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手是没有血肉的……
要离双目有泪,可又有什么办法?
他将剑刺入自己的胸膛,他颤抖着手,彦归一笑了笑,他将剑拔了出来,道:“我会为你家人复仇,你安息吧。”
要离闭上了眼。
城上,他父母也被推了下来。
要离是个尽心的刺客,可是朝廷不是啊。
这是背叛。
彦归一心想,假如不是自己没有父母妻儿,那么自己会不会这样?
没有答案。
这答案只能自己去尝试。
大将卷颇将彦归一的头颅取下,挂在高楼上,随后大军远去。
卷颇是个有前途的大将,他的力气很大,可以举起大鼎,他看着要离的尸体,无奈的道:“可惜了这一个好手。”
卷颇来到了关城,看着尸横遍野,无人收拾的沙场,他的心颤抖了一下,道:“这沙场是怎样的?”
一旁的银子拱手道:“血腥,血腥无比。”
卷颇看着银子,道:“真是可怕。”
银子将剑藏了起来,道:“将军可见过风光的酒馆?”
卷颇看着银子,道:“风光的酒馆?哪家?”
银子道:“并非城中,而在那林子里。”
尸横遍野的林子里,哪儿还有酒家,莫非喝的是惆怅?
卷颇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想去喝酒了。”
银子伸手道:“拿钱来。”
卷颇看着银子,道:“真是好一个要钱的银子呀。”
银子摸了摸头,道:“这年头不要银子做什么?”
卷颇道:“对啊,你就去哪打酒来。”
银子拿了银子,道:“可哪儿的酒只能自己去才可以带出来。”
卷颇奇怪道:“我怎感觉你想要害我?”
银子道:“将军不敢吗?”
卷颇掐住银子的喉咙,道:“你怎知我不敢?”
银子挣扎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道:“因为将军怕了。”
夜色下,他们来到了小酒馆。
沧昭酒家,四个名字,真是霸气极了。
内里头的人是个穿着灰色大袍的人,他低着头算着算盘。
银子与卷颇乔装打扮,看着这位酒家老板,道:“掌柜,来几两酒。”
这掌柜方才抬头,用已瞎了的眼,好似打量着银子与卷颇,这才招了招手,道:“小二,上酒来。”
这二位不缺酒钱。
银子喝的有些醉了,看着自家将军,他模样还是冰冷无情,看着银子大喝特喝,一拍桌子,道:“你说这儿有好酒,可我怎没见到?”
银子哈哈大笑,道:“卷颇将军莫生气,好酒马上就来了。”
门外,有人已被杀了,卷颇看着自己却不动,那些护卫已经死了,这是一个局吗?
人影闪烁,军中的士卒已聚了过来,而沧国的则也是一位大将。
卷颇有幸可以见到他,便端起酒站了起来,道:“那位可是不夜城的奇林?”
奇林是个书生模样,他端起酒,道:“正是在下。”
卷颇道:“请多多指教。”
他们一同喝下酒水,这夜已深了,卷颇却酒上心头,一碗一碗的下肚,道:“这酒还真是好酒。”
卷颇乍一看,他便吓了一跳,道:“怎是血酒?”
银子拂袖,这里变了,已变成了个屠宰场,人在这里就是猪,卷颇看着自己的手,猛的一咬舌尖,奇林的剑已出鞘,他的面前就多了这剑。
银子出手了,他的短剑将奇林的剑荡开,一指点在奇林的胸口上,噗——一声,竟是穿了过去。
血溅了卷颇一脸,银子将桌子一推,那灰袍人一拳砸碎,身后的那些昭国士兵已是吓呆了。
银子的短剑一动,将奇林的人头割了下来,旁边的一人用出了拔剑式将银子手上的人头分为两半。
灰袍人一拳再度突袭而来,银子慢了一步,竟被砸中,他倒退几步,大喝道:“去死!”
那灰袍人果真去死了,他的喉咙已突兀的多了一把剑。
卷颇看着那人,道:“你是坐在角落的酒客?”
他点了点头,这人手持纯朴的铁剑,可却削铁如泥,一剑随身而转,将周围斩来的刀剑粉碎。
他道:“随我来。”
卷颇与银子紧跟其后,他杀了一个又一个,卷颇怪罪银子,道:“你怎能带本将军来这里?”
可没有想到,身后一道影子,将他的头颅斩的飞了起来,银子怒极,看着护他之人道:“杀了他们。”
那人点头,一步一杀。
银子更是后退几步,只见远方多了数道影子。
影子中有人道:“今日谁也别想走。”
银子哈哈大笑,道:“你们今日也别想走。”
灰袍人的拳头又来了,可却没有砸中一个人,他看着银子,道:“好一个偷梁换柱。”
银子看着灰袍人,道:“好一个釜底抽薪。”
噗——
灰袍人吐出一口血,看着血酒已变黑了,沧国的另一个剑客上前,动手将灰袍人斩落人头。
银子被数人围攻,若不是剑好,怕是已经死了,对护着他的人道:“琼脂,你快些走。”
有人破门而入今日我文琼在此,谁也别想走。”
文琼乃是沧国名士,虽不是大将,可人家也是有实力的,他的剑直直的刺入银子的心脏,搅了一下,这才大惊失色,道:“竟是幻象?!”
银子割破他的喉咙,可银子也惊讶的道:“也是假的。”
文琼叹息,道:“想不到你这小角色还挺厉害。”
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