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白嫩的胸脯和殷红的rǔ_jiān。
rǔ_jiān被细绳捆着,充盈的奶水流不出来,把平坦的胸脯胀得微微鼓起来,看上去十分可怜。
卫涛的视线落在许景逸的rǔ_jiān上,许景逸羞耻地握着高天的手臂,声音微弱地说:“别……别在这里……”
高天用手指夹着他的rǔ_jiān轻轻扯了一下:“为什么不?嗯?他没有摸过你的奶子吗?”
许景逸羞耻得不敢睁眼,卫涛的目光炽热地落在他的rǔ_jiān上,几乎要把柔嫩的奶头烫伤了。
卫涛叹了一声,贪婪地看着许景逸白嫩的肌肤和可怜颤抖的rǔ_jiān,下身立刻有了反应,在裤子里勃起了。
可他却被困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只能看着高天对许景逸为所欲为。
高天继续脱着许景逸的衣服,让许景逸一丝不挂地展示在卫涛面前。
被绑住的rǔ_jiān,平坦的小腹,贞操带包裹的下身,白嫩大腿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yín_shuǐ从双腿间缓缓流下,湿漉漉亮晶晶的一片。
卫涛声音平静地问高天:“这样折磨他,会让你更有安全感吗?”
高天说:“他喜欢我这样对他,对吗,景逸?”他捏着许景逸的rǔ_jiān又揉又扯,细绳快要拦不住里面的奶水了,白色的乳汁溢出一点点,挂在殷红的小rǔ_tóu上。
许景逸只能听话地哽咽着:“喜欢……嗯……喜欢被老公折磨……被老公绑着奶头……嗯啊……奶水……奶水好多……”
卫涛深吸一口气,语气不平静了:“高天!”
高天残忍地玩弄着许景逸涨奶的rǔ_jiān,就是不肯解开上面的细绳。
许景逸哀叫着瘫软在高天怀里,哭着哀求:“老公……求你了……呜呜……解开……好胀啊……奶头想喷奶……啊……奶头好疼想喷奶……”
高天故意冷冷地说:“有外人看着呢,骚奶头不许喷奶。”
卫涛说:“景逸,留着奶水喂我们的儿子吧,不要乱喷。”
高天想起卫涛和许景逸的那个儿子,心里翻涌的黑暗几乎要逼得他想发疯。
儿子,景逸给卫涛生了一个儿子!
那团软绵绵的小东西活在他的世界里,时刻提醒着他景逸曾经深爱过另一个人。
高天恶狠狠地瞪着卫涛,卫涛也毫不示弱地瞪着他。
高天阴沉沉地松开许景逸的rǔ_jiān:“忍着,奶水回家再给老公喝。”
许景逸只好低声哭着轻轻抚弄自己的rǔ_jiān,想要缓解胸部的胀痛。
高天解开他的贞操带,像给小孩儿把尿一样把他抱起来,双腿对着卫涛打开。
被操肿的臀眼里灌满jīng_yè,张开时合不拢的穴口顿时有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褶皱流下来,滴落在地板上。
卫涛深吸一口气,温柔平静的表象再也掩饰不住,目光阴沉沉地扫向高天,几乎已经要杀人了。
高天抱着许景逸,许景逸乖顺的反应让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景逸,pì_yǎn被老公操得疼不疼?”
许景逸刚刚在办公室被高天狠操了一顿,臀眼现在还肿着,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卫涛,哭着迷糊不清地说:“疼……嗯……骚pì_yǎn被老公操得很疼……”
高天用坚硬的大guī_tóu一下一下轻戳着许景逸红肿流精的臀眼:“为什么那么疼,嗯?”
许景逸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他看不见卫涛的眼神,他听不到卫涛的声音,卫涛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早已被高天蛮横的气息掩盖,于是他就能假装不是在卫涛面前露出这么羞耻的样子。许景逸哽咽着呻吟:“因为……呜呜……老公的jī_bā太大了……装不下……嗯啊……”
坚硬火热的大guī_tóu狠狠操进了他红肿的嫩穴里,jīng_yè和yín_shuǐ噗嗤一声被挤出来,在卫涛目光的注视下滴滴答答往下流。
炽热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许景逸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羞耻的操干,哭着挣扎起来:“不要在这里……呜呜……高天……我求你……求你……啊……不要……”
至少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卫涛面前。
他对卫涛有太多的痛苦和愧疚,有太多不愿想起又无法忘却的回忆。
他们相爱过,缠绵过,许下过誓言,讨论过婚礼的细节。
曾经那么深那么深的爱,那么近那么近的人。
可孕期的身体却太习惯高天的进入,被标记过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高天的yīn_jīng,每一寸肠肉都被操得湿热和柔软。
快感在后穴里累积,被撑开的酸软和酥麻让他想要yín_dàng地哭叫出声。
肠道抽搐着紧紧包裹住高天的yīn_jīng,未被进入的生殖腔贪婪急切地收缩着。
许景逸双手无力的搭在高天手臂上,泪眼朦胧中看到卫涛模糊的脸。
卫涛在看他,在看他被操到失神的样子,在看他yín_dàng分开的双腿,在看他被撑开到极限的红肿肉穴。
可他却无法拒绝高天,甚至哭着把那根yīn_jīng吞得更深:“老公……呜呜……老公不要操了……要喷水了……骚pì_yǎn要喷水了……”
高天的yīn_jīng重重顶在他的花心上,肉穴顿时达到了高潮,一股滚烫的yín_shuǐpēn_shè出来,从花心涌出,把高天勃起的yīn_jīng浸泡在了粘稠的热水中。
许景逸神志不清地挥舞着双手,想要挡住卫涛的视线:“不要看……卫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