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受排挤,于是前来投奔。”
“那么,你这蛊若发作了会怎样?”石青之问道。
越灵微微一笑,“暴血身亡。”
“暴血身亡?”听慕贤风讲到此处,叶浅仔细想了想,“我想象出画面了。”
“还好你没有中毒。”聂慕云却心有余悸,为叶浅系上月明软剑的手有些发抖。
“没事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事的。”叶浅轻轻握住聂慕云肩头,安慰道。
慕贤风却不明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你去你舅舅家,没吃也没喝东西吗?”
“那日刚到不久,延卿就来报信,我们便开始逃亡了。”
“哦,这样啊——”慕贤风似乎意有所指,“那还真是巧。”
萧延卿笑了笑,只专心看聂慕云如何弄那软剑,摆弄妥当后才道,“这样仔细瞧着,还真看不出腰上有把剑。”
“软剑嘛,这便是它的特点。”叶浅摸了摸腰上的剑,“对了,那后来是如何安排越灵的?”
“找了地方让她住下了,房外有人盯着,不能随意走动。毕竟她自己说金与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却毫无为恩人报酬的打算。要我说,此人可信,但不可尽信。”
“我验了她拿的解药,确认无事后石叔叔便去配药,给武林同道解毒去了。”聂慕云接道。
“那史良全呢?他提前离场,可拿到解药了?”
“你还想着他,”慕贤风用手一戳叶浅额头,“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恶心……”
“可青城派到底是历史悠久的老门派,史良全在江湖上也是个有名的人物,”叶浅笑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噗,你说的有道理。”慕贤风笑了笑,随即命手下出去寻史良全下落。
又拿出一精致瓷罐,“好了,慧平已带人按照越灵所说去捣毁九罗神教的据点,相信好消息一会儿就到。反正闲来无事,不如诸位品品我这儿的香茶,如何?”
“楼主相邀,我等自然从命。”
几人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气氛倒也轻松。
有逍遥楼的人来报,“楼主,那个越灵想见叶公子,说是有要事,我等无法做主,特来回报。”
“要事?”慕贤风放下茶盏,“她说是什么事了吗?”
“回楼主,没有。她只说此事十分重要,必须见到叶公子才能说。”
“那就让她快来吧?”叶浅看向慕贤风,“她自九罗神教投奔来,若有心留下后手,故意不说一些重要的事……”
“快把她带来!”慕贤风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急令手下快去。
大家一时没了喝茶的心思,只静静等着。
越灵很快来了,慕贤风、萧延卿、聂慕云皆起身,催问她有何要事,越灵却看向坐着的叶浅,微微施礼,“先前多有得罪……”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知越姑娘有何要事?”
越灵却并不着急,倒了一盏茶捧给叶浅,“从前不得已,伤了公子,越灵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如今以茶代酒,求公子原谅。”
茶与茶盏皆是房间里的,又有慕贤风这样的高手在旁盯着,叶浅只当越灵在试探他,起身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你的‘要事’,该不会就是这个吧?”慕贤风冷言。
“是,也不是。”越灵见叶浅喝了茶,笑意更浓。
聂慕云直觉不对,正要开口,却见叶浅突然变了脸色,捂着心口倒了下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下。
萧、聂忙抱住叶浅,慕贤风则出手,越灵还没没反应过来,便被扼住了喉咙。
“他中了‘同心蛊’,我若死了他也会死!”越灵急道,却不敢反抗。
“哦?那我要是,斩断你的手脚,再割去你的耳鼻,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呢?”慕贤风冷笑,余光看到叶浅已疼得昏了过去,手上不由加了几分力。
“我若死了,叶浅的心脏也会停止跳动;我若少了手脚,叶浅虽不至于断手断脚,但谁知会不会与我一样痛苦呢?”越灵勉强挤出一丝笑,“慕楼主,我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虽然对眼前人恨得牙痒痒,但慕贤风却不愿拿叶浅的安危做赌注。
将人用力一推,“你的目的?”
“咳咳,很简单,我想活着。”越灵揉揉脖子,“我已叛教,教主自然不会放过我。而我虽提供了九罗神教详细情报,可之前有不少武林人士死于我的蛊毒,想必也是怀恨在心,我不想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喘匀气息,又道,“慕楼主武功高强神通广大,是个不错的依靠,只是我与楼主并无交集。”
“卑鄙!”聂慕云怒道。
越灵并不躲避,直面聂慕云的怒火,“叶浅是盟主与楼主的好友,你聂慕云唯一的亲人,你萧延卿的爱人——实在是个好人选。”
“你倒打得好算盘。”慕贤风冷笑,他向来讨厌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还算计朋友。如今虽然得保全越灵,不过他是不会叫她得意的。
“这药头次服用会有些疼,此外,月圆之夜亦会心口疼痛,”见慕贤风口风松动,越灵稍稍放下心来,但也不忘威胁一番,“心口疼了吃止疼药,疼得睡不着了便服安神药。待九罗覆灭,我真正安全后,自会将解药奉上。”
慕贤风正要下令将越灵带走严加看管,却察觉房上有人,当即一掌挥上,房顶顿时多了个洞。
水木生刚到房上,还未站稳,脚下便塌陷下去,摔入房中。
心头微乱,见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