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防,前头的性器猛的喷出精水。
“嗯啊……”他仰着头大叫,偏偏时谨趁着这时候又插进去一根手指,窄小的穴口被撑开,花穴了充沛的汁水不要命的往外流,腿根和私处全都被yín_shuǐ浸得一塌糊涂。
时谨的手指匆匆的花穴里扩张几下,看见地上有几个软垫,抱起沈慕放到软垫上,解了腰带掏出精神奕奕的ròu_bàng抵在濡湿的穴口上。
他本就因为酒精身体兴奋得很,闹了这么一会儿身下这根都硬得发疼了。深紫色的狰狞性器贴着沈慕粉嫩青涩的mì_xué,尝到了甜头的花穴还缩着穴口一张一合的啜着性器的顶端,像是饿急了的小嘴,急着把ròu_bàng吃紧穴里。
沈慕躺在垫子上,上身的衣物还好好的穿在身上,下半身却已经被剥了个干净。男子粗大灼热的性器正蓄势待发的准备破开他娇嫩的花穴侵入他体内最深的地方,他却一无所觉,任由男人扒开他的双腿摆出yín_dàng的姿势准备迎接男人的侵犯。
时谨没有立刻闯进去,而是凑到意识模糊的沈慕面前问他:“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慕听到他的问话,艰难的把目光聚集在时谨脸上,想要看清他是谁,这对喝迷糊了的人来说显然是个不简单的问题。沈慕眯着水润的大眼睛,双手捧着时谨的脸,突然甜甜的笑开了,“你是小谨,我认得你是小谨。”
时谨呼吸都停了一瞬间,然后挺腰一寸寸的破开沈慕的嫩穴,把ròu_bàng送进柔媚的花穴里,嘴里一边安抚着他:“对,我是小谨,先生这么乖认出我了,我好好奖励先生,让先生舒服好不好?”
他嘴上说着奖励,下身却毫不留情的插入沈慕柔软的甬道。沈慕疼得直哆嗦,粗大的性器蛮横的插进他体内,撕裂般的痛处从身下传来,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却顾不得多想,腰背绷得笔直,花穴里的媚肉痉挛着抗拒ròu_bàng的侵入,却始终抵不过ròu_bàng的侵犯,更可怕的是当ròu_bàng破开了他体内什么东西的时候,巨大的疼痛让他脸色煞白,眼泪毫无预兆的掉出眼眶。
“啊啊……好痛,不要了,不要进来了……啊……小谨,放过我,好痛……我要死了……”
无论他整么哀叫,时谨直到把性器全都送进花穴里才停下来。沈慕已经疼得躲到他怀里,身子细细的颤抖,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仿佛这样那个柔嫩的地方的疼痛就能减轻一些。
吻过他带泪的眼角,时谨耐心的等着结合的地方那种让人窒息的紧致感过去,才动着腰轻轻撞击着花穴,抽动间带出丝丝的血红液体滴落在深色的垫子上,瞬间跟垫子融为一体看不出痕迹。
“先生,我不骗你,等这朵小花被肏出水来了,先生就会知道被插穴有多爽快了。”时谨的动作渐渐变大,边肏着沈慕的嫩穴给他制造痛苦,还想让他知道被肏穴的好处。
等从疼痛中缓过劲来,沈慕看着自己光着下身被时谨肏着穴,又惊又怒,握拳捶打他的肩头,“你、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嗯……别、别动,出去,快出去!”
刚刚经历过那样的疼痛,沈慕也使不出什么力道来,拳头砸在时谨什么不痛不痒的。瞅着他酒醒了八分的模样,时谨抓住他乱动的手,下腹狠狠挺懂几下,满是情欲的声音钻进沈慕的耳朵里:“今天既然是我给先生破的身,那我就教给先生一个道理,男人之所以叫男人,就是意味着既然肏进了你的穴里,我就不会停下来!”
话音落下,也不管沈慕那微弱的反抗,按着他的腰激烈的在他股间chōu_chā。沈慕守了三十几年的处子身,一朝被破就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直被肏得张着嘴无声的尖叫,视线也变得虚无,被时谨松开的手腕也抓紧了时谨手臂上的衣物,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侵犯着他mì_xué的ròu_bàng,凶猛的肏干着柔软的甬道,一下下戳刺在穴心深处。
愤怒的情欲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打散,花穴得了趣味,淫媚的穴肉贴紧ròu_bàng蠕动收缩,显然对ròu_bàng的侵犯欢迎得紧。
时谨掐着他的腰动作越来越快,他知道不能再这里耗太多时间,之前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今天这个时候场所显然不是让他胡来的时候。
突然沈慕的xiǎo_xué紧缩,身子也僵了一下,开始大力挣扎起来,哭着叫嚷:“不要,快出去,啊……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啊哈……求你,不要动了……小谨,求你,不要在这里……”
他的身体还被时谨撞得耸动,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虽然嘴上拼命的让时谨出去,花穴却紧紧咬着ròu_bàng,甬道兴奋的吮吸着肉柱。
时谨被他这么一说,才发现他们现在呆的地方是沈家的宗祠,正前方不远的地方摆放着沈家先祖的排位,他先前的注意力都在外边的人和怀里的沈慕身上,竟然都没注意到。
在沈家祖先面前被男人破了身子侵犯,让沈慕羞愤欲死,yín_dàng的身体却完全与主人意志相反,娇嫩的穴肉疯狂的抽搐着,勾引硬热的ròu_bàng再更多的肏肏嫩穴。
“啊……不、不行,不能在这里……好深,花穴被插满了……小谨,不能,我们不能做这种事……”
他嘴里胡乱叫着,四肢紧紧扣着时谨的腰身,勾着他继续在自己身体里进出。
时谨耳尖的听到外头又传来声响,手掌盖住沈慕的嘴,奋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