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连囊袋拍打在他臀肉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花篱“唔”地一声,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移动了几分。
鹤影咬牙道:“你!是不是也进到过他这么深的地方?”
花篱摇着脑袋,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鹤影伸手摸到花篱湿漉漉的yù_wàng顶端,“他是不是也像你一样,一边装模作样,一边却爽快得前面都湿了?”
花篱好不容易才回过一口气来,连连哀声说道:“没有,没有……呜……”
“没有吗?”鹤影恶意地说道,“是他没有,还是你没有?”
花篱被他猛力几下顶弄的几乎脱力:“我……我没有……”
没有和他做过这件事……
鹤影冷笑:“明明湿成这样,偏偏说没有,可见你的话一句也信不得!”
他手下肆意玩弄着花篱湿哒哒的前面,身下却慢慢放缓了速度,一改先前疾风骤雨般的作风,转为九浅一深,不疾不徐地进出。
花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不多时便被前后夹击得浑身一紧,低声尖叫着尽数射在了褥子上。
四十
花篱这一会儿间已经连着射了两次,脑子里越发地不清醒,下身也隐隐有些刺痛,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迷茫。
过了许久,他才慢慢伸出手,试探地去摸身后的鹤影。
他的手被鹤影捉住,和着另一只手一道被反剪在身后。
“……鹤影?”他眼睛半睁不睁,小声问道,“你,你有没有……”
“你射了。”
鹤影冷漠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花篱有点愧疚,今天他两次好像是都有点太快了些……鹤影大概有点不高兴吧。
“对,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老老实实地道歉,完全想不起就在片刻之前鹤影说过的那些话。
鹤影有一小会儿没出声,花篱心里惴惴不安,又觉得这样两手被制住的姿势有些难受,便试探着挣动手腕。
鹤影捉紧了他,突然扯过一旁也不知谁的衣带,三两下便将他双手绑了起来。
“鹤影,鹤影,你干什么呀?”花篱惊慌地说道。
鹤影绑好了他,一手捏住他的腰,一手掰开他的臀缝,下身用力地顶了进去。
“唔——不要!”
花篱心下大惊,他都丢了两次,那里都疼起来了,再来一次岂不是要命!
“鹤影!鹤影!不要——唔——”
鹤影腾出手来按着他的头,咬住了他的嘴。
花篱的后面虽然已经被开拓不少,但离能够完全承受鹤影的东西还有些距离,鹤影这一番进入,既凶狠又激烈,进出时那一点被反复地刮蹭,致命般的快感让他浑身打颤,眼看着前面又不知死活地硬了起来。
“鹤影……我不行了,呜呜……”待唇瓣微分,花篱气若游丝地哭道,“我……我好难受……”
鹤影贴着他的嘴唇,气息急促,语气却冰冷严厉:“你先射了。”
“呜呜……我不是故意的……”
鹤影捏住他的下巴:“我还没射,你怎么能先射……”
“呜呜……”
“就你这样,还想去弄别人,那晏小公子难道会满意?”
“我……我没有和他……”
鹤影放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揪住他臀上的嫩肉,下身突然飞快地抽送起来,噎得花篱一声哭吟,整个人都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说了喜欢我,却去和他做那等事!”
鹤影奋力地操弄着他,恨恨地说道。
“你这个混蛋!无耻之徒!”
花篱嘴角口涎流出,满眼都是泪水,身后那处都已经疼得麻木,昏头昏脑地快要连哭都哭不出来。
等到鹤影终于啃咬着他颈后的皮肉,抓紧了他的腰臀,低吼一声释放在他体内,花篱趴在榻上,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
鹤影释放过后,待到那阵快意缓缓地散去,整个人都覆在花篱身上,提不起力气离开。
他眸中异色尚未完全消散,把脸埋在花篱脖颈间,仿佛泄愤似地,用牙齿轻轻地咬噬着他脖颈处的嫩肉,又含住一大片,用力地吸吮。
“嗯……鹤影……”
花篱闭着眼睛,若有似无的声音细细地唤着他。
鹤影怔怔地看着他泪痕遍布的脸和肿得跟俩桃儿似的眼睛,垂下头,默默地用脸蹭着他的肩膀。
花篱的呼吸渐趋平静,好像已经睡着了,鹤影却久久地睁着眼睛,千头万绪,都纠结在心头。
末了,他长舒一口气,解开花篱被绑缚的双手,挥手将榻上乱七八糟的衣物尽数扫到地下,拉过凌乱的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侧身抱紧了怀里的人。
“花篱。”
他眼中清明,压低了声音,仿佛呢喃似地,轻声回味着这两个字。
“花篱……”
无尽温柔。
四十一
花篱眨了眨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鹤影熟睡的脸。
他浑身上下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是好的,疼得根本就不敢动弹,脑中慢慢地想起昨天的事,不由委屈难当地皱起了眉毛。
鹤影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花篱肿着一双眼睛,撅着嘴,一脸委屈又好笑的模样。
花篱原本一心一意地注视着他,此刻看见他睁开了眼睛,便有些局促地想要换一个姿势,却忘了自己一身狼狈,才一扭动,立刻就“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张脸立刻皱成一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