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月整个人都缩在水面以下,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那预备祭司捏的他有些疼,伽月赌气似得把鼻子也埋进水里,吐出一串水泡泡。
身后传来哗哗的水声,人的体温从伽月后背传来,“怎么了?”说着,市霈从身后压在伽月的身上。
“市霈?”伽月一愣,伸手搂住了市霈的腰身。
“怎么,还真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市霈看他搂着自己不放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别拉着脸了,过来帮我洗澡,嗯?”
伽月在市霈胸前点了点头,爬起身凑了上去。身材偏瘦的伽月被抱着跨坐在市霈的腿上,拿了布巾替人细细地擦着身子。
市霈摸了摸对方的脸,拇指划过伽月的嘴唇,“是遇见什么人了吗?”
听得这话伽月一愣,“没有,没遇到什么人。”他手里的动作没敢停,只是又不了一句,能遇到什么人呀……”
“真的没有?”市霈又问了一句,伽月也还是坚持着说没有,市霈笑了一声,伸手捏住了伽月的下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真的……没有啊……”市霈的目光盯得伽月心里发虚,他偏过头,嘴里还是说着违心的话。
“是吗……”
“啊!……市霈……”胸口的乳肉被对方一把捏住,殷红圆润的rǔ_tóu在市霈的指尖高高地立起。
“没有遇到什么人,”市霈用一根手指摩擦着伽月的rǔ_tóu,“那这里是你自己玩过的了?”
“我……我不……”
“按神使的惩罚,”市霈没有让伽月把话说完,“没有允许触碰了自己的身体,要怎么处罚?”
“我……”伽月看着市霈严肃的表情,只能如实回答道:“要被,被鞭打……”
“打哪里?”
伽月张了张嘴,“碰了哪里,就……”
“既然你都清楚,那也应该知道要怎么办了吧?”市霈没有再说话,他靠在浴池边缘,闭着眼睛没有再看伽月。
知道市霈不再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伽月慢慢从池子里爬起来,一步三回头地回了屋子,以标准跪姿跪在屋里。
屋子的门窗都还开着,原本就不比课室遮挡性强的卧房此时更是让伽月毫无安全感,他直着上身双手后背,跪立的双腿朝着门口大大分开,此时只要有一个人路过,都可以看见双腿大张展示着自己身体的伽月。
伽月身上还带着湿意,此时被风一吹,本就惶恐的人越发觉得寒冷,市霈赤着脚从伽月身边走过,将一条粗棉绳在屋里两头一绑斜斜地悬在半空,又拿了粗细两捆棉绳又走了回来。
“今天我不会打你的rǔ_tóu,”市霈伸手捏住了伽月胸口的肉果,将那一颗红果捏的又硬又热,“我要换一种方式惩罚你。”
捏硬的rǔ_tóu被细棉绳从根部缠绕着扎紧,棉绳的纹路摩擦着娇嫩的rǔ_tóu,从棉绳包裹的中间露出殷红的乳首。
“嗯……疼……”两边都被绳子缠绕束缚,那粗糙不知怜惜的触感让伽月红了眼眶,然而市霈心如磐石,抬眼看了伽月一眼,手上一勒,竟是扎的更紧了。
伽月不敢再出声了,挺着胸膛让市霈准备处罚的事宜。
双手被市霈绑在身后,两颗rǔ_tóu都被棉绳扎紧,长长的绳子被牵在市霈的手里,他用力拉了拉手里的棉绳,“站起来,跟我过去。”
目的地是横着悬空半人高的粗棉绳,长长的绳子上打着一个个粗大的结,市霈又扯了扯手里的牵绳,“跨上去。”
伽月完全小瞧了这条绳子,直到他跨了上去,才发现这东西有多么的折磨人,他必须惦着脚才能跨在这条粗绳子上,然而这条麻绳也是倾斜着绑着,绳子的尽头更加的高。伽月心里还在想着要怎么办,但是绑在胸口的绳子已经不耐烦了,市霈抓着绳子的另一头不断向前拉扯,“不要呆站着,往前走。”
疼,身上本来应该是被温柔伺候的地方全都传出疼痛,然而胯间的绳子却带着不为人知的湿润,这幅身子在疼痛的同时,也情不自禁地动着情。
“市……市霈嗯……求求你,慢点……”伽月的脚背绷出紧致的直线,指尖点地带着阵阵颤抖,“不行……不行了……”伽月的大腿肌肉都绷得发抖,一直被舞蹈老师说散着的臀部此时也紧紧夹着高高翘起,他前倾着身子,胸口用力挺出,胸膛上硕大的乳粒被拉扯成椭圆。
市霈看了看他的身子,最后目光落在伽月紧紧闭合的腿间——粗棉绳因为伽月的身高而下沉,又因为终点的绳结而上升,棉绳横着卡在伽月的腿间,在那里又正好卡着一个大棉绳结。
“继续。”市霈手一用力,被扎着rǔ_tóu的伽月猛地向前一踉跄,绳结瞬间陷入花穴一擦而过。
“啊!——”伽月顿时软了腿,垫起的脚尖支撑不住完全落了下来,粗棉绳因为体重再次又深又狠地卡进大yīn_chún间,“不要!……”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伽月一跳,坐在粗棉绳上的人失措地扑腾着双腿,然而伽月越动只会让绳子陷入的更深,“市霈!不要啊啊!——”
粗糙的绳面摩擦着水润娇弱的大小yīn_chún,伽月尖叫着挣扎,重心不稳地从棉绳上翻了下来,这一连串的动作发生的太快,市霈完全来不及反应,见人要摔了下来,市霈连忙去接。
粗糙的绳子因为重力和惯性,重重地摩擦过伽月一侧的yīn_chún,可怜的人儿在绳子上又一次尖叫,他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