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性器轮流插弄过喉咙才会有如此声调。
他这才正视这名奴隶少女的模样。小巧精致的完美脸蛋,因为蒙着眼显得楚楚可怜,无辜又懵懂地在他身下颤着。她的身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雅气味。
司景靠近她微卷的发间用力地嗅一口,比他亲手调制的最完美的魔药都来得沁人心脾。
司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因禁欲和无趣而压抑了近十年的下胯鼓鼓囊囊地胀起,他脑海中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满意,而不是在众人面前发情这种低级行为的窘迫。
司景迫切地想确认这份被引诱的真实感。
他伸出手指轻轻揉搓着奴隶的花唇,找到那颗形状小巧惹人怜爱的花蒂揉搓。指腹划过时身下的娇躯会不住地战栗。
仅仅只是几下,淫液便顺着穴口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她口中破碎的音调也变得悦耳至极。
“不错。”
司景盯着那处不断张合的幼嫩花穴,向来紧抿的唇挑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他没有再压抑自己,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被分开双腿的奴隶挺身插入。
“呜……胀……”
太过巨大的性器顶开层层褶皱插入体内,她不禁呜咽着摇头想要拒绝。收缩的软肉试图将这可怕的欲龙挤出去,却让司景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司景被她的花穴吞着舔着,极致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呻吟。令他肉疼的一百万瞬间成了一笔绝佳的支出。
向来冷漠刻板的人褪去了外壳,司景低着头观察着被自己插弄的可怜少女,平坦的小腹正凸起属于他的形状。
他将yīn_jīng全部插入,似乎连卵囊都要挤进那销魂的小洞中,又恋恋不舍地往外抽出,带出少女丰沛的春水和不断的呻吟。
司景第一次发现原来在交欢时有人能发出如此诱惑的声音。
“不……不要……”
沙哑的语调带着明显的哭音,随着司景的chōu_chā变得断断续续:“轻点……”
司景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他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示意闭嘴,而后专心操干起那张销魂至极的xiǎo_xué。水润至极的mì_xué濡湿软嫩,比任何一个chù_nǚ都来得紧致。
硕大的guī_tóu顶上她的花心,因快感而哀叫的奴隶将自己的下唇咬的潋滟凄楚,除了喉间溢出的几声喘息外再无言语。
啪啪的操干声混着击水的淫靡越来越快,众人清楚地看见高高在上的刻板男人正对着一个少女进行野兽般的侵略。两人的交合处被碾出了白沫,还有缕缕血丝。
被yīn_jīng带出的媚肉甚至缩不回去。奴隶呜咽的语调撩拨得众人心火难耐,不禁吞咽着口水。
没有人敢对着台上的男子做出不敬的举动,他们只是面红耳赤的看着,默默夸赞公爵大人的体魄是如此强健。
不多时,她就被男人给予的快感送上了巅峰。花穴被他如此粗暴的深入chōu_chā,就连花心都被顶的酥酥麻麻的,一股股开闸的春水早已表明她有多沉醉其中。
忽然涌出的一波ài_yè浸湿了司景的衬衫,但他只是眉头微蹙,毫不介意地又一个深入让少女的快感持续得更久一些。
他十分喜欢这名奴隶被自己操弄时变音的呻吟。
司景从来不屑于那些贵族用身体去取悦奴隶的行为。在他看来,性奴只是解决性欲而已,他们的快感从来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但司景此时没有经受住少女那如同樱桃般乳果的诱惑。他俯下身,用胯下chōu_chā的频率配合着唇舌舔弄,直到那枚可爱的乳果硬挺挺地在他口中绽放,听到少女欢愉的喊声才松嘴。
司景又做了第二件从来不可能会做的事。他的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将性器抵在她微松的宫口,粘稠的jīng_yè全数喷洒在她的体内。
“烫!”她试着扭腰逃离这可怕的灼人温度,司景忽然觉得这不敬的行为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他舒舒服服地shè_jīng后,命跪在一旁等待的调教师取来鲜花。
一支支盛放的火红玫瑰被剥去了花径上的硬皮,艳丽的花朵和娇嫩带刺的嫩枝被调教师插进穴口。
这是对这名奴隶满意的象征。每一朵玫瑰都是给这座岛一万元的小费。
在插到第十支的时候,少女已经皱起了眉头呜咽。她身下被蹂躏的花穴正往外吐着阳精,从嫩绿色花枝的缝隙中还能看到被撕裂的软肉。
调教师兴奋又紧张地看向正由侍仆穿裤子的司景,不知如何是好。
这座岛历来最高的小费就是十万,他没有准备更多的。
“再加十枝。”
司景盯着奴隶身下绮丽的风景如此说道。他觉得自己的东西向来都是最好的,如今这少女已经是他的所有物,自然身价不能低。
又是十枝鲜花插进了穴中,她觉得鼓胀极了。在众人惊羡的火热目光下,她被穿戴整齐的司景带下了场。
单人的豪华包间内,蒙在眼前的布被一点点地解开。
“你叫什么名字?”
司景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奴隶……”她努力地回应,但沙哑破碎的语调和身下的异物让话语变得十分晦涩。
司景唇边惊羡的笑意骤然消失。他发现这个奴隶有着摄人心魄的琥珀色眼眸,在这暧昧的灯光下也透露着不染尘世的明媚光芒。但她的左眼眶,司景伸手去触摸时发现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