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永久的而已。说什么背后靠山,恐怕更想知道。谁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知晓了他的秘密吧?
齐悦抿嘴,学着慕容言的口气道:“此事不急,来日方长,你会知道。我待你好是真的,完全不存在威胁这种问题。”
一瞬,慕容言似笑出了声,不过这笑声倒是没有嘲笑的意味,可能只是单纯觉得齐悦这句话说的好笑。
慕容言重复道“待我好,怎么好?”
气氛一下子又变的诡异起来。不如说只有齐悦觉得气氛诡异了起来。齐悦这话说的其实并没有什么奇怪,但是从慕容言的嘴里说出来,那温软如泉水的磁性声音,不知为何,让齐悦心下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
算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慕容言真诚的笑声,很好听——
待他好,怎么好
齐悦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本来就白皙的皮肤,腾的就红了。脑子里又突然想到刚刚慕容言还险些杀了他。愣是将这种情绪压了下去。虽然他料定慕容言不会杀他,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害怕。
齐悦正色“自然是你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我定然竭尽全力。你那么厉害,我也不想找死的和你作对。”
慕容言‘嗯’了一声。语气平淡“这样想最好。”但齐悦刚刚气血上涌的那摸白里透红,却早已落入他眼中,说不上什么感受。
或是慕容言觉得很有趣,貌似他每次看到窘迫的‘齐悦’,都觉得有趣。
“名字?”
齐悦正在楞神,闻言讷讷道“什么?”
回神,这才明白慕容言是在问他的真实姓名。正要回答,那边就听到了苗玲由远至进的声音,还伴着某种瓦砾的声响“易风,你个木头说话不算话,我就不回去,齐哥哥你快管管他。”
齐悦心下道,我就是想管也管不住啊——正想着,以苗玲的速度,已经跳到屋子里了。
作甚么又跳窗户!?大门这不是好好开着呢么。哦对,高手都喜欢走房顶,所以从窗户跳进来方便,,,,
慕容言正看着他,齐悦这才想起这还没有回答慕容言的问题呢。但是现在也回答不了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齐悦过去“苗玲,易风,你们不要闹了。在屋顶上飞来飞去,一会儿官府真的要来我这流觞小筑抓贼了。”
苗玲已经跳了下来。抱住齐悦的胳膊,委屈道:
“都是怪这个烂木头,说话不算数。突然间也不知道生什么气。我不就夸你身边的这位哥哥张的俊俏么。怎的了我又没说错。就要送我回去!”
易风也跳了进来“胡闹!你在这里只会党务小公子做事。”
“我党务什么了我?明明是你一直在让我回去。都说好了不回去了。我就待几天,你明明都同意了的。”
齐悦头大“哎呀好了,你们都别吵了!”齐悦一顿“其实这个任务,到现在为止,已经完成了。委托人只要了“证据”并没有让我们找出凶手。也说过,不用我们插手个人恩怨,只说证据交给他就可以。”
齐悦看了眼慕容言,平复了下心情
“但是,我想查下去。我感觉戚夫人是被冤枉的,我想查清真相!”
慕容言道:“不需要问我的意思,我的目的只有完成考核,和那双剑的报酬。至于其他的恩怨是非,我没兴趣。”
齐悦心下了然,慕容言这是没有意见了。
“好既然如此。同你们说明下。易风,苗玲,你们可知,这证物也是可以伪造的?我怀疑委托人另有别的目的。如果他当真是为了状告戚夫人,是为了找出真正的凶手。那他为何不直接让我们将凶手□□,而是偏偏要所谓的‘证据’呢?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委托人只要了证据,并没有要我们做其他的事情,用干将莫邪双剑,换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不觉得太亏了么?”
众人凝神思索。包括齐悦,他现在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好似这证据来的太容易。他隐隐记得,慕容言多次告诉他,不用着急。自会有其他人着急,那慕容言之前的意思,是不是即使他什么都不做。这‘证据’也会让他轻易发现?
但是——这是为什么呢?
苗玲‘哎呀’了一声,众人都忘她。“齐悦哥哥不用费如此脑力去想啦。我让你看到当年发生的事情不就好了?”
齐悦瞪眼睛“还有这种操作?”
苗玲得意道:“自然。我除了会用蛊毒之外,还会巫术啊,这有什么难的,不过是看看过去的事情,又不是招魂,也不是改命。有什么难的。”
慕容言:“早听闻巫蛊圣女天生灵力,有可逆天改命的本事,想不到竟是真的。”
齐悦心里暗付,你不也是天生的血脉?你们都是金手指。
苗玲听慕容言夸她:“我叫苗玲,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慕容言。”
易风淡淡道:“纵有逆天改命的本事,但是代价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再说这世界上的很多东西都早有定数,改命改的也是未知命,既是未知,不如不改。”
“易大木头,你真扫兴。”苗玲翻了个白眼给他。转身同齐悦道“齐哥哥,快带我去悄悄你们那证物。”
“唔,好”默默再次抽回袖子,对苗玲正色道“苗玲,你已经不是还未及笄的小丫头了。要多注意男女之事,你这样挽过来。旁人定要误会。说我们的闲话的。”
“哦,好”苗玲委屈着“许灵儿就能,我就不能,真不公平。”
听到许灵儿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