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只剩下她一人了,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景妲咬着唇苦思了片刻,虽然按年头来说她的人生阅历远远超过眼前任何一人,可处理这样问题的能力却是半点也无,不向人求救怕是不行。
景妲犹豫着走到张氏身边,皱着小脸,委屈地问道:“嫂子,我,我就不用验了吧?”
此刻,那支小哥挺翘的鼻尖还在张氏的yīn_hù处磨蹭吸嗅,呼出的热气将那嫣红处吹的直痒。张氏为着不失了身份,尽力抑制住呻吟出声的渴望,听闻小姑娇怯的询问,她匀了匀呼吸,娇喘道:“小哥哥,我家这妹妹还是处子,身子很干净,就不用验了吧。”
支小哥抬眼望了望景妲,只觉眼前一亮,初时他的注意力只在三个青春正好的大姑娘身上,无暇顾及这个像跟屁虫一样的小丫头,此时才发现她的皮肤有多么白嫩水灵,眼睛有多么晶莹动人,虽然身量尚小,可就凭这张脸也不愁没男人喜欢。这么招人疼的小羊羔,又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嫡小姐,若是入了书院哪里还有自己下嘴的份儿?更不要说身子发育好以后了,这便宜现在不占一辈子也没机会了!
“这……夫人不要难为小生了,规矩是恩师定下的,我哪里敢不严格遵守?若是被恩师知道我胆敢违背,恐怕要驱逐我出书院呢!可怜我寒窗苦读十载,才有机会拜得恩师门下,夫人还请见谅啊!”
他那情真意切,战战兢兢的样子任谁见了都要心软,更何况景妲了?她天性善良,见不得人诉苦,以前当家的时候也很少体罚下人,甚至在别人家里有困难时还会接济一二。
她知道这种出身普通的书生能进入名满天下的川岳书院,必是吃了许多寻常人吃不了的苦,再加上天资过人才行,若是因为自己不配合人家的差事,害他被逐,等于葬送了人家的一生,这样的罪过自己可承担不起啊!
张氏可不敢做景妲的主,她这个小姑子可是公婆和夫君心尖儿上的人,自己万万得罪不起。况且她虽说平日里和自己关系很好,也很通情达理,可就在这男女问题上拘谨羞涩得很,若是小丫头死犟着不肯验身自己也不好难为她。
景妲见张氏看着自己没有言语,也知道嫂子心里为难,而那支小哥殷切希冀的目光更是让她如芒在背,唉,算了,不就是看看闻闻吗?随他去罢!
“嫂子,算了,不要难为小哥哥了。”景妲鼓足勇气,说出的话却像蚊子声一样细小。
支小哥一听大喜:“小姐放心,我不是莽撞之人,把身子放心交给我吧!”
他情知小女孩羞涩,对待她比对待旁人更为尽心,见她不好意思自己脱衣,便主动代劳,将景妲脚上的粉红色梅花绣鞋和淡粉色的小裤脱去,摸了摸小丫头的奶子,和成shú_nǚ人的还没法比,他方才在蓁儿身上发泄过一会,也不太急色,索性给景妲留了件肚兜在身上,好让小姑娘觉得好受些。
支小哥和蓁儿行事时并未脱下自己的亵裤,只是将那粗大的物事掏了出来,后来他也没有放回去。
景妲见面前男子挺着那巨大的性器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十分不好意思,她好言好语地哀求道:“小哥哥,你把裤子穿好了吧。”
虽然不能真的奸了她的身子,可在这样美丽的女童面前裸露自己的男性器官也算是奸了她那双小鹿一样美丽可爱的大眼睛了,也是很让男人激动的事,谁舍得穿好衣服?支小哥本就很聪明,看得出景妲是个心善的,就开始装可怜:“小姐有所不知,我出身贫寒,统共就只有两条亵裤换洗,若是此时穿好裤子,那yáng_jù支棱着顶着裤子,很容易就把裤子给顶坏了,唉,我这也是为了节约啊。小姐出身富贵人家,怎会知道咱们穷人的苦处啊!”
景妲这人最是古道热肠,听不得人倒苦水,她也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只是自责不小心戳到了人家的痛处,伤了人家的自尊,也就不再好意思提任何意见了。
支小哥将景妲搂着让她依偎在自己怀里,补充道:“书院里的一些同窗,有家境比我还差的,亵裤坏了也没有的换,只能穿开裆裤,小姐若是见到了千万莫要大惊小怪,要知道咱们读书人最是爱惜脸面,怕人笑穷了,。”
景妲真是从没听说过天下还有人穷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该不该为他们人穷志高,努力求学的精神感动。唉,算了,有机会还是捐几条男子亵裤吧,这山中风大,学子们着凉了就不好了。
支小哥将景妲的两条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确切地说是坐在自己的粗大yáng_jù上,低下头去看女孩儿洁白如玉的yīn_fù,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小细缝儿紧紧闭合着。
“小姐这里可真好看,有被男人玩过吗?”
景妲一下子就想到了先生,说没玩过自然是撒谎了,可要说有过也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指在那细缝上滑动,感受着指下嫩滑的软肉,这里自然是极其新鲜健康的,看得出来几乎没怎么被人碰过。他又俯下身子去闻,那里的气味十分清新,如花露一般甜美,女孩子在他怀中簌簌发抖,只让人想去挑逗玩弄。
他扶着自己的巨大粗柄在景妲的细缝上摩擦,哑声问道:“有没有和男人这么玩过?乖女孩说实话。”
“嗯……”景妲从咽喉间溢出一声嘤咛。
“里面呢?进去过吗?”
景妲头脑有些发昏,她在想先生进去过吗?好像,进去过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