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不很怕我。”白衡好气又好笑。
怕怕怕!我当然怕!放眼整个修仙界,敢问谁不怕你?
“你可知我是谁。”白衡见他不言语,想是这小子不识得自己。
知知知!我当然知!你白宗主当年“‘苍生’出,万鬼哭”的事迹谁人不晓哇!
“一直不吭声,不怕我打你么。”白衡有些无可奈何。
墨澄空此刻有些错乱,竟还微微一笑,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白衡见他回应,正要训话,忽见白楠从转角处过来,行了礼,道:“叔父,姑姑准备下山,您可要去送一送?”
“不是要住上一阵子么,怎走得这样急?”白衡问。
白楠回道:“只知是孟家差人来请,旁的没说。”
“好。”白衡又转身向墨澄空,“下不为例。”说罢便同白楠一道离开。
得……得救了?
墨澄空抻直脖子张望着,确认两人走远后,一个放松跌坐在地。一阵揉脸捶腿,方才起身去送棋子。
虽近五月,山中竹林阴翳,倒很是清凉。用罢午膳,白染取了些书,独自往山中去。原的先生告辞外出游历,再请的一位不知何时来。这几日除却晨读,别无他事,便总携书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