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什么课本?
贺呈:数学,英语,化学,物理都可以。
黄毛:都在学校!你突然要课本干嘛?
贺呈:没有算了【冷漠】
黄毛:你等等,林琳好像有。
贺呈:你还在她家?
黄毛:她还没醒,我给你拿过去?
贺呈:不用。
贺呈把手机一丢,悄悄去林琳家找黄毛。
三人的家都在一个小区,离得不远,贺呈一会儿便到了。
黄毛找了本物理书给贺呈:“你突然要课本干嘛?大周末的。”
贺呈看到桌子上林琳的包,一把提过来:“从来就没见她做过作业,还整天把作业带回家,重的要死,搞不懂!”
黄毛连连点头:“自己还不背,整天跟个泼妇似的就知道压榨小爷我。”
贺呈把里面一张空白的物理试卷和一本物理资料书拿出来,突然看着黄毛身后,故作惊讶:“吆!你终于醒了!”
黄毛一愣,立马转身弯腰,狗腿道:“姑奶奶,我刚说的不是——”一抬头才发现根本没人,“草!贺呈,你有病吧!”
贺呈单手撑着沙发,从黄毛身边跳到门口,开门道:“你声音还可以再大点,把人吵醒。”
关门的时候,摇了摇手中的东西:“书和试卷我拿走了,醒了告诉她声。”
黄毛懒得理他,眼看着门都要关上了,贺呈的头又冒了出来,幸灾乐祸道:“我刚过来的时候遇到你爸了,到处在找你,面色平静。”
“砰!”门彻底关上了。
黄毛愣着原地,这才想起来,他忘记告诉他爸他在林琳家了。
面色平静就代表他现在已经气到不会听任何人的话,看到他就要揍的地步!
黄毛哭丧着脸,拿起手机,打电话给他妈。
...
回去的路上,贺呈的心情甚好,早上的种种尴尬事与黄毛被揍相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回到家后,贺呈先是把课本上最近学的东西给看了一遍,确定自己能明白个大概后,才拿着试卷晃悠到黎早旁边坐下。
许是知识点已经讲完了,赵楷阳小朋友正埋头做着习题,黎早拿着另一本书在圈着重点。
黎早察觉到身旁的人,抬头。
贺呈食指放在唇边,指了指正在认真做题的赵楷阳小朋友,把手上的试卷递到黎早眼前,又指了指试卷空白处用铅笔写的几个字:不会的地方,可以问你吗?
黎早看着龙飞凤舞的几个字,点头。
贺呈掩了下嘴角的笑意,摊开试卷开始认真看题。
这种试卷并不是平时考试的那种试卷,而是每个老师根据课本里一章的知识,从各个地方收集的主要考察这一章知识的各种类型的题目。
前几道题还好,都是考察基础知识,属于比较直白的变形题。
等贺呈做到后面几题的时候,就再也下不了笔了,皱眉思索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贺呈侧头往旁边看去,刚好对上黎早看过来的目光。
心口一紧,贺呈拧眉痛苦道:“这个题,有...点难,我做不出来。”
黎早把手中的书放下,看了看试卷上的题,便轻声讲解起来,中途讲着的时候抬眼看了下贺呈,见他只是呆望着她,完全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黎早拿过桌上的笔轻轻敲了一下贺呈的额头:“认真听!”
平时在家给蒋年年讲题的时候,蒋年年一听不懂就走神,用笔敲对方的额头已经成了黎早习惯性的动作,所以在反应过来对方不是蒋年年的时候,黎早有那么一瞬间的窘迫,但很快就把手缩了回来,撇开目光。
好在贺呈并没有发现黎早的异样。
黎早人看着虽然冷了些,但说话的声音却出奇的轻柔,平时和她对话的时候可能吐字不多,并不明显。现在听她一个人在旁边就这么柔柔地讲着,贺呈听着听着目光就从试卷上移到了黎早的脸上,一心沉迷美色,明明在耳边很清晰的声音,可是他就是听不进它们具体表达的意思。
贺呈挠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对,对不起,我刚走神了——”又把桌上的笔拿过来,一脸认真,“你再给我讲一遍吧,这次绝对认真听,做笔记!”
黎早刚准备开口,另一边的袖口便被人轻扯了一下。
赵楷阳小朋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