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心情好地伸出一手,抚摸她的头顶道:“怎么了?”
“世子爷要去哪里?可不可以带上奴。奴保证不会给世子爷添乱的。求求让奴跟着世子爷吧!”她仰着脸哀求他,说完还拿小脸蛋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哦?”男人有些意外,“为什么?”
她又扬起小脸,那容色不用任何脂粉修饰,已经美得夺魄惊心。水润的眸子盈盈看向他,樱唇轻启道:“奴觉得,奴已经离不开世子爷了……”
魏争竟是怔神了。
几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男人听到自己哑声道:“好。”
救她
两人分别擦洗完用膳。冯婉容还是只能吃些简易流食。待魏争用膳完毕后,她乖巧地跪在地上,等他来接她。
魏争身着名贵苏锦长袍,头戴和田白玉冠,腰佩上古蟒玉,风度翩翩地回到屋中。见她穿着衣不蔽体的白纱衣。他扬手,一婢女将牙色厚织斗篷奉入他手中。
魏争走到她面前,将斗篷将她周身罩住。而斗篷内,她几近真空,诱惑至极。
“起来。”他命令道。冯婉容慢慢地起身,腿麻了有些不稳。
男子突然将她扛起,放置在肩头,她脑袋往下倒,挨着他后背。虽然难受极了,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魏争将她扛上了马车内,临行前一眼,她见到魏府众仆在门口送别。几个年轻的婢女无比羡慕地看向她,仿佛被世子爷扛上车是天大的眷顾。
她一进车内就被收走了斗篷,又只剩一件白纱衣,双脚也是光裸的。看来除非魏争扛着她出去,她哪也去不了了。
男人却丢给她一个玉势,他安然坐在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向她,嘴角扬起使坏的笑意:“孤累了一宿,也该看你表演了。若是马车到达前,你不能帮自己泄出来,便命人将你送回去。”
霎那间,冯婉容花容失色!才知道,他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
她紧张地拿起玉势,胡乱地往下身捅入,却只能进一个头,再也插不进去。她发觉她下身太干涸了,没有半点润滑如何进得去?她只好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儿,拍打花核。往常还挺管用,今日太过紧张,又是在世子爷的注视下,她的身体竟然毫无反应,仿佛丧失感知了一样……
这下她急得泪水连连,带着哭腔问道:“马车还有多久到?”
“半个时辰。”男子喝着上好的冻顶乌龙,眸中笑意更深。
美人儿在塌上玉体横陈,百般抚慰自己,却不得其法,他看得直想笑,却努力压抑住嘴角,继续看她表演。
半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下。
冯婉容已经汗水淋漓,身子滚烫,却只是勉强塞入了半根玉势。眼神几近绝望。
魏争上前,随手拔了那玉势。看着被她欺负的红嫩肉穴,轻笑道:“还是孤来帮你吧。”说罢从一旁拿出两只缅铃,塞入她下身。那两只缅铃由银链窜连,银链一头伸到外部,在尾端坠了一个银环,方便人抽取。
他又将她四肢分别绑在四方,令她呈大字状张开身子。
“待会儿,你便是浴火焚身,也碰不到它们。等孤回来后帮你取。”
魏争下了马车,冯婉容很快感受到那双缅玲在她花穴深处震荡,隐隐约约发出声响。她羞耻至极。还好外面人烟稀少,不知马车是开到哪处荒凉地,魏争又是寻何人密谈。
过了三刻钟,冯婉容已经被这缅玲折磨得虚脱了,她疯狂扭动的腰肢和搅动的xiǎo_xué使得那银环银线竟然也被卷入花径中,一点点向花房推入……
魏争,快来救救她……
马车外竟传来打斗声,怎么回事,是谁……
马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宅院侧门口。
宅院内,魏争与五皇子秦梁王秦毅对坐喝茶,密谈甚久。
突有魏府侍从入内,在他耳边轻言几句。
魏争略一挑眉,复笑得优雅,对秦梁王道:“无碍。”
他怎么可能傻傻地暴露急切,况且秦梁王必然也是接到消息了,正想看他反应。
两人云淡风轻地品茗笑语。
府外,冯婉容的兄长冯展扬终于击倒了马车前最后一个侍卫。幸而他等候多时,集齐众府卫包抄而来,终于抓到这个机会。只是那宅子主人做得极其隐蔽,他不知道那公子究竟是何人。想来必是一方权贵,故而他和众多冯府府卫只敢打晕了这些侍卫,不敢伤了他们。
“容妹!”他终于来到马车前,急切地掀起帘子,寻找他妹妹的身影……
“嗯……”冯婉容感到有人掀开帘子,有阳光穿入,她又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
眼前的景色,令冯展扬直接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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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
冯展扬迅速地别开眼,用随身匕首割开束缚她手足的绳子,接着脱下外袍把她包裹住。他身量够长,衣袍下她只露出半张小脸,连玉足都藏的好好的。然后他横抱起她,走出了马车。
他带着她策马狂奔,身后的府卫亦随他而去。
狂奔十余里,到了盛京的下九门。
去年春闱他入了武榜前百,被招入羽林军看护盛京九门。因他家世不显,又是府中庶出,被分配去了最偏远的下九门,此刻倒是巧了,反而距离近,方便他来到势力范围内。那下九门的酒肆掌柜看到他着便服都能认得出,恭敬地送他进入客房。
冯婉容自然不可能这般姿态回到府中。冯展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