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慕王府又不是不再过来,只是我这半月时间不回相府,已积压了一堆事情等着在下处理。”
轻轻地,萧九歌推开了慕言拽着他的手:“慕王爷今晚若是有空,本相不介意今晚相府出现一位梁上君子。”
“咳咳。”听得萧九歌的打趣,慕言不禁轻咳了几声。
他又怎会不知,萧九歌口中的那位梁上君子不就是他慕言吗?
坐在马车里,萧九歌掀开了帘子,看向马车外的慕言道别:“我走了。”
此时的慕言就那么静静立在门口,他看着萧九歌。
那是他放在心里爱着的人啊,可是这份禁忌的感情他又怎会让那清冷男子知道。
掩饰住了心中的那份爱意,启唇,慕言轻道:“在相府照顾好自己。”
马车上的萧九歌看到了慕言眼中的那份担心的神色,他感到心中一暖。
“嗯。”萧九歌回道。
马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众人视线中,可是慕言还是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萧九歌离去的方向。
身后响起了那消失许久的,专属于夏青欠揍般的声音:“哟,还看呢,人家都走了,还恋恋不舍的,我说你怎么不大胆一点呢,虽然萧九歌那个男人又自恋又不近人情,但是……”
话未讲完,夏青看到慕言正神色不善的盯着他:“额,慕三,你干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跟你说,我喜欢女人的啊。”
听得夏青欠揍的话,慕言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夏大神医,在“迷渊”的感觉怎么样啊?”
“迷渊”是江湖上最为神秘的地方,此地就像迷宫一般,绕不出去,也走不出来,很多人至死都没能走出迷渊,而只有少部分人能幸运的走出来,可是走出来的人非死即残。
夏青讪讪的回着:“还好还好,嘿嘿嘿。”
看着那仍不正经的夏青,慕言淡淡道:“那我再打晕你一次去那“迷渊”如何?”
慕言话语刚落,夏青就用平生最快的速度闪到慕言十丈外,喊着:“慕三你个小人,你我都是同门师兄弟,你竟然为了一个男子将我丢到“迷渊”,要师傅他老人家知道他布下的“迷渊”就是为了给你残害同门师弟的,他该有多伤心。”
慕言抬眸,淡漠的看着在他十丈外的夏青,开口说了一句话,而那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般击碎了夏青幼小的心灵。
“其实你还不知道吧,在你之前一把火烧了他老人家的藏书后,他就打算把你丢到“迷渊。
可是他老人家碍于他在江湖上的面子,怕被江湖中人说他虐待弟子,才迟迟没有动手,暗地里师傅他老人家找了我几次,让我得空就把你丢在“迷渊”十遍八遍的,最好永远不出来的那种。”
看着那受打击过度的夏青,慕言幽幽地飘来一句:“师门不幸啊……得此孽徒应该是师傅这些年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吧。”
语罢,慕言淡淡的走开,丢下呆若木鸡的夏青,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师傅,曾经你说过我是你最为疼爱的徒儿呢?你是不是为了哄我不让我再烧了你那另外一?
得知真相的夏青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心中将他那个黑心肠的师傅骂上了个百八十遍。
此时,萧九歌已到达丞相府,可却有一名意料之外的客人在主厅等候着他。
走进主厅,萧九歌看着那漫不经心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慕璃悠:“璃悠,你怎得空过来找我了?”
一旁的慕璃悠听到萧九歌的声音,猛地抬头,眼中有着担忧的神色,但开口却变成了责怪的语气:“这几日你都去哪儿了?我寻你总是寻不见。”
在慕璃悠旁边坐下,萧九歌回道:“这几日我都在慕王府。”
当慕璃悠从萧九歌口中听到“慕王府”三个字的时候,他那好看的眉不禁的皱了一皱:“慕王府?九歌你去那边干嘛?”
萧九歌感觉到坐在他身旁的慕璃悠像是一瞬间冷了下来。
果然,璃悠这孩子对慕言仍有着不知名的敌意,就像之前慕言对璃悠所存在的敌意一般。
轻叹了口气,萧九歌向慕璃悠解释着:“前几日出了一些事,就在慕王府呆着了。”
他没有告诉慕璃悠他受伤之事,只是含糊的掩了过去,见得慕璃悠开口似要再问什么,萧九歌就打断道:“太子这几日找我,可有何事?”
语罢,只见慕璃悠的脸又沉了几分,他那双好,眼中已有着几分危险的神色。
良久,他幽幽地说道:“九歌……”
“嗯?”一旁喝茶的萧九歌没有反应过来慕璃悠话中之意,带着询问的神色看向慕璃悠。
慕璃悠轻枕着自己的左手,目不转睛的盯着萧九歌,唇角轻勾,竟带着几分邪魅,让人移不开眼睛:“叫我璃悠就好,太子这叫法太过生疏了。”
“好。”萧九歌答应道。
看着眼前的慕璃悠,他不禁感叹,原来那只到他腰天天喊着他“老师”的小男孩,此时却已长成与他差不多高的男子了。
萧九歌笑了笑,可是不管长得多大,璃悠终究也不过是个孩子啊。
慕璃悠看出了萧九歌眼中的意味,不禁有些恼火。
起身,他将手臂撑在萧九歌座椅的两边把手上,禁锢着萧九歌,眼睛微眯,带着一丝危险的神色。
慕璃悠看着椅子上的白衣男子:“九歌,莫要再把我当小孩了,否则……”随后,他欲言又止,只是眼中那危险的神色却更为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