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生计。
他还没有放弃,他不知道谢长钦是不是在等他,但他知道只有有钱了,才有机会再见到谢长钦。
十二年功夫转瞬即逝,池愿终于成功了,他的布料行遍地开花,连京城权贵都会为了一匹云锦而趋之若鹜,再用钱财疏通一下,倒也给自己买了个贵籍。池荔荔在他的抚养下,出落得亭亭玉立,俨然大家闺秀之姿,最后和知县之子情投意合,经过池愿的操持,嫁给了对方。
“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办到了,现在我要来找你了。”拿出当年谢长钦留给他的信,泛黄的信纸已经卷曲,无数次难熬的深夜,他都靠这封信聊以慰藉。
骑着快马回到徽州城,十几年变化让这里早已物是人非。来到沈家,他的身份已不会让他被拒之门外。被人领到内庭,坐了半晌,只见沈老爷面色尴尬地前来招待。
“我要见谢长钦。”
“池老爷,您想见长钦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您有所不知……”沈老爷言语吞吐,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才磕磕巴巴道出真相,“几年前长钦优思过重,肝气郁结大夫多方调理也不见好,这……”
“继续说,今儿不见到他的人我是不会走的。”池愿端起茶来抿了一口,言辞坚决。
“池老爷,不是我不想让你见他,是他……哎,长钦郁思难解,已在昨日上吊自尽了啊。”沈老爷拿出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如果他知道池愿现今连京城权贵都能巴结到,一定会对谢长钦好一点,好生伺候着指不定现在还能捞点好处,真是马有失蹄人有失策。
“什么?”
瓷盏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跑到城外乱葬岗,顾不得死人晦气,池愿揭开一张张席子,去找那个他想了十二年的人。因为是妾,谢长钦死了连祖坟都进不了,被人用席子一裹,扔进了乱葬岗,当年那么冰洁渊清的小少爷,到头来连一副棺木都没有。当那张消瘦的脸从破席下露出来时,池愿抱住尸体嚎啕大哭,他只晚了一步,却天人永隔,他花了十二年来争取金钱和地位,最后却又输在时间上。
“我说过我会等你,可你却不愿等我。”池愿泪流满面,眼泪滴在怀里冰冷的人脸上。
“你从以前就是,总一个人下决定,什么都自己扛,如今又擅自离开,你虽爱我却从不信我,可就算这样,我也还是痛得不能自已。”
“走,我带你回家,那里有我们的宅子,我留了最好的院子给你,里面种上了你最喜欢的扶桑花。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等太久。”抱起已经僵硬的人,池愿将人带回了扬州。
三年后,扬州最大布行老板池愿离世,他的一生可谓传奇,从白手起家,到富可敌国,对外宣称已有妻室,却从未有人见过池家主母。他将庞大的家业都留给了池荔荔,让女子继承家业,可谓世间少有。池愿一生只有短短38的年,但他的经历在其后几十年里都为人所津津乐道。
“七夕大晚上的不睡觉,你就给我看这个?你们搞艺术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这能当礼物?”池愿看着谢长钦的油画,一脸地不自然。“让自己当悲剧男主这么不吉利的事情,也就你喜欢。”
“切,悲剧有独特的感染力,《俄狄浦斯王》为什么能流传几千年,经久不衰?那是人们对于悲剧人物的怜悯和喜爱才能让它一只流传下来。”谢长钦拿着排笔做最后的细节修改,一边高谈阔论。
“你心大的很,把自己画成尸体也不怕招晦气。”在某些方面,池愿还是很传统而迷信的,他没办法做到谢长钦那么奔放。
“难得我有灵感,用油画来表现中国古代场景,这还是第一次,没准我能突破。”谢长钦盯着画布认真的说。
“夫人,再突破你就要飞升了!刚去完巴黎展出,你还想上天?”池愿把人楼怀里,用下巴磨蹭对方的后脑勺。
“学无止境,是你最近变懒了。”
“我媳妇天天在家,长这么好看,我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干我媳妇。”
“臭流氓!”
“只对你流氓,亲亲。”
两人又没羞没臊地亲到一起,继而游滚做一团搞了起来。
体内持续攀升的快感,让谢长钦眼前一片模糊,用手背擦过眼皮,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舒服还是别的原因,竟让他哭了出来。
“你又哭了。”啄上眼角,池愿把他的眼泪一点点舔干。“我不喜欢看你哭,就爱你没心没肺的样子。”
“哦,那我刷微博了。”说着,谢长钦就伸手去够手机。
“不许!”池愿抓过他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扶着谢长钦那瘦窄的腰一阵捅,腰跟装了马达似的。
“你……啊!慢一点啊。”被插得不断绞紧,谢长钦觉得自己在射出来之前就会被插上干xìng_gāo_cháo。
“我慢了你要玩手机。”到这种时候,池愿倒有些孩子气,在一些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
“我不玩。”谢长钦保证。
“真的?”
“真的!”
“那也不行,我媳妇都要高潮了,我这时候停了,岂不是很不人道?”说完池愿还加快了速度,一双大手抓着两粒粉嫩的rǔ_tóu搓捏起来。
“qín_shòu啊!啊……啊……”
谢长钦就这样被插上了双重高潮,等一切结束后,他下半身已经麻木了,淅淅沥沥的溢出了些许尿液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混账!”有气无力的一巴掌打到男人肩膀上,谢长钦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