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觉着他找碴呢,转身进厨房去了。
嘿!难不成还被他说中了?顾垂宇坐在沙发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商净。”他扬声喊道。
没人应声。
生气了?就这么一点小事就闹脾气了?这性子……她就敢对他这样!顾垂宇猛抽了口烟,他心里那个不平衡,她对她爸可是听话得很,说东不做西的,对他就大小眼儿,都是惯的!
顾垂宇决定治治她,只是没到五分钟他自己就坐不住了,真生气了?如今他还处于不稳定状态哪,现在治她是不是太早了,况且有点小性子也好么,惯坏了别的男人受不住,不是正好?这么一想,他把烟一捻,起身进了厨房。
一直在一旁坐壁上观的商父淡定地喝了口茶,听着厨房传来隐隐的话语,好笑地摇了摇头。这顾垂宇在外头的模样他也见过,上回一家中外合资的企业开张,顾垂宇出席剪彩,他也去凑了个热闹,远远看着他那一派领导派头,斯文带笑,举手投足间却都带着沉稳的威信,令身边的人不由地失色三分。他还担心女儿能不能拿住这么强势的男人,只是现在看来,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一对冤家出来时已经说说笑笑了,三人吃了晚餐,顾垂宇叫商净去外头走走,商净看他这段时间好像都很忙,想让他休息一下,没答应,于是三人坐在一处喝着茶看电视。
“这个壶泡出来的茶真是清香四溢啊,真是个好东西。”顾父赞道。
“嗯,是呀,挺好喝。”等商父倒完一盅,她拿起来看了看壶底的四方刻字,“哎,它有没有什么典故啊?”
顾垂宇喝了一口,“就一个壶能有什么典故。”
商净的职业病犯了,“我去看看。”她起身进了房间,想用电脑查查看。
顾垂宇停了停,也跟着进了房间,正巧商净看到网上春拍的旧闻,她反反复复挪动鼠标看着网页上的图片,不、不会吧?真像啊,连落款都像。
她回头见顾垂宇进来,不敢置信地指着屏幕问道:“不会是这个吧?”
“啊。”他无比淡定地回答。
“三……”她的话被顾垂宇有先见之明地用手堵住了。
商净瞪向他,六个零啊,六个零啊!
“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就是一个壶。”顾垂宇捏了捏她的小嘴,才笑眯眯地放开他。
“你哪来那么多钱?你不会有不正当收入吧?”虽然知道他家有些背景,但怎么样也不能随随便便几百万就出手了啊。
顾垂宇好笑地看向她,“我会看上那种小钱?”
“请解释一下小钱的范围。”商净没好气地站起来看着道。
“你放心,我的财产绝对是合法的。”顾垂宇想了想,耐心地向她解释道,“我奶奶家里头是资产家,抗日的时候救过爷爷一命,爷爷感念他们的救命之恩,在□开始前就有先见之明地把他们送了出去,结果一结束,太爷就回了国,执意要把独生女儿嫁给他。结果两人成了婚,却因为奶奶身体不好,只生了我爸一个,我爸又娶了个千金小姐,就是我妈,然后生了我们仨,我爷爷奶奶和妈妈都去世了,这遗产多多少少有点。”他都不好意思提他年幼时体弱多病,把惯他上天的爷爷奶奶给担心得害怕他以后不能自力更生一样,分明留给独生子的遗产留了大半给他,谁怨隔代亲哪。
“你是富贵命啊。”商净摇摇头总结,他这一分力也没出,账上就有金山银山。
顾垂宇笑笑,就是因为他过得太顺了,才想找点有挑战性的工作来做,若是经商,有财力又有人脉,想成功太容易了,从政这条路还有点意思。
“可是你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啊,那也太值钱了吧?”那精贵东西,要是爸爸失手一摔,三百万就这么没了?
“再值钱有他女儿值钱?”顾垂宇刮刮她的尖下巴。
商净眉眼一挑,“他爸也不是卖女儿啊。”
“对,是我说错话了,无价之宝。”顾垂宇轻笑着低头轻啄她的唇,一下,两下,不餍足的男人不知在有未来老丈人的家里收敛是何物,双臂一收加深了亲吻,不停地辗转交缠,气息也渐渐粗重。
商净一被他亲就有些晕晕乎乎,仅有的理智告诉她父亲还在仅隔一扇门的客厅,却丝毫没有开口的力气,室内温度逐渐攀升,一阵天旋地转,她居然已被不知何时环着她到了床边的顾垂宇压在了床上。理智有些回笼,想开口灼热的吻又肆无忌惮地压了上来,男人身体的重量与热度让她再次虚软,她只得被动地环着他,任由他的唇手肆虐。
顾垂宇埋头着她的耳珠,在她敏感的颈边烙下湿热的印记,魔手早已毫不犹豫地探进了她的衣服里头,不停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甚至已经在动手解开她的内手排扣……天时、地利、人和,很好!
“你们查到了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啊?”
好……个屁!又是一盆冷水从天而降,顾垂宇颓唐地停住了动作,倒在商净身上不肯起来。
商净也如梦初醒,脸烧得跟什么似的,急急推推他,“快起来。”
“……去我那儿。”顾垂宇闷声道。
“不去!”商净条件反射地将他猛地推开,随便理了理半长的发就慌似的逃出门外。
顾垂宇躺在她充满香气的床上,痛苦地呻、吟一声。
他也有禁欲的一天!
好容易平复了体内躁动,顾垂宇再出客厅待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他是想待来着,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