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风子惜暗想,不过,也是那钱有望活该,自己种下的后果。
那钱家少爷被家里宠惯了,平时嚣张跋扈得很,百姓早就怨声四起,他仗着自己的家世,连官府都管不了,也是,只要塞点银子,什么事搪塞不了。
瑾瑜杀了他,倒也算为民除害,只希望他能平安的逃出去,再也别回来,否则,钱家绝对饶不了他。
过了几天,还是没有瑾瑜的消息,风子惜稍稍安了心,想他是应该逃出了城。
可风子惜却过得十分辛苦,牢里环境脏,食物差不说,就是这阴暗潮湿,也让他受了不少苦,关节经常疼的他整夜睡不着,有的都开始肿了起来。
这天,愤怒的钱家人来到地牢,抓出和瑾瑜最亲近的风子惜,进行逼问。
风子惜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出半分,面对钱家老爷的凶神恶煞,威逼利诱,他就是不开口。
最后,愤怒的钱家人还对他用了刑,那沾了盐水的皮鞭一次次的甩在风子惜的身上,疼得他都把嘴里咬出了血,却依然不喊一声。
整整一天一夜,风子惜不知道昏过去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又被冷水泼醒了多少次,钱老爷看他奄奄一息,确实问不出什么,才放过了他,撂下一堆狠话,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浑身伤口的风子惜开始发烧,那些牢头根本对他不屑一顾,园子里的人都自身难保,提心吊胆的,没有心思管他。
风子惜浑浑噩噩的又撑了一天一夜,感觉似乎又回到了当年自己伤心欲绝的离开京城,独自南下,却遭遇劫匪,孤苦无依的倒在雪地里那时。
渐渐的,风子惜的意识已经模糊,恍惚间听到走道里又传来一批人的脚步声
难道钱家的人又回来了,风子惜心想。
接着,头上响起开锁的声音,感觉有一双手把他扶了起来,身体靠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耳边传来一声声低低的呼唤,似是在叫他的名字,可风子惜那时已经辨别不清两人。
接着,有什么东西盖在他的身上,风子惜没有力气回应,只感觉到身后的胸膛很是温暖可靠。
不是钱家的人,风子惜十分肯定,身后传来的温度让他莫名的安心,他就在这种安心的感觉中,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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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风子惜在朦胧中发现他身边来来回回有很多的人,看得他眼晕,身上倒是干爽了许多,身下又软又暖。
被救出去了?风子惜不解的想,还是自己已经死了?果然还是死了好,早知道就早些来这里了
“师傅?”
耳边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唤回了风子惜的胡思乱想,他勉强睁开眼睛,终于看清了凑到自己身边的瑾瑜。
“瑜儿?”风子惜张开嘴,却发现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一旁的下人识相的递来茶水,瑾瑜接着拿了过来。
风子惜就着瑾瑜的手喝了一些,感觉好了许多,这才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雕琢精致的器皿,红木的家具,还有下人身上不菲的衣料,无一不显示着主人的身份,风子惜担心瑾瑜,刚想开口问,就看到了瑾瑜身后不远处的尧熙。
八王爷?风子惜心里暗暗一惊,没想到会遇见他,瑾瑜怎么又和他牵扯上了?
风子惜有一肚子的疑问,可现在明显不是时候,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坚持不了太长时间,喝下大夫熬得药汁后,瑾瑜就跟着王爷离开了,只是还有一个刚刚站在王爷身边的人,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风子惜现在管不了许多,喝了药,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热度还没有完全退下,身上薄薄的出了一层汗,让风子惜睡得并不是很安稳,迷迷糊糊中,一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阴森的大牢。
忽然感觉到有人给自己换了一身单衣,还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握着他的手,不停的安慰着。
很久都没有人这么温柔的照顾自己了,记忆里,还是在京城,那个人身边的时候,也曾这样被人怜惜的捧在手心。
从那人身上传来一股熟悉的气息,风子惜还能认出是在牢里抱住自己的那人,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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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早上,一睁眼,眼前就十分的热闹。
身边瑾瑜关心的看着自己,前面八王爷呆呆的站在门外,旁边还有一人坐在椅子里呼呼大睡,还流了一嘴得口水。
风子惜皱着眉把视线从那人身上移开,看见瑾瑜端来了一碗温热的稀粥。
想想确实好久没有正经吃东西了,肚子里都感觉不到饥饿了,伸手接过来,慢慢的吃着。
一碗粥很快就见了底,椅子里的人也终于醒了过来,风子惜见他瞪着混沌的眼睛看着自己,又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口水,心里更是厌恶得很。
还好,那人不一会就和八王爷走了出去。
“师傅,感觉好点了吗,身上还疼吗”瑾瑜担心的问,风子惜刚刚被张楚风带回来的时候,真的把他吓了一跳。
“先别说我,你怎么样,那钱家少爷真的是你杀的?还有,怎么又和王爷牵扯上了?”
于是瑾瑜把事情一一告诉了他。
原来那天瑾瑜到了钱府,发现钱家少爷钱有望正在吸食逍遥烟,恍恍惚惚的钱有望兴奋到极点,用了各种手段折磨瑾瑜,最后瑾瑜实在忍受不了,才抓了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