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七魄中,最关键的是幽精。幽精保存一生完整的因果善恶,人入六道轮回也全凭幽精流转。薛洋九死一生才来到晓星尘残魂的最深处,如果这最后存活的不是幽精,那么晓星尘是万万无法回魂的,而标记五次的薛洋也走不出引魂宝鉴了。
说晓星尘的残魄幻境远比常人安全而平静,这个薛洋信。不知蓝安是多么恐怖的存在,竟能救出道侣,活着出来开宗立派。
好在胎光和喜都同他点点头,薛洋抓起降灾要走,忽然被两人按住,一左一右吻在他脸颊上,喜笑容满面道:“你曾强吻我俩,这算回礼。”
薛洋自诩脸皮奇厚,冷不丁双颊竟滚烫起来,尚且不知如何作声,喜与胎光便一齐朝薛洋优雅地欠身,逐渐消散了。
“你已找出我求死的原因,”胎光最后提醒薛洋道,“你还要说服我相信执念能够实现,重新燃起我的求生欲,从而劝动我使用活人精血凝形,便能带我回魂聚魄。”
山洞中星光熠熠,因为嵌满华光溢彩的矿石。薛洋走入洞中,迎面看见晓星尘雪白的胴体,登时屏住呼吸。
因爽灵已被破坏殆尽,晓星尘的ròu_tǐ被困在十七岁的模样。那一年他遇见薛洋,比当时的薛洋高上半寸,这半寸优势一直保持到死去,不料如今,两人终归一般高矮。
晓星尘恢复赤子身心,不着片缕。薛洋无法控制自己,一寸寸肌肤看遍他的ròu_tǐ。他真的很白,陷在黑色的岩壁中,就像一块砧板上待宰的鲜嫩肥肉,骨架又纤细,于是那脚踝、那手腕、那腰肢、那锁骨和修长脖颈,都曲线毕露,滋生艳光。他的双腿又直又长,胸口的乳珠和他的唇色一样,都是生嫩的粉红,薛洋很想用力吮咬这三处地方,想看能否在自己的玩弄下,逼粉色绽出嫣红的淫状。他浑身的毛发似乎都生在头顶和眼皮,所以浓密的黑发像绸缎般细腻、光泽、绵长,一双睫毛像扑闪的蝶翼,而他的胸膛、小腿、腋下和胯间,居然光滑白皙,是头白虎。他的性器正垂在胯下,形状漂亮,安静得正如其人,而他腰收得很窄,屁股于是很翘,两瓣臀肉丰满性感,这身段就算长在女体之上,也是罕见尤物。
难怪他总穿宽大衣裳遮掩身段。薛洋不由自主地想,难怪宋岚看见他的身体后便难以自持。
薛洋已经看硬了。
他看到之后受不了的原因还在于,晓星尘此时的情状精准地刺激到了薛洋与生俱来的,在性事上,施虐的癖好。
因残缺虚弱,晓星尘的四肢已长入岩壁中,与山洞日渐融为一体,那满洞的宝石,全是靠消解他魂魄幻化滋养而来。晓星尘就这么“大”字状地动弹不得,脚踝及手腕以下已被岩石覆盖,薛洋再来迟个一年半载,他定全然石化。
可如此诱人蹂躏的晓星尘自己浑然不觉,还对着薛洋绽开一缕虚弱的微笑,双眸含情,透着波光淋淋的水汽,气息奄奄道:“是,薛洋。我心悦你。”
这是怎样的一副香艳情景,你终生爱而不得的人,在你面前展露妖娆性感的ròu_tǐ,却顶着一副纯洁如莲的素颜,穿透浮生险恶,远涉万丈红尘,于阴阳两世的昭递中,捧出一颗真心,认命一般叹息着——我也爱上了你。
薛洋回过神来时,自己正一手揽住晓星尘的腰贴上自己,一手大力揉捏晓星尘的臀,低头舔吻他的脖子,用力咬出一个个吻痕,粗壮的孽根意欲明显而恶意地,在晓星尘胯间不断来回摩擦。
晓星尘的声音惊得发抖,听在薛洋耳中可爱得想笑:“薛、薛洋!”
薛洋娇滴滴地应了声:“我在道长”
说完低头,一口咬在晓星尘rǔ_jiān上,虎牙尖锐,刺得晓星尘毫无防备地尖叫一声,随后顿时羞耻地收声。薛洋哼笑道:“道长,感受到我在了吗。”
晓星尘的声音依旧透着惊悚:“你下去。”
“才不要。”薛洋一双手肆意游遍晓星尘全身内外,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满足地眯起了眼,他啄了一口晓星尘,“道长,我们成亲吧,就在这里,你的魂魄里。”
晓星尘喃喃道:“你还是个孩子——”
他及时封住了另一声丢脸的尖叫,因为薛洋一口将他的舌头用力咬住,狠狠扯出来泄恨,又放开他,再次啄了一口晓星尘:“道长,你可知道,在义城时我伏低做小,最讨厌你老把我当小孩,嗯?”
他秋后算账,不依不饶:“我知道你眼睛瞎了,在你心中,我薛洋的形象恐怕和小瞎子一般幼齿,是与不是?”说完又啄了一口。
他太了解晓星尘,晓星尘根本无法反驳。
薛洋的手开始恶作剧般摆弄晓星尘性器,晓星尘不敢再强调薛洋在自己心中年岁之小,又沉声道:“我现在,是个死人。”
他身死以来,魂魄幽拘于虚空此处,沉溺于此生执念中,全是浓墨般的悲伤,在四次标记薛洋汲取回不少精气前,满心懵懂浑噩,从未想过这些事情,此时虽极力摆出年长者镇定的架子,但神情仓皇,生涩得像穿大人衣物的孩童。
“正好,来日方长,我可以和你这大活人欢好千遍,但奸尸多刺激啊,仅此一回,机不可失。”薛洋开始解自己裤子,口中不住刺激晓星尘,“不对呢,道长现在没有尸体了,这不算奸尸,算什么呢,意淫?奸魂?”
他啄晓星尘一口,欢喜道:“你这样不穿衣服,好方便啊。”
他说一句话就啄晓星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