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好了许多,身体上的酸疼也没不在那么明显,pì_yǎn处不是很疼,但还有一种肿涨的感觉。一想到那天荒诞的一幕,那pì_yǎn不自觉地一阵抽紧,微微有些发痒。家明忍不住暗骂了自己一声下贱,但这种让人心神燥热的感觉反而有增无减。
尤其当他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乘凉的时候,看着他叔在阳光下打着赤膊挥着斧头劈柴的动作,那流着汗的古铜健壮身子,让他看得一阵阵的晃眼,那起痒的后穴,更加痒的厉害,忍不住磨动了下坐在木凳上的屁股,那已过了多年不太结实的木板凳嘎吱地一声响动,惹来他叔一阵注视。
“咋了?”志强看着他侄子一副奇怪的表情,擦着额头上汗,狐疑问道。
“没什么。”家明尴尬地笑了笑,有意地挪了挪屁股,回应道。他话刚说完,从院口走进的一个人,让他一阵惊慌与尴尬,那视线也刻意躲着来人投过来的目光,面红耳赤。
“强哥,劈柴那。”走进院子的林大奎,吆喝了一声,看着坐在树下明显一副小鹿受惊的高家明,不禁弯嘴一笑,心中快意不止。
“恩。”家明听到他叔好象没好气的应了一声,然后听到噼啪一声木柴被劈成两半的声响。
调开视线的家明呼一声站了起来,也不知是对谁说道:“天……太热,我进屋了。”一说完,便三步两脚窜进屋子里。说实话,他现在也不清楚自己该怎么面对小林叔,感情上有些混乱,无论如何,要他跟小林叔还跟以往一样平常的相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家明刚一进屋,笑看着家明有些窘迫狼狈样子的林大奎走到正劈着柴的高志强身边,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笑道:“他生我气那?”说完,还故意飞快了捏了一下高志强那包裹着裤衩的肥美肉臀,讪笑不已。
“娘的,注意点。”高志强停下手中的斧头,斜着眼睛轻声骂了一句,才说道:“昨天差点被你弄死,咋不生你气?”高志强末了重重哼了一声。
“那咋办?我还没过瘾呢,好哥哥。”林大奎恬不知耻地把手伸进高志强的裤衩里,探到那半软着的jī_bā,一阵揉捏,光天化日,真是色胆包天。
“娘的,要死了,被人看见。”受惊的高志强想拉出林大奎那抓着他jī_bā的手,但这林大奎好象故意一样,抓得死紧,只听他露出一副淫相,轻声笑道:“嫂子和我家那骚娘们干集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你怕啥?”
“娘的,你懂个屁。”高志强压着声音骂着,被抓在林大奎手里套弄揉捏的jī_bā,一阵酸涨,令他有些心猿意马,jī_bā立刻高涨了起来。
“我当然懂了,不就那谁嘛?”林大奎套弄着高志强的大jī_bā,挑了下眉看了一眼那家明刚刚走进去的门口,嘿嘿笑道:“他跟我们都是一伙了,怕什么劲。”
说完不由分说地推着还有些犹豫的高志强,进了上回叔侄俩偷过情的柴房。有些猴急的林大奎,蹲下身子,撕一声扯落了高志强的裤衩,然后抓着那火烫火烫的大jī_bā,整根地往他那张大嘴中塞去,砸巴咂巴地开始吞吐吸嘬。那张大脸,洋溢着一种很是满足的兴奋表情。
而高志强在林大奎的吞吐中,那热烈的情欲像洪水一般涌了上来。闭着眼睛抱着林大奎的板寸头,好象发泄似的狠狠挺着那肥厚的屁股,粗长的大jī_bā像根竹竿一样,在林大奎不停吞咽着口水和淫液的大嘴里,横冲直撞,吧唧吧唧地一片细微刺耳的声响。
“好哥哥,干我。”吐出高志强大jī_bā的林大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到稻草上,利索地扒了裤子,然后仰身躺了下去,用手提起两条粗腿,分在腰部两侧,开口呻吟道。随着他胸口的起伏,那褐色的pì_yǎn,一下接着一下的收缩舒张着,那硬梆梆的大jī_bā挺在黑毛丛中,马眼口有一滴透亮的淫液,看得高志强一阵血脉膨胀,那沾满了林大奎口水的大jī_bā一跳一跳酸涨无比,凸着一个大脑袋蓄势待发。
“操,真贱……”高志强哑着声骂了句,然后蹲下身子,扶着林大奎的两条腿,jī_bā头凑着那像张小嘴张合找的pì_yǎn,大屁股一用力,整根地捅了进去,浑身发颤的林大奎像个娘们似的呻吟着,那表情就像上天一样。
“操……咋这么松,是不是进城这些天……被你战友的大jī_bā干的……”高志强哼了哼骂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哪能啊,有你这根大jī_bā,我还用去找别人……恩……用力……操死我……了……操……”林大奎呻吟着笑道,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大jī_bā套弄着。那被高志强大jī_bā捅满的pì_yǎn,收缩着,迎接着大jī_bā一次又一次的抽射。
“操……骗鬼呢……”高志强有些惩罚性地猛力的撞击着林大奎那骚浪的pì_yǎn,一只手放开林大奎的大腿,拍开他在jī_bā上动作的手,自己捏着他的jī_bā,一阵狠揉重搓,弄得林大奎是又痛又酸,差点要了他的魂。
“没骗……你……我这个小sāo_xué……只要你的……大jī_bā……啊……再用力……”林大奎淫浪地叫着,好象故意想给某人听到似的。
高志强跟着也不再说话,其实大家都已心知肚明。林大奎这个公狗要是一天不操穴,那还不难受死。深知林大奎yín_jiàn的高志强,哪有不明白的。
他突然想到一种更妙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