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极强。
路景阳仰头猛力地加快手的速度,如果不是今晚他受了伤,还能用一瓶犀牛,各种型号的跳蛋也给他准备好了。
昨天游轮靠港停泊一天,他派人去买了这些东西,也没心思陪客户下船游玩,一天就腻在床上弄明浩杨。
他之前从未如此痴迷xìng_ài,直到再次找到了明浩杨,这两天他疯狂爆发,按着明浩杨一次次地贯穿,怎么操都不够。
“唔唔啊啊。”
他舔着电动假yáng_jù说不出话来,这两日被路景阳开发到想起往日的记忆,只要一触碰男人的性器,后穴就会分泌淫液,股间湿漉漉的,想必是要把沙发弄脏,夹在股沟里窄窄的一根弦蹭着微张的穴肉,双手又被禁锢在身后,腮帮子吮得发酸。
路景阳居然解开了他的手铐,掀开黑布,把jīng_yè射在了他的蕾丝短裙上,滴落的jīng_yè顺着胸沟往性器上流,路景阳还没够,他忍不住,还是得给明浩杨涂药。
“你坐在这儿躺着,我去洗个澡。”
“嗯。”
“衣服不准脱,鞋子不准脱。”
半个小时后。
路景阳差点惊掉了下巴,他从浴室走出来,看见明浩杨居然狗一样地趴在地上,用自己私处去摩擦床角的柱子,那是个圆柱子,顶端圆润粗大,下面直柱似的立着,圆柱子被他私处蹭得全湿了,他滴滴答答的淫液落在地板上,旁边被用过的电动yáng_jù上也全是淫靡的汁液,水晶晶地泛着光,看来他是把能用的都用了了……他发狂地用自己屁股顶上去,捅又捅不进去,急的眼角全是泪,疯狂地想要把那玩意塞进自己的洞里。
“你……干嘛?”
“我本想自己上药,可是桌上有两瓶,我就用了左边那瓶。”
路景阳见到是左边那瓶——犀牛,一下疯了,明浩杨是故意还是无意,他是不是真的想被自己操死?
“好想……好想要有个东西捣一捣里面……”
“我够不着,又痒又疼。”
“宝贝儿,你给我捣捣,好不好。”
路景阳冲过去把明浩杨按在地上,他自然地张开自己的腿,果然听话,就算难受也没脱衣脱鞋子,他穿着细高跟岔开腿,穴内的洞口红通通地朝他张开,他的手掌刚附上去,明浩杨就扭了起来,疯狂地收缩着洞口:“进来!你进来!”
火热逼仄的穴口翻出红肉,随着呼吸加速收紧,明浩杨涂了犀牛,像是发情一样地趴在地上拱着身子求欢,四十岁男人的尊严早就荡然无措,见路景阳又收回了手,他哭闹着扭动身子,自己三指并入插了进去,在路景阳的面前捣自己。
“难受,好难受,宝贝儿,你救救我。要死了。”
“可是你昨天的伤……”
“上错药了,这是犀牛,你听说过吗?”
路景阳此时无比冷静,要是他此刻进去,说不定会加重明浩杨的状况。
明浩杨怎么会不知道犀牛,他居然用犀牛涂了自己的肛口,而且还用了不少,喷剂状的,顶着穴口往里喷了好几下。明浩杨已经哭了,他这该怎么办,路景阳会不会看着他跟床柱做吧……
“我先给你上治病的药,好不好?”
“嗯……嗯。”
扒了裤子,被丁字裤小绳勒得肿起的穴口突突地涨着,一圈褶皱红得要命,泛着深红的肛口在路景阳的触碰下又开始抽动起来,小兔子似的眼神盯着路景阳,他一下下擦着患处,又看见明浩杨可怜的眼神,也不想捉弄他了。
高跟鞋还没脱,踩在床上,明明是放浪至极的动作,在路景阳看起来却惹人怜爱万分,涂完了药,他准备收手,身后的明浩杨却缠了上来,穿着蕾丝裙子,把吊带褪下,用胸抵在路景阳面前蹭,丁字裤给他拽到膝盖上挂着,性急地解开路景阳的浴袍,抚着他的胸肌小腹,死命地穴口隔着浴袍摩擦性器,可怜又yín_dàng:
“不要,不要走,救救我。”
“宝贝儿,救救我,我好痒。”
“伤口没关系,涂过药了,你上我,里面太痒了,又好热,你身上好凉……好舒服……”
“唔,吻我。”
第六章
“什么声儿?”
监控室值班的小张发现楼底正下方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跟叫春的猫儿似的,凄厉又妖冶,又像婴儿哭声,婉转刺耳,这明明在海上,怎么会有奇怪的声音,顾客的房间里监控掉不进去,他推搡了身旁的同事发现没反应,只好自己打着手电下去一探究竟。
“啊,啊,好快活,不要,不要停,宝贝儿老公。”
“老公,你好厉害,厉害,我舒服死了,啊,啊……”
小张揉了揉眼睛,他从窗户外面隔着一道缝儿往里看,游轮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可是现在居然能听见里面叫声,可见叫得有多大声,他还以为是一男一女,没想到是两个男人,一个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穿着件吊带蕾丝裙,吊带挂在臂膀上,下半身颠弄个没完,穿着高跟鞋踩在床上,躺在身下的男人用手抚着他的臀,揉捏搓圆,听这声儿小张感觉有点熟悉,可他又不知道在哪儿听过。
新鲜事儿,他还没见过两个人男人干这档子事的。
他关了手电筒,看得入了迷,原本身下的男人翻了个身,把骑在他身上颠弄的那位按了下去,这个男人是个中长发,金棕,那岂不是……华洛的路总?
有钱人原来好这口啊。
底下那位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