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群体性的激怒面前,个体只有被踩在地上碾压,然后摩擦摩擦的份,我不是一直知道吗?人家不撸起袖子来除草,我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我呀,看我到时候怎么死的,都没人给我收尸。
坦白说,人是感情的动物,虽然知道不应该,但就是讨厌人家理论上爱怎么写就可以怎么写的剧情勉强还能够理解。但……蠢到这个地步,我怕是想红(并不)。
飘,叫我飘!
我后来睡在床上,脑内小剧场是桑澄、薛晓、凌仪围着我,用看傻子的目光那种,聂怀桑的扇子那是栩栩如生地敲打着我脑门:“你是真傻啊,真傻,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为了身高才长的吗,啊?你死到临头了,还真有古人疏狂之风啊(讥讽脸)你还喜欢我,你还想做春梦梦见我,我这藏锋的功夫你可曾学到一丝一毫?”
“勇气可嘉,”薛洋幸灾乐祸道,“可惜又坏又蠢。”
蓝景仪道:“不是,你好歹换个小号来过瘾啊大姐。”
总而言之就是,我写《不遇》动机不纯,十分缺德,根本没得洗。只是为了爽。现在我是爽也爽了,难道只准我爽了去恶心人,不能被我恶心的人也拿我用来爽爽?
对此,我没意见。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做都做了,现在站好了乖乖挨打就是了。
我永远爱我自己括吸取教训经验,不断成长改进。
现在,或者以后,因为《不遇》无论我遭遇了什么,哪怕被人捅死,我觉得某种程度上都是活该的。尽管我爱我自己,胜过这世上的一切。
我毕竟是为了爽,而我确确实实达到了目的。现在大家都知道了,真好,我终于可以毫不遮掩地说出所有话了,从半年前我看《魔道祖师》开始,到了今天,物不平则鸣,我现在终于从那种负面情绪中,彻底解脱了。
好轻松啊。
从小到大,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从不后悔,但尽管如此,我也不喜欢文过饰非,或打肿脸充胖子。
被挂了,自己言行有亏犯众怒,惹来口诛笔伐,我可能不受影响吗?不可能的嘛。或许薛洋这种人能做到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但我反正做不到。无论是《不遇》的影响力,还是我自己继续写《魔道祖师》其他同人文的快乐,都不可能回去了。这也都是我料到了却还是选择去做了的事,每一条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被挂了,无数双眼睛盯着你陈年旧迹鸡蛋里挑骨头来挑刺,会没有黑历史吗?我不相信世界上有没有黑历史的人,就算没有,一旦触怒众人,没有也能给你有出来。何况我本就黑历史一抓一大把。
我真的好轻松啊,活了这么大,写了这么多文,就这篇写《不遇》有感是我写得最彻底的文,没有一点点客套和虚伪,全是内心深处最真实而阴暗的想法,真的好轻松。就算这是我最后一篇长篇的封笔章节,我觉得也特别特别过瘾。
这么好的写作体验,以后可能不会再有了。
站好了,挨打,任人评说就是了。
六是这次写《不遇》的动机,暴露出自己一直以来的问题:为人极其幼稚,丝毫没有远见。
我为什么敢写《不遇》,除了上面种种,最重要的是,我是个从不混圈子的人,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文,要不是这次读《魔道祖师》自己被自己气到了(这本书并没求着我看),已经两年没写文了。
所以我当时觉得,不要怂!放飞自我地写!怕个屁啊,我反正装完逼就跑!万一捅出篓子了我就跑路啦啦啦。
其实这个想法非常幼稚。
我是真心喜爱写作的。一个真心喜爱写文的人,无论她写之前多么坚信自己能把持住,而事实是,她根本把持不住。
我写《不遇》,写的前几天就沦陷了,如同任何一次写文。我不可能不对这篇文废寝忘食,如果我他妈可以写文不动情,我就不是从此心安了!
可笑我自诩比较了解自己,却就和我爱上一个人那样,根本不了解自己。
我怎么可能不动情,它是我写的文字啊。
就像,我怎么可能做到始终冷眼事外,忽视所有支持与喜欢过《不遇》的读者,现在得知有读者被恶心到,有读者被围攻,有读者很难受,我怎么可能不为所动?
我是个什么样的货色,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写到这里,卧槽居然连日来吃喝玩乐毫不受影响的我,眼睛里有泪水了我日,我居然还特别薛洋地笑着含泪摇了摇头。我怕本体是戏精蓝景仪哟。
——上一自然段是我昨晚打的,现在是今天早晨,我修改后记到这里,又发现人同此心,我自己写文会动感情,为什么不体谅别人对自己作品的感情,明目张胆地用人家的作品写同人吐槽,毫无胸襟,也是幼稚的,幼稚在没有同理心。
尽管我也无法自欺欺人,在《魔道祖师》这本书的过程中,我生平第一次失去理智地厌恶起了书本主角,甚至是写出这样剧情的作者,每一次哭都是为了江澄,不写《不遇》我就意难平。我连看她访问都下不去手点开链接,我就是不想看。
——接回话题。
我曾经在失恋活不下去时,遇见已经是妈妈的读者,自己面对离婚危机却熬夜打电话来开导我。
我曾经在被人围攻时拍拍屁股走人去洗车,期间有读者一直在等我回来,为我创立贴吧,为了维护我被群攻驱逐。
我曾经在中抄袭了4个自然段,发现的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