂首挺胸,手插在裤袋,如绅士跟了上去。
因为疯子的事情,杨康没少收拾陈晓伟。
记得头两次,陈晓伟的脖子被疯子弄出了好几个咬痕。回家,他就跪在杨康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
杨康也没有多说,就让陈晓伟把裤子脱了,意思是要打屁股。
这种惩罚,陈晓伟肯定是不干的,他大哭大闹,可也躲不过。
后来挨了一皮带就躲进了床下面。
“是男人就别多床底下。”
杨康抓着皮带,气势汹汹地就要把陈晓伟拉出来。
陈晓伟也是委屈啊,他有什么办法?怎么躲,那狗【日】的疯子都能嗅着他的味找到他!
“我不,我就不!”陈晓伟缩在墙边嚎了起来,“你就会欺负,你才不是男人。”
过了良久,杨康才阴阴地回了句,“我不是男人?好,好得很。”
于是,那一天,陈晓伟哭了一整晚。
到第二天,连撒尿都是被抱着去的。
那天后的第三天。
陈晓伟壮起胆子,拉着杨康出门吃早点。
油条稀饭,那是陈晓伟的最好。
每回站在油锅旁边,陈晓伟就会像一个哲学家一样,抱起双臂,念起他自创的一首诗。
“啊,想不到啊,想不到;
转眼之间,我们都老了;
火啊,
开得太大!”
杨康每次都是咬牙切齿地看着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