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鸦黑内衫衬得萧然格外清秀白皙,就是真要撕也得是床第间撕着当情趣。
他三下五除二的包好伤口才把萧然放开,萧然在他怀里挣扎出了一头的薄汗,柔软的黑发黏在鬓角眼尾蜿蜒如墨,休戈噙着笑用完好的那只手替他拢好抚去,不等他开口便抢先摆出一副眼尾耷拉的模样跟他讨亲近。
“这不就包好了,没什么大事,不过还是有点疼,要不你亲我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休戈试图用这种插科打诨的方法让萧然宽心,虽然萧然挂心他是好事,但他既不想让萧然担忧更不想让萧然自责,他只需要萧然愿意接受他就够了,剩下所有皆由他一步步自己走进萧然心里。
由萧然主导的亲吻的的确确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休戈尾音未落就觉得唇上一软,青年俊秀干净的面容突然在他眼前放大开来,略显单薄的手臂继而环上了他的颈子,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精瘦柔韧的身躯主动依附进了他的怀里。
生涩僵硬的舌头叩开了他的齿关主动深入,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萧然整个人都僵住了身子,能解狼毒的草药大多涩苦辛辣,他被苦得浑身激灵,于他而言,难以言喻的味觉冲击怕是要比千百支利箭还要令人难以招架,他反射性的抓紧了休戈的肩头,指尖颤抖半晌最终还是紧紧扣住男人的皮肉将唇齿尝到的苦头尽数奉还。
理智成了最廉价无用的东西,休戈心若擂鼓,刚才流出去的那些血压根没有影响,他单臂兜着萧然的腰臀顺势要将他压回榻上,正这么打算的时候萧然拿牙啃了他的舌头,两手钳住他宽厚的肩胛蓄力一按,匀称纤长的双腿稳稳盘在他的腰侧一夹一扭,硬是将学骑马学出来的动作用在了他身上。
若不是臂上还隐隐作痛,休戈怕是会把眼下当成以前那些旖旎的梦境,他言听计从的躺去垫硬的兽毯上任由青年骑在自己腰间,烛火为萧然堵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萧然俯身下来与他额头相抵,恢复了澄明的眼底藏着隐隐光亮,只一个眼神相接,就足以让他心甘情愿的豁出一切,哪怕是万劫不复。
萧然哑声对他呢喃着什么,休戈耳边尽是自己的响个不停的心跳和粗喘,他下身精神抖擞的抵在萧然的腿根臀缝,两只手不肯老实的在他背上摩挲揩油,直到萧然咬了他的脖颈贴去他鬓角重复了一次,他才用尽最大的自控力堪堪拉回已经脱缰的神智。
萧然在和他说以前的事情虽然有印象,但已经记不清了,萧然拉过他的手去摸长发盖住的后脑勺,那有一道仔细抚摸才能找到的浅疤,应该是很多年前受得伤,休戈用指腹蹭了又蹭,萧然身形渐抖,被他一路沿着头皮抚去后颈就已招架不住的软了身子。
“我从…从高处摔过一次,应该就是在遇见你之后,伤好的时候一切事情就都记不清了,我不知道,休戈……我记得你,但是记不清了。”
萧然一向拙于应对人情世故,他夹着休戈的腰胯将一切坦白交代,休戈不会平白无故的待他这么好,十年前他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休戈是因为那些事情才会待他如此,可他如今连其中一件都记不清。
萧然是有些胆怯和不安的,他褪去碍事的裤子仅着一件外衫骑在休戈身上,光裸的臀肉轻车熟路的将那根剑拔弩张的东西蹭进股缝,他主动仰颈塌肩方便休戈摸上他的脊住,他本想把短衫也脱去彻底赤裸,但休戈先一步按住了他的双手。
萧然生怕自己将这些全盘托出就会让一切烟消云散,他才刚刚开始留恋沉溺这份温情,不想这么快就转瞬即逝,极度慌乱复杂的情绪让他难以消受,萧然只知道自己气息乱得彻底,他尝试抬腰将男人的顶端含进去,紧热的穴口未能让他如愿,他在凌睿面前都从未卑微如此,眼下却莫名其妙的满心惶恐。
臀上被休戈掴出了一声脆响,萧然绷着身子闷哼出声,异样的羞耻感沿着尾椎化成酥软窜进脑海,红晕在他眼角绵软着缓缓晕开,休戈猛地翻身将他压去身下,两指代替性器探开窄小的穴口挤进两个指节。
萧然眼前天旋地转着恍惚了片刻,后脊陷进带着休戈体温的兽毯,过于杂乱的情绪让他喉间涩痛,好在休戈衔了他的双唇渡来一口气,气息交错津液交融的缠绵使得萧然慢慢放松了神经,草药残留的涩苦还在,他却合眼抬头甘之若饴的迎了这个吻。
习惯情事的后穴很容易被抚慰出湿润水渍,萧然有腰窝,尾椎两侧的两个小小凹陷可爱得令人爱不释手,休戈拓开他的穴肉哄着他自己把腿缠上来,一场酣畅的交合是最好的解释跟承诺。
他吻上萧然的眉眼辗转留恋,指骨并去深处牢牢碾住腺体用力一剜,青年喑哑的抽气声在他耳畔断续溢出,凌乱沙哑的气音显然是掺进了难以压抑的欢愉。
萧然两腿攀去休戈蜜色的腰肢,皮肉相触的滋味既温暖又qíng_sè,他头一回在情事中起了反心,即使被休戈直凿腺体尝出了甜头也不肯老实的呲着犬牙在他颈上乱咬。
夏日的夜晚比白日要凉快一点,萧然含糊不清的喘息出声,两条蒙了细汗的长腿一紧一扣,腰胯发力骤然往身侧一扭,骨骼深处钻出的酸痛被甜腻的欢愉尽数冲散了,他夹着休戈的腰侧再度翻身占去上风,被手指拓开的穴肉渗出温热透明的肠液,他借着烛火将休戈此刻眼底的悸动与炙热尽数铭记于心,自此之后的漫长岁月,他再也没有对休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