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沈寄被她哭得心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织织,大哥是爱你不希望你暴露于人前,还有,不是说好了要叫我寄哥哥的么?”
“寄哥哥……呜呜呜……织织每天被你那样子对待,好难受好难受啊……”宁香织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分外娇弱、格外柔媚。
“不哭了……织织哭得我心都碎了……”
“呜呜呜……”她泪盈于睫,点点泪珠滴落胸前,沈寄心疼地吻干,顺着痕迹吻到了她绵延起伏的胸前。
宁香织也感觉他越来越不规矩的举动,暗自翻了个白眼。
屋外传来了一声子规啼叫,沈寄抚弄她硕大yù_rǔ的手一顿,将她放开,亲吻额头道:“大哥有点事,去去就回,你先睡。”
宁香织求之不得,自行梳洗睡下了,巴不得他就此去了不回来。
彼时,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她只脱了水色外衫,就歪在床上,翻来覆去也难眠。
她一闭上眼,脑海里都是这些日子以来,所经历的种种,特别手沈寄每次看她的眼神,手那么的让人难以形容。
她百无聊赖地点了灯,坐在床上解起了九连环,许是心里有事,一向擅长的玩意儿也不大顺手,索性仍在一边,隔着纱帐,看那灯烛发呆。
披星戴月的沈寄回来的时候,把拨开床账一看,在那灯影摇曳之下,金缕丝被掩映之中,一个鬓发如乌云,眉似远山的美人阖着那秋波盈盈的美目,倚在一堆枕上小憩。
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坐在床边,她的身旁,默然看着她。
沈寄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地伸手到被中,握住她的玉足,放在手里轻轻揉弄,但觉骨纤肤腻、柔若无骨。又顺著脚踝往上摸索,隔著布料,也能触摸得到一双浓纤合度的秀腿。
宁香织在睡梦之中丹唇微动,秀睫微垂,沈寄亲了亲她俏脸儿,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儿,迷迷糊糊道:“寄哥哥你回来了,我等你许久了……”
“织织……”他轻捧她的秀腮,亲着那柔嫩的小口,宁香织感觉不太舒服,摆摆头要甩开。沈寄往内一掐,强迫她张kǒu_jiāo接,舌头抵入搅动,宁香织“唔唔”的一顿呜咽,被他又吸又吮,凶狠非常。
“织织……你是我的……我们马上就可以正大光明成亲了……”唇齿交缠间不忘呢喃。
“不可以,我们是兄妹……”宁香织推拒他。
“你已经和我拜堂过了,是我的娘子……”
“娘亲、沈国公还有陛下不会答应的……”
“他们全都不能阻止我……”
沈寄一手扶着她的香腮亲吻,一手滑入被下顺着她的脊椎向下一路摸索,揉捏着她的玉臀,宁香织不自觉地颤抖了下,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把丝被一掀,露出她一身凝脂似的雪肤,拨开水色长裙,露出内里水红色的镶边肚兜,扯下同色亵裤,灯下从高耸的绵软胸部顺着看她滑腻纤细柳腰、平坦洁白小腹……还有两腿间鼓囊囊的私处,隐隐透着幽然馥香。
沈寄解衣上床,又拿来一只烛台,道:“给寄哥哥张开腿儿仔细观赏一番。”
宁香织羞愤的想要夹紧腿儿,却被他强硬分开。
他把头埋在她的腿间,先在小腹上咬了两口,又取下那烛台上的蜡烛,用那香烛底端撩拔她的私处,在那花瓣上打圈,再挑开一分左右,在花蒂上轻刺,宁香织呼吸一紧,他便一手覆到她sū_xiōng上,隔着兜衣揉动yù_rǔ。
她难耐地挺动身躯,他的手一晃,一颗烛泪滴落,伴着她的一声痛呼,烫在大腿内侧的烛泪迅速凝固。
沈寄用指甲把它揭起来,道:“织织别乱动,烫得你疼,我会心疼的。”
“寄哥哥饶了我!”她氤氲着泪,哀求道。
“没用了。”他摇摇头,“太迟了……”
“为什么?我再也不逃跑了……饶了我,我好怕啊……”
“织织不怕,不会很痛的。”
“我怕!我痛!”
“必须惩罚你,谁让织织不听话呢?”
他的手一翻,烛泪对准她的rǔ_jiān所在,滴落在水红肚兜上,直把高岭那块氤氲出一片深色。
“啊!!!”
宁香织rǔ_jiān被烫的一阵酥麻,秀眉深蹙,贝齿紧咬朱唇,面上一片灼然之色,沈寄看着她较弱无力任君予之的模样,裆里龙根胀大粗硕、火热坚硬地几乎要顶破了裤子。
他把蜡烛随意一扔,将那裤带一解,阳物掏出,又握着她一只玉足,往上一提,乍见烛光的私处,两片花瓣裹着粉白花蕊,勾得他淫情如火,欲浪似焚。索性低头去吸花穴,舔动那珍珠,舌尖缱绻,把个紧闭的花缝舔得湿答答的水光一片。
“大哥!在家里会被发现的……”
“呵呵,发现也好,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反对我们了。”
沈寄跪起身子,把龙根顶在她的穴口,上下顶弄,左摆右晃,直到yín_shuǐ打湿了他的龙头,往里一耸,顶开紧闭的花瓣,用力插去。
他立刻挺腰晃根,把住她一双yù_tuǐ,驾到他肩膀上,如同打桩一样往里狠狠chōu_chā,次次深顶,宁香织下身有些干涩,只觉得疼痛。
沈寄也察觉她穴里干涩难行,怕弄伤了她,直插着不动,嘴里衔着一只rǔ_jiān,轻柔地啃咬,随即屁股后撤,拔出龙根,就着她嘴里的唾液,再往穴里一顶,尽根没入。
沈寄手握着她的纤腰,肩上搭着双yù_tu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