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活泼好动的性子,而那脸色,似乎也不太好。
“我......我没事......就是觉得胸口闷闷的。”阿阮将双手叠放在胸口低低说道。
“仙女妹妹哪里不舒服吗?”乐无异听到她们的对话,连忙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
阿阮摇了摇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有不舒服呢,可能是......可能是天突然变黑了......觉得怪怪的,然后胸口有一点点闷,我没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阿阮姑娘是怕黑?”师华问道。
“才不是呢,我一点也不怕黑,只是......只是觉得天变的好奇怪,好像,有什么事......”
“我说仙女妹妹,你怎么和闻人一样啊?难道你们女孩子真的想的特别多?”乐无异挠着头无奈道。
沈夜握着杯子的手微顿了下,开口问道:“阿阮姑娘,除了胸闷之外,可还有其他不适?”
阿阮蹙眉想了想,神情也跟着愈加难过了几分:“我......好像,有人在和我说话......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是很多人......”
“姑娘对以前之事,尚记几分?”
“以......以前的事么?”
“不错,百年前,亦或是......更久远的......”沈夜微眯了眼,声音低沉带着无法抗拒的磁力。
阿阮摇着头,断断续续道:“更久远的......我......我不记得了,以前的事......模模糊糊的......”
“既然不记得,便不必勉强去想。”沈夜淡淡说道,似乎刚才不过是随便问问。
“是啊,阮妹妹,你别想那么多了。”闻人羽安慰道。
乐无异立刻附和道:“就是啊,不就是天提前黑了一下么,又不是要塌下来,再说了,天塌下来,不还有流月城顶着么?”
瞳一挑眉毛:“若是连流月城也塌了又当如何?”
“那有啥的,只要天上不会突然又掉下个太师父,啥都不算问题。”
霎那,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他身上,沈夜也眯了眯眼,眼里却带了几分趣味。
“那啥,我刚才说什么了么?”乐无异急忙干巴巴地笑了笑,瞬间冒出一层冷汗,真糟糕,一激动,居然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
实在是在他的眼里,这世上,任何事任何人都没有太师父可怕啊!!!
就在乐无异快被那些目光盯得融化的时候,只见初七突然抬起一只手,指了指天空......
所有人的目光也顺着他的动作,望了过去。不会真的掉下个太师父吧?乐无异默默吐槽着也抬头看了过去,不过......
天上黑乎乎的一片,连个星星月亮都没有,那......
“西王母的裹脚布......”初七用他那平速毫无起伏的语调,一本正经地开口说道。
“嗯?”众人不明所有地看着他,难得一致的表情显示出他们完全没能理解过来。
半响......
“又黑又臭又长?”乐无异试探性地搭了一句。
然后初七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
“所以......师父,你是在讲笑话么?”乐无异感觉有点明白过来了。
初七面无表情地又点了点头。
乐无异瞬间恍然大悟,大声喊了出来:“所以,师父,你刚才真的在讲笑话?”
这次初七没有点头,他刚才只是想缓解下气氛,事情缘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黑夜引起的,所以,才想到了这个笑话,只不过......看样子,似乎没成功......?
“......”
众人直觉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还夹带着一阵阵凉风——还有比这更冷的笑话么?
“其......其实也挺好笑的,对吧?被师父这么一讲,好像突然天黑,也没那么奇怪了......呵......呵呵。”乐无异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堪称灿烂却极其违心的笑容。
然而,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初七默默扭头看向沈夜,想寻得一丝安慰,却猛然发觉对方正一副若有所思状,一个笑话,还能让主人考虑这么久?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到了我们的大祭司身上。
“裹~脚~布......”沈夜一字一顿地重复了这三个字,他记得,曾经看过的古籍里,并未记载西王母,有什么裹脚布.....
众人:“......”
难道......流月城的大祭司,根本不知道裹脚布是什么东西么?
当然,没人敢直接问:“嘿,大祭司,你不知道什么叫裹脚布吗?”那一定会死的很惨。然而,要沈夜主动开口问他们也是不可能的了,可是若不解决大祭司的疑惑,恐怕今晚,大家都甭想睡了。
所以......
乐无异正低头把弄着木棍,陡然觉得周周气氛变了变,他疑惑地抬起头,然后对上了众人炯炯有神的目光,每一双眼睛都在传递着一个信息——快给你太师傅解惑。
沈夜则是面无表情......
心肝刹那就颤动了几下,喵了个咪,为什么要他解释啊?他要怎么讲啊?那什么‘cǎi_huā大盗’好不容易过去了,怎么又来‘裹脚布’了?还有啊,不是师父讲的笑话么,为什么他会有生命危险的感觉......
总不能说,那是专门给女人裹小脚用的,万一太师父大发雷霆,说他们亵渎神灵,那还不死翘翘啊?
“那个......裹脚布,其实就是......就是袜子......”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么解释,也是可以的......吧?
沈夜这回显然谨慎不少,目光在众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