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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说:“我把那里暂时改装成了家用健身房,去看看吧。”
许景逸好奇地和高天一起去了东侧的射击室。
里面果然已经大变样。
射击轨道已经全部拆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列儿童小火车,堆积成山的积木和玩具小人,还有一架迷你乒乓球台。
五个甜甜圈图案的小靶子并排贴在墙角,旁边煞有其事地放在一箱彩虹玩具枪和隔音耳罩。
许景逸问:“有子弹吗?”
高天说:“橡皮糖子弹,水果味的。”
许景逸环顾四周,忽然发现了一件画风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一架木马,漆成深褐色,马鞍中间有个洞,一根粗大的假yīn_jīng从洞口伸出来,嚣张地一柱擎天。
硕大的guī_tóu雕刻得栩栩如生,冠沟和马眼清晰可见。
许景逸红着脸质问高天:“那个……那个也是儿童玩具吗?”
高天从后面抱住他,低喃:“那是给你拓宽产道用的。”
许景逸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
高天说:“乖,听话。”
他声音总是冷冰冰的听不出太多情绪,这种哄人的情话却说得十分自然流畅,让人心底酥麻。
许景逸语无伦次地说:“你每自己拓宽的还不够吗……”话音未落他就羞耻地闭上了嘴。
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许景逸还是任由高天脱掉了他的衣服,笨拙地扶着肚子跨坐在木马上。
他肚子太大挡住视线,看不到身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高天双手托着他的大腿和屁股,低声说:“放松,听我的。”
许景逸咬着下唇,双手扶着马头,感觉那个坚硬粗大的假yīn_jīng已经对准了他的穴口,慢慢地插了进去。
这根假yīn_jīng其实尺寸不如高天那么大,但是冰冷的木头总不如火热的ròu_bàng那样让人容易接受,许景逸感觉自己肠子都快被磨破了,抱着马头呜咽:“嗯……太硬了……老公……”
高天毫不留情地把他按到底。
许景逸尖叫一声坐在木马上,坚硬的假guī_tóu卡在宫口,折磨着花心可怜的软肉。他脱力般靠在马头上,哭着说:“不……啊……老公……好难受……不要坐木马……呜呜……不要假jī_bā……好难受……”
高天说:“坐好了,让假jī_bā给你开产道。”
许景逸哭着说:“可是……可是……嗯啊……肚子……肚子……”他肚子太大,木马晃动时候肚子也跟着晃,他双手要抱着马头,没法自己扶着肚子。
高天坐在他身后帮他扶住了肚子。
许景逸稍微放松了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木马,酸软的宫口努力收缩着,想要把那根假jī_bā挤出来:“啊……老公……花心……嗯啊……花心好酸……受不了了……”
木马前后摇晃着,假yīn_jīng也跟着一前一后晃动捣弄着他的宫口。
最敏感柔软的地方哪经得起这种折磨,许景逸哭得连马头都扶不住,靠在高天怀里抽搐挣扎,绝望地哭求:“呜呜……老公……老公不要让它动了……啊……要死了……花心被捣烂了……嗯啊……老公……”
他用柔软丰满的臀肉使劲蹭着高天的胯下,试图让高天自己来操他,好结束这场难受的折磨。
高天倒吸一口亮起,阴沉沉地说:“不喜欢假jī_bā,想被真jī_bā插pì_yǎn?”
许景逸的臀要被木马操烂了,哭着使劲撅起屁股:“嗯……想被老公用真jī_bā插……呜呜……老公……骚pì_yǎn想吃真jī_bā……老公chā_wǒ……嗯啊……用真jī_bāchā_wǒ……”
高天坏心眼地为难他:“你大着肚子呢,老公插起来不方便。”
许景逸被那根硬邦邦的木头棍子逼疯了,哭着说:“我躺着……呜呜……躺着张开腿让老公插……嗯啊……老公边插边吃奶……奶子给老公吃……呜呜……”
高天听到许景逸自己说到吃奶,有些口干舌燥。他把医生嘱咐的开产道暂时放在一边,把许景逸从木马上抱下来放在桌子上:“来,自己捏着奶子喂老公吃。”
许景逸听话地挺起胸,捏着自己的奶头送进高天嘴里:“老公……呜呜……吃奶……”
高天咬住那个香甜的奶子狠吸了两口,扶着自己的大jī_bā插进那个湿滑的小臀眼里,凶狠地操干起来。
硕大的guī_tóu在柔嫩的宫口进进出出,照样能拓宽产道,对不对?
离预产期还有一周的时候,许景逸的产假终于批下来了。
他肚子太大了,行动已经有些不便,要人扶着才能在院子里走两圈。
高天明明忙得脚不沾地,却固执地非要陪他一起休假。
许景逸慢慢在院子的草地上散步,边走边轻声说:“我有人照顾,你该忙就忙。”
高天说:“没那么忙。如果有必须处理的事,副官会给我打电话。”
许景逸低头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低喃:“他就要出来了。”
高天单膝跪在草地上,轻轻吻他的孕肚:“你说,他叫什么名字?”
许景逸有些羞耻:“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高天说:“我觉得是男孩,太皮了。”
肚子里的小宝宝不甘示弱地折腾起来。
许景逸扶着肚子轻哼一声。
高天皱眉:“他又动了?”
许景逸说:“可能是太着急了吧。”
预产期就快到了,两个人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