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很好吃。”祝宁婵满意的看着吴萍萱的神色,顺便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菜。
回应她的是响亮的甩门声。
等到吃完饭下了楼,刘喜翠凑了上来,像做贼一般看了看四周小声询问:“小婵,你知道小萱怎么了嘛?”
“不知道呀,怎么了?”祝宁婵佯装惊讶。
“刚刚捂着脸哭着跑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刘喜翠挠了挠额角,显得有点头疼:“她平时就喜欢偷懒,何医生对她就很不满了,现在又没请假就走掉了,何医生很生气。”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啊……”祝宁婵手痒痒的掐了掐刘喜翠的小脸蛋儿。
刘喜翠等到她松了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颊,叨咕着:“也是,听说小萱父亲与史密斯医生交好,所以应该没关系的吧……”
二人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去忙了,等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大厅里来了一位穿着正流行的格子背带裤加衬衫的男人,先是略带嫌弃的环视了一圈大厅,顺手拦住了经过他身边的志愿者:“祝宁婵在吗?”
志愿者小姑娘看着眼前的男人长得算是好看,不由得羞红了脸,伸出手指了指:“应该在后面,需要我去叫吗?”
“那就麻烦你告诉她一声,说她的哥哥在对面的西餐厅等她。”随后彬彬有礼的点了点头,让志愿者小姑娘原本就粉红的脸变成了透红。
祝宁婵听到有人喊她,一回头是一个梳着齐耳短发的小姑娘,瞧着装扮应该是医院里的志愿者。只见对方走到她的跟前,笑着道:“刚刚你哥哥过来了,说是在对面的西餐厅等着你呢。”
“小婵,原来你有哥哥呀?我还以为……”小姑娘说到这里似乎觉得自己的措辞有点伤人,急忙住了嘴:“你哥哥看起来家境很好。”
“还可以。”祝宁婵敷衍的微笑,家境能不好吗?这些可都是原身的父亲一点一滴打拼出来的,到头来便宜了这些白眼狼。
同小姑娘道过谢,又与刘喜翠打了一声招呼,祝宁婵便走到了街对面看起来十分高档的西餐厅里,想要进去却在门口被服务生拦了住,对方皱了皱眉:“抱歉,小姐,在本餐厅用餐必须……”他上下看了一番,说的比较委婉:“嗯,衣着得体。”
显然眼前身着粗麻布衣裳的祝宁婵够不上‘衣着得体’。
“我找人……”在她与服务生交涉的时候,祝长春十分骚包的走了出来,头上那厚重的头油味让祝宁婵皱起了眉。
“这位是我的客人。”祝长春觉得自己这个举动十分的帅气,更何况他是故意的选在这个地方,好让祝宁婵能清楚的认识到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在得到了服务员的道歉之后,祝长春低头去看一旁的少女,意图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一丝丝的崇拜和感激。
祝宁婵自是不能如他所愿,只是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
不过这就足矣让对方自信心膨胀了,二人进了餐厅,由着服务生带路进了一间独立隔断的房间,里面此时正坐着一个身着旗袍,披着银狐小披肩,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头发是烫了卷的,盘在了脑后。
“大伯母。”祝宁婵开口叫人。
那女人,也就是原身的大伯母徐氏,眼皮抬也没抬,端起桌上的精致陶瓷咖啡杯喝了一小口。祝长春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母子二人皆没有邀请祝宁婵坐下。
明显的下马威。
待到咽了了口中的咖啡,徐氏才细声细气的惊讶道:“小婵怎么不坐下呢?”
祝长春也好似才发现一般:“小婵快坐吧,都是自家人,你客气什么呢?”
祝宁婵懒得和这二人演戏,直截了当的问道:“想必大伯母也知道了,不知您那里还保存这那嫁妆单子吗?”
徐氏杨柳细眉一边挑高了:“有是有……只不过小婵,这事儿可不好办呐。”
想当初祝宁婵出嫁,她对那些嫁妆可是馋红了眼,只可惜当时族中的叔伯都健在,他们霸了祝宁婵父亲的产业,有的叔伯看不过去自然是要为祝宁婵做主的,产业他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大家都觉得祝宁婵一个小丫头肯定经营不好,到时候孝敬不了族里。可是这嫁妆却是不允许徐氏动半分,以免旁人说他们祝家亏待了孤女。
当时这件事简直让徐氏咬紧了后槽牙,眼瞧着那么多好东西都进了王家,她眼红的都要滴血了。如今有了机会,她岂能错过?
是以,想了想她接着说道“那王老爷可是本地商会的副会长之一,说话很有分量的。”
“二哥没同大伯母说吗?”祝宁婵看了一眼祝长春:“嫁妆回来我只要钱票,旁的就当是我孝敬您二位了,毕竟以后我孤身一人,还需要宗族的照顾。”
徐氏闻言登时笑开了颜,却又努力的想要表现自己不是那么在意:“这话说的真是见外,就算是什么都不给,我和你大伯还能不管你吗?”说着伸出手拉住祝宁婵的手,满脸‘爱怜’的抚了抚:“可怜我家的丫头,在外面这是吃了多少苦哟!你别担心,我明日便让你二哥上王家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