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也顾不上和景妲多说,匆匆吃了饭就拉着张氏要和她行事。
景妲眼看不好,忙出了房,关好门,给兄嫂留下独处的空间。
蓁儿和蓓儿在另一间屋里闲聊,见景妲慌慌张张跑进屋里就知道准是少爷和少奶奶干柴烈火烧起来了。她们今日都被男人疼过了,倒不怎么馋了,这会儿也可以心平气和地看着别人夫妻恩爱。
“嘘。”蓁儿和蓓儿对着闯进屋来的景妲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跑去贴着隔壁的墙听动静。景妲只觉得一脸黑线,其实这屋子隔音并不好,人家夫妻俩又没有压抑自己的激情,那声声低喘嘤咛听得一清二楚,景妲实在不明白何必用得着去贴墙,要是那么想看还不如去看现场呢。
“呜呜……夫君……你好大……我那里好涨……”女人看似抱怨实则赞美。
“这都是想你想的……知道你要来看我……我天天做梦都梦到你……啊……你的洞真小……瞧瞧被我撑的!”男人自然是为自己性器的巨大而感到骄傲。
“乖……双腿再张大一点……让我好好chā_nǐ!”男人粗声说道,随后便开始了重重捣入,一声声像砸在了听壁脚的小姑娘们心中。
景妲实在听不下去了,可又没地方躲,只能捂着耳朵。而蓁儿和蓓儿只听得热血沸腾,恨不得自己替了少奶奶去,不过她们可不敢真的在这时候打扰人家,别看少奶奶的脾气好,这嘴里的肉要是被抢了估计杀人的心都有。
过了好一会儿,那屋里声息渐歇,不过丫鬟们都有经验,这只是第一场而已,少爷少奶奶好久没见,做上四五次都不算多,自己就且等着罢。
张氏也是这么想的,她浑身酥麻地偎在丈夫怀里,身下男人的性器还插在花壶深处。只见她发烫的小脸上泛著湿漉漉的汗滴,那湿意让乌黑的发丝紧紧贴在脸颊旁,更增添了她的妩媚。
景伟的双手掐紧妻子的粉臀,大力揉捏着她嫩软莹白的臀肉,他是真的很想与娇妻一夜交欢,可明天一早还要早起晨练、读书,恩师最不喜欢在温柔乡里贪欢丧失斗志的人了,自己正是在准备科考的关键时刻,怎能让恩师失望呢!
“娘子,我……”他看着妻子温柔期待的目光,知道她还需要自己的疼爱,真的很不忍心让她失望,可没办法,既然入了书院就要以前程为重,“我明日还要早起,不能陪你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吧。”
张氏一听就急了,紧搂着丈夫的身子不肯放他:“咱们好久不见,你就忍心让我独眠吗?你竟这样狠心!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以为你会爱我一辈子!”
景伟忙安抚她:“娘子,我也不想走啊,可是恩师明日一早就要看着我们操练、读书,我若是睡在这里,天不亮就要起床,也会影响你的休息。”
“难道他就这么不近情理,就不能给学生放个假让他好好陪陪自己的妻子吗?”张氏不解。
“恩师对学生要求极为严苛,最看不起离不开妇人的男子,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玩物,男人爱自己的妻子太过就是玩物丧志,不会有大出息的。”其实卧龙子一向不认为饱读诗书的男子和不学无术的女子间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也就剩下发泄性欲和传宗接代这点需求了。他自己也不娶妻,在院妓身上发泄性欲,目前也不打算生子,因为他相信养比生重要,他培养出那么多优秀学子比拥有自己亲生的孩子更伟大。
张氏嘟着嘴看丈夫起身穿衣服,忽然说道:“那我和你一起回去!你在哪儿睡我就在哪儿睡!我在家里独守空闺也就算了,在这里还让我抱着枕头自己睡可不行!”
“唉,心肝,我那里条件艰苦,你受不了的,还是住在这里吧。”景伟一口回绝。
还是张氏死活不让他走,他才说出缘由。原来他虽然自己住一间单独的宿舍,可连个小院都没有,和别人只隔一道墙,解手什么的都要去公共厕所,书院里也从没考虑过有女子居住,因此自然没有女子专用的厕所了,也就是说张氏如果和他一起回去住也要去和男子一起上厕所。平时出来进去也躲不开男人,那些男子见了这样漂亮的小媳妇怎么能不起淫心?就算那些寒门学子忌惮她的身份不敢强迫她,可还有身份同样贵重甚至出身更高的公子呢,若是他们想和张氏交欢那怎么办?特别是平时关系不错的同窗,他们若是提出什么要求,那不答应就显得太小气了不是?可景伟自己心眼有点小,还舍不得和别人分享自己这个鲜嫩的小媳妇呢。
看着丈夫为难的样子,张氏倒笑了,这要换做旁的男人怎么会发愁这个?妻子让别人用用又是多大的事儿啊!可见自己在丈夫心中有多重要。她反过来劝丈夫:“夫君,你对我的真心我很感动,可是不能因为我破坏了你和同窗的关系,你想想如果你的同窗好友知道了你不让自己的妻子去见他们,会不会埋怨你不够朋友?往后你还怎么和他们相处?更何况以后大家还要同朝为官,打一辈子的交道呢!人家要是说你小气你还怎么结交朋友啊!”这时候的风气是如果两个男人交情好就连妻子都是可以共用的,甚至用了人家的妻子更能显示出对人家的认同。反之如果藏着不让人家用也是不肯和人家交心的表现。
景伟虽有私心,不过也承认妻子这番话有道理,见他还有些犹豫,张氏又保证道:“我不去主动招惹男人好了,平时好好待在屋里想来也见不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