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暮守一闭眼假寐,假装自己并没有被……骚扰。
忽然李圣平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暮守一敏感地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也高了些。
“主人?”
暮守一探起身来问,李圣平一把按住他,喘着气,道:“又着了他家的道了。”
暮守一还在想着了什么道,是不是中了毒,要不要赶紧找王老来看看,李圣平已经拉过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某处一按,灼热的触感让暮守一不由得一僵。
李圣平亲亲他的鬓角,他本想忍住的,暮守一一声“主人”,迅速让他本来就寥寥无几的自制力散了个干净。
他还想,和暮守一谈谈情,说说人生,等时机成熟,条件正好的时候,再顺势滚滚龙床,书房,贵妃榻,书桌……没想到啊没想到!
或者说……正好啊正好啊……
李圣平心里给文嵩记了一笔,然后一翻身将暮守一压在身下,不意外地看见他涨红了脸,满面尴尬。
“守一……”李圣平压根懒得问可不可以或者愿不愿意,笑话,暮守一不愿意他就会放手了么?李圣平直接啃了他几口,湿漉漉的吻密密麻麻落在暮守一额上、腮边。
暮守一浑身僵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用膝盖都想得到,可他能拒绝么?
李圣平已经将自己完全交给了yù_wàng,吻,一路向下,越来越热烈,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不知不觉间,就把两人都剥了个干净。
暮守一望着李圣平的眼,李圣平也看着他,然后又俯低身子,轻轻舔在他颈边。暮守一颤抖一下,闭上眼,轻轻环住李圣平。
李圣平大受鼓舞,手下力道更大了些,仿佛要把他揉进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
守一,守一,守一……我的守一,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李圣平发现暮守一咬着唇忍耐,于是果断亲了上去,迫使他流露出一丝丝压抑的呻吟。只有过一次经历还是在李圣平中了药的情况下有的,在情欲上可以算是一窍不通的暮守一哪里是李圣平的对手,很快就被他撩起情欲,理智尽失。
李圣平自己清明仍在,不由得发出幸福的慨叹。上辈子虽然和暮守一滚过很多次龙床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但是一直是他单方面发泄,暮守一从来都是咬着牙忍。
这是第一次,看见他情动的样子吧……
真美。让他想嚼碎了吞下肚的美。
☆、班底
这一晚很短。李圣平像只划地盘的大狗,确定暮守一从头到脚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后,才依依不舍地放过他。而此时天光已明,差不多是起身的时候了。
李圣平亲手将暮守一收拾干净,穿好衣服,直接抱着人就上了自己的马车。
他又不是铁打的,做了一晚上也困啊,正好马车够宽大,两个人就委屈着凑合睡一天吧。
李圣平走的时候,文嵩的笑脸都快挂不住了,目送李圣平的车队离开后,文嵩狠狠剜了成事不足的庶女一眼,当天就把二姨娘和文三扔佛堂里禁足去了。
李圣平要是知道了,真不知会说文三儿厉害,同样的招数让她得手了两次,还是要谢她帮他又做了暮守一一次,或者是对文嵩的识时务表示一下满意?
当然他不知道,也懒得打听,回到京里,他就要开恩科取才,按照自己的记忆挖几个名声不显的人上来,然后好好收拾文嵩和他的朋党。
马车摇摇晃晃地起行,李圣平搂着暮守一补眠,心里满满满满都是舒服。
差不多午时,暮守一才从沉睡中醒来。他活动活动酸痛的肢体,抱着被子坐起来,却僵在了起身的那一刹。
痛,倒是其次,关键那只围在他腰上的胳膊——
“你醒了,怎么样,疼不疼?”李圣平跟着也醒了,直接从他身后抱住他,半梦半醒地说道:“昨晚是第一次嘛……做得狠了点,下次我会注意。”
“主、主、主……人。”暮守一结巴了,因为李圣平把他拉回被窝,又开始舔他的颈项。
李圣平还没qín_shòu到昨晚折腾了一宿今天还能折腾,何况这是在马车上,虽然他挺想在马车上试试的但是没个妥帖安排,只怕让别人听去了就不好了。所以他舔了几口,就恋恋不舍地松开人,道:“难受么?”
“没有。”暮守一瞄了一眼车里的更漏,不觉有些惭愧,“主人,元今天还没有练武,能否放开元?”
李圣平双目微阖,道:“不能。你陪我睡就行了。等我想起床了你爱练多久练多久。”
暮守一只好干瞪着眼任由李圣平牢牢抱住自己,可他了无睡意,又怕打扰到李圣平,连翻身也不敢,不过一会儿就觉得手脚都麻了。
算了,练不了武,他练内功总可以吧。
就这样,李圣平抱着暮守一又躺了一会儿,直到侍从呈上新煮好的清粥和鸡汤,才他才不得不放开暮守一。
为对方穿衣盥洗什么的,也算是情趣吧,至少在李圣平看来是。
牙色的身躯被重重衣物包裹起来,带着几分羞赧的容颜,随着头发束紧,也变得十分严肃。
简单地喝了点粥和汤,马车队停下来暂住,大家用过午膳之后才启程赶往下一个城镇。
安顿的环境很简陋,暮守一现在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是昨晚被折腾了一宿的人。他给李圣平打点好起居,就取了短剑找了个空空的场地练武。
一般情况,没有意外的话,早上两个时辰雷打不动,下午也是两个时辰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