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在床上。他倾身来和我接吻,我也没有力气躲避,朦着一层水汽的眼睛里映出他的脸,看到他性感的薄唇边尚有一丝白浊。
我、我竟然在他口中……
脑袋里茫然一片,被他含吮住嘴唇时也呆呆的,丝毫没有反抗,任由濡湿咸腥的味道在舌尖弥漫。
对毒品强烈的渴求在我丝毫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被完全分散了。程维一边激烈霸道地亲吻,一边手移下,从我的腰侧滑到臀部。
“呜……”
只是一根手指挤进来,我就紧张地绷紧了背脊,身体本能地抗拒着。上一次他粗暴猛烈的侵略带来的伤口还未痊愈,如果他那种可怕的尺寸还要在这时候强硬顶撞进来的话,我想我真的有可能会死。
恐惧让我在他身下颤抖起来,我惊惶害怕地摇着头:“不,程维……不要……”
奇怪,他竟然会认真地看我一眼,尽管他的表情复杂的让我看不懂,但是,他的动作却停了下来,手指也从我的体内抽出,肠壁和手指摩擦的感觉清晰的让我直起鸡皮疙瘩。
我压抑着喘息,正为他突然的仁慈而迷惑不解,他就起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管没有拆封过的润滑剂。冰凉滑腻的膏体挤入后面,我一下子反手揪紧了床单,他咬着我的耳朵,嗓音有些沙哑:
“放松,这是……会让你稍微舒服点的东西……”
“不要!程维……不……”
“我会尽量克制的。”他低声说,嗓音听起来有些潮湿喑哑。我被他握住腰,抬起了大腿,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我的反抗全数作废,只觉得穴口有硬热可怕的性器前端顶着,蓄势待发的热度让我喉咙发干。我无助地摇着头:“不……”
“……!”他往前一挺,yù_wàng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连尖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无声地喘着气。
他挺动着在我分开的双腿间chōu_chā,我几乎晕眩的要失去意识,手胡乱地揪着床单。他的表情还是和平常一样,冷冷的,但我能看出他其实忍耐的很辛苦。
我低声呻吟着,眼前是程维隐忍着情欲的英俊脸庞。
一瞬间有些困惑。程维,你……是在担心我会痛吗?
反复持续的律动,他的细汗在结实紧绷的小腹汇聚。后面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排斥入侵者,开始节奏性地压迫着体内的性器。我断续呜咽着,双腿无力地架在他的肩上,腰部悬空,只由他宽大的手掌握着,无处可逃地承受着他的侵略。
忽然注意到他胸前挂着的吊坠,细长的十字架,表层的银已经氧化,早已失去了光泽。
我记得它,虽然它已经黯淡失色,但其他的细节,都还是和高二那年,我亲手把它戴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它在我眼中逐渐被泪水模糊。我恍惚就产生了一种错觉,天真可笑地以为,他,还是爱我的。
他没有把它丢掉,他还戴着它。
“程……维……”眼泪顺着脸颊滚了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狼狈很丢人,然而就是控制不住地哽咽着。
程维,我真的很想念你,是……真的。
四年了,从来,都没有变过。
他伸手摩挲着我的肩胛骨,动作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我们以前做爱的时候,他也有这样的动作。他比我自己还要清楚我身体的习性。他知道我疼痛的时候会忍不住咬嘴唇,或是像小孩子似的咬手指。
他也知道,应该怎样抚慰,才可以在激烈交合时,缓解我的疼痛。
这些细节,原来他还没有忘掉。
他像以前一样,反复磨蹭着亲吻我的侧颈,最靠近动脉的地方。
程维,你是不是,真的还记得呢?……还记得,只要这样吻我,我就不会太难受了……呢?
当他又一个挺进,埋入我体内时,我终于忍耐不住,头脑发热,怯懦畏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用尽最后的勇气,碰上了那熟悉的嘴唇。
程维。
我是真的,放不下你。
胆怯自卑地张开嘴,轻轻地含住了他薄柔的下唇。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僵了片刻,随即一阵天旋地转,我被他狠狠翻过身,一下猛地撞击到底。
“啊——”
我惊喘着,连身子都来不及直起,就被他从背后抱着,凶狠地侵犯了。他忍耐了好久的yù_wàng一口气爆发了出来,腰部大幅度挺动,ròu_tǐ碰撞的啪啪声和黏腻暧昧的体液交合声让我浑身都开始发烫,扭动着身体却全然逃不出他的钳制。
他抱住我,双手搂在我的前胸,自后凶猛深入地撞击。我无法承受这样突然的攻势,觉得他简直每一下要顶进我肚子里似的,几乎有种被捅穿的灵魂覆灭感。
“慢、呜……慢点……”我呜咽着颤抖,腰部被迫抬高,承受着那个男人凶狠粗暴的来回chōu_chā,“不……不行……了……呜……”
他更用力地抱紧几乎要瘫软在床单上的我,挺动的速度却越来越猛烈。我的背脊紧贴着他的胸膛,终于在他惊人的律动下抽噎着失声哭了出来:“程、程维……我不要了……程维……”
他反复不断地亲吻我的蝴蝶骨,与下体激烈动作全然相反的耐心温柔:“对不起,小霖……马上就好……对不起……”
程维。你……还是像从前一样,那么、那么地喜欢道歉吗?
“小霖……”
耳背处是低沉潮湿的喘息,恍惚又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和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