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六七十只,都再也没用了。
不过说实话,对于之前那只千纸鹤是怎么打开那扇门的事情,白阳是一直没想明白。
他还跟王社打过电话认真讨论过这事,但却始终没个结果。
白阳左思右想还是没辙,最后无奈地觉得,或许这就是玄法的奥妙:时灵时不灵,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办事。
但让他费解的是,岳青州几次进出房间都非常“顺利”。
没见他念过什么咒语,更没看他用过什么钥匙,就那么轻轻松松、自自然然地进去了。
白阳觉得这里面肯定另有玄机,谁知打印机精叶卡名字特别长女士却悠悠地告诉他,那是因为那人拥有出入这里的所有权限。
“……”好吧。
白阳默默咽下喉头怄出的老血,然后又烂泥似地瘫在了靠椅上。
进不去就进不去吧。反正他老老实实地呆着,给发工资就好。
不过虽然这日子过得是挺安稳,但时间一长,难免会有些无聊。
岳青州没有出现,杨老板更是彻底没了影,而王社又不知道被搅进了什么事情里,经常老久不接电话。
白阳实在闲得发慌,就想试试用那台电脑下个游戏什么的,但每次他一有什么心思,那打印机精就肯定会吱吱地吐张白纸出来,义正言辞地让他严肃一点。
所以,百无聊赖的白阳只能可劲地自娱自乐起来。
既然那台电脑不准下游戏,他就在手机里玩上大富翁四;地方太小没办法运动,他就原地跑起了马拉松。
于是,他就这么时而颓废时而激进地过了快一个星期,直到他星期五的早上突然接到了王社的电话,才打破了这微妙的“个人世界”。
电话那头心急火燎要说的事,果然就是那个“传说”了许久的校庆。
庆典就在这周六,白阳本来想搪塞一下,说那打印机精不给放假,谁知王社说是已经给他定了套成品西装。
白阳是无语凝噎,转头,果然的电话。
所以,这不去肯定是不行了。
但白阳是真不想去。虽说过了也有三年多时间了,但他生怕又被人提起大学时候的那件事来。
而且,万一真跟那个李青州打上了照面,那情那景,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算了,就当渡劫吧。
白阳摇了摇头,然后就去睡了觉。等到隔天清晨,他就带着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出了门。
大学离这儿也是真远。他坐了公交、转了地铁,然后又去搭了去他们大学的专车。
在车上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王社的电话,说是会晚点再到。
白阳没办法,但是挂电话之前却告诉王社,等他到了,必须老实交代最近到底在忙啥。
那人说着好好好,白阳挂了电话,却一脸忧虑地看了看三年没见的大学校门。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就独自走了进去。
校门口的地方挂着庆祝建校80周年的横幅,除此之外,一切都跟他当年读书的时候一样。
说实话,其实白阳并不太怀念他的大学生活。
那四年过得普普通通,除了王社他也没交上什么够铁的哥们。
班上的同学就开学点名的时候能够见全,有时候在外面遇上了,也只是觉得眼熟,想着在哪里或许见过,但又说不出名儿来。
说是同窗情谊倒也不深,说是点头之交又太凉薄。
等到毕业典礼,大家象征性的合个影留个念,说上几句日后再见的客套话,就江湖不见了。
他沿着林荫大道往礼堂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跟脸熟的、不脸熟的人打着招呼,没走多会,他就到了大礼堂的门口。
来的人还挺多。
有上了年纪的学者教授,开着宝马的土豪大款,也有白阳这种,毕业没几年,始终没混出名堂的。
白阳在门口张望了一阵,深吸了几口气,才挺直腰杆走了进去。
他印象里整齐排列的座椅被换成了随意摆放的小圆桌椅,旁边条形的长桌上则摆放着各种酒杯、糕点,两侧放着一些学校相关的展板,而中间则空敞着,像是做成了舞池的样子。
不过并没有人跳舞,大家只是拿着酒杯聚成了几簇,闲聊着彼此的近况。
白阳站在边上,打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庆典仪式在昨天就已经举行了。就是领导发言、媒体拍照的正式活动,而今天则是师生聚会、以及校外人士进来参观的时间。
他花了一些时间,才找到跟自己同届的同学。
才毕业三年,大家看起来变化却还挺大。
在公司加班成瘾的小白领,做着小生意的网店店主,读研的也才刚毕业,只是有些动作快的孩子都满月了。
大家还挺和气,不过被人问起工作时,白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琢磨了一阵,然后含糊地应了声在帮人照看房子。
大家不明白这是什么工作,后来一个嘴大的忍不住抖了个机灵,问他这不说的就是看大门吗?
白阳苦笑地看着他,说他真是理解能力满分。
之后,一群人一阵瞎侃,又说到了大学时候的事情。
这一来二往,有趣的事情也是不少,但最后话题还是落到了白阳的头上。
其实读书的时候,白阳虽然说不上什么风云人物,但还算有点存在感。
这一来是因为他跟李青州上了好一阵校内头条,二来则是因为他长得不错,却一连拒绝过好几个系花学姐的追求。
本来大家以为是这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