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自己,然后放在身边慢慢养大。
“没有!”景妲没好气地无情打消他的绮念:“我只有哥哥,没有姐妹。”
关礼实在是太失望了!这爹娘是怎么当的!太没有追求了!怎么就不知道生几个女孩出来吗?!那还用得着做下人吗?肯定好多达官贵人想要啊!还不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生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干嘛?等着当变态佬的娈童吗?!咦,对了!还有他娘呢,虽然肯定有些年纪了,不过想来应该也是个大美人!
“你娘今年多大年纪了?”
景妲听了差点没气炸,自己娘亲不就是他前世的岳母吗?这是多么大孽不道的人啊!居然肖想自己的岳母!自己怎么就那么不幸,居然和这个畜生做了多年夫妻!
景妲气得忍无可忍,将手里的木盆往地下重重一摔,可把关礼吓了一跳: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大气!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爹抢你娘还不行吗?你看看,你们家少爷的衣服都让你摔到地上了,让他知道还不得骂你!”说着关礼就弯下腰去帮景妲捡木盆和衣服。
景妲还没出够气呢,抬脚就去踢他,可她那软绵绵的力道哪能踢到人?关礼一错身子躲了过去,还顺势抓住了她的脚,喝道:“你这个疯小子,胆子真不小!居然敢踢我!别以为你是个小孩我就不打你!”说着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他巴掌。其实关礼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可景妲竟哇的一声哭了,慌得他又开始哄:“好了好了,我不打你,也不跟你家少爷说好不好!哎呀,你这个小子长得像女娃,怎么还跟女娃一样娇气啊!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帮你把衣服捡起来还不行嘛!”他说着跑去捡滚到一旁的木桶和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它们交到景妲手里:“这回拿好了,可千万别再掉地上了,也就是我脾气好不和你一般见识,要换了别人还有你好果子吃?!”景妲抽泣着接过木盆,也不理他,绕过他就往前走。
关礼在后面抱怨着:“不就是逗你两句吗?怎么这么大气性!还不是看着你长得顺眼才跟你逗着玩的?要不爷才懒得理你呢!唉,我说那个谁,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唉,别跑啊!”
看着景妲飞奔的背影,关礼摸摸自己的脸,至于那么害怕吗?我也算是英俊小生了,怎么见我跟见了鬼似的!
他十分不理解自己这样相貌堂堂又脾气温和的大哥哥怎么就吓到那个小孩了。看着景妲奔跑的方向,他忽然发现不对劲,那小家伙怎么往那边跑去了,忙大喊:“别去那边!那边不能去!”可那像兔子一样受了惊的孩子哪儿还听得见他说什么,就算听到了估计也不会理他的。
关礼站在原地很是郁闷,不知好歹的小东西,碰上自己这样好性子的人也不惜福,看你等会儿惹了那个人,哭都来不及!
他想了又想,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讨那个孩子的喜欢,每次去找院子里的姑娘们,她们都说自己是整个书院里最受欢迎的郎君啊!说到姑娘们,自己最近可得了件好东西,还没来得及找她们试试呢。想起这个,关礼往怀里摸了摸,却没摸到那个纸包,不禁纳闷,明明早上出门时记得装到这里了啊!难道刚才不小心掉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身旁有个白纸包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忙捡起来拍干净上面的土,塞进怀里。
关礼想着哪天有机会把这宝贝东西用在小琢、绵绵她们身上,也不知道到时候她们能有多热情多风骚!他心里痒痒的,开开心心地哼着十八摸小调沿着山路溜达远了。
0053
那人便是她前世惦念了二十多年的姐夫
景妲才不想去理会身后那个冤家的大呼小叫,她只恨不得多长两条腿好跑得快些,最好一辈子也不见那个腌臜东西最好!
直跑到再也跑不动才停下,景妲把手中的木盆一扔,弯腰扶膝大口大口地喘了回儿气,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溪边绿草茵茵,杨柳青青,金灿灿的晨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溪水之上,如洒金点点。这里极为清净,一个人也不见,好似世外桃源一般。
景妲好想在那如波斯长毛地毯一样柔软舒适的绿草坪上打几个滚,悠哉悠哉躺上一会儿,可想归想,这样粗野的举动哪是她一个自幼受严苛管教的大家闺秀能做出来的?也只能沿着溪边散散步赏赏风景了。
她正打算往溪边走去,忽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越悠扬的笛声。景妲自己的才艺虽然一般,可在这品鉴一道上却有着与生俱来的灵气,也见识过许多出众的人物,当下一听便知那吹笛之人不是凡品,不但技艺精湛绝伦,更有无限情思郁结其中,令人若有所感。
她身不由己寻那笛声而去,终于在溪边一棵粗壮杨树下看到一个高挑挺拔的男子身影。那人面朝溪水背对她,身着一件本色的白衫,衫角处勾勒了几丛墨竹,被微风吹着轻轻摆动,更添潇洒fēng_liú。
景妲不敢靠得太近,生怕吵到吹笛之人,她静静地听着那如泣如诉婉转哀怨的笛声,只觉得一颗心也跟着起起伏伏,前世的种种竟忽然浮上心头。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个异世中,虽然身边亲人环绕却个个与前世伴自己一生的人相去甚远,自己身在其中只觉虚幻,仿若身若浮萍一般无根无落,不知不觉眼中便有些湿润。
也是奇了,这样动人的笛声却没有吸引到听众,周遭只有景妲一人。待笛声落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