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全部斩杀。”
“这时候,你就站出来阻止。告诉他们,□□其实已经被换了,劝我父亲停手。”
“如此一来,我父亲计划里的赢家,就变成了你。”
“接下来该怎么做,总不需要我教了吧?”
沈云压低声音说:“我们这样听墙角,不大好吧?可以等梁公子出来了再问啊。”
越三帮腔:“来往人看见了总归不雅。”
陈淮慎嫌弃地挥手赶他们:“是所谓好奇心,就是一刻也等不了。要不是我们好奇,怎么能看见昨晚那样的盛况?要么你们走,我要留下。”
沈云和越三默默也蹲到他旁边。
杨济听完没什么反应,还在整理自己的衣摆,扯平褶皱,头也没抬,问道:“你真的如此憎恨你父亲?”
严夙:“当然。你不了解他,你不知道他是多自私的人。他一心只为了自己虚幻的宏图大业,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情。敛财,杀人。”
严夙直起身,朝他看来,“你知道我二哥为什么会死吗?因为他知道的太多,偏偏却又长了颗侠义心肠。在严家,那是活不下去的。”严夙又躺回去,慢慢说道:“二哥发现父亲的钱来路不明,就去查了。这一查,就查出来不少肮脏事。他也是蠢,居然去劝父亲收手,否则就别他大义灭亲。所以,父亲就让大哥杀了他。”
杨济:“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严夙:“我大哥亲口告诉我的。我是死是活,不过全看他的意思,我爹根本不会在意。而我大哥,素来恨我。”
沈云低着头,叹了一口气:“严老爷娶了十多个小妾,只有小夙是嫡子。虽然他娘亲是正房,但严老爷从来不喜。严夫人心中有气,便会去找小的麻烦。严老大自然憎恨。严夫人去世之后,这份恨意也转移到了小夙的身上。”
陈淮慎揶揄道:“人家这种内院幸密,你也知道的不好少啊?”
沈云:“沈严两家世交,我也时常去严家玩,还见到过不少次。”
严夙:“那天我大哥要杀我,我大声呼救,他来到我房前,只是说了一句‘留你三弟一条命吧。’他就走了。呵,他就走了。就算我死了,大哥也只要一句失了分寸,就无事了。”
沈云紧紧抓着长剑,压抑着声音说:“小夙身上中了好几刀,严老大是想让他血流而死。还用内力震毁了他全身经脉,让他动弹不得。要不是我一时多心,去看了一眼,恐怕他已经遇害了。”
陈淮慎也不禁咋舌:“当真好狠的心,居然能这样对待幼弟。”
严夙冷笑道:“我父亲与我,没有半点父子之情。他此生梦想不是一统江湖吗?那我就要他万劫不复。”
杨济:“所以你才那么恨沈兄?”
严夙:“我不恨他。这些都与他无关。”
杨济抬头,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不怪他为什么对他这样冷淡?”
严夙抬起下巴哼了一声:“我只是不再喜欢他了,总是一副用柔寡断的样子,我最恨的就是所谓正人君子,不行吗?”
杨济迷惘道:“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他吗?怎么会忽然就变了呢?”
严夙:“谁说我小时候很喜欢他了?我从小就不喜欢他。他从小受人青睐,是个练武奇才。他怎么会懂我在想什么。是他自己笨,什么都想不到,我只是在利用他。我想的只是我自己,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杨济笑道:“你紧张了。”
严夙吸了两口气,哼了一声,又淡定道:“我没有,是你自己多想了。”
正听到重点,外面就传来一阵熙熙攘攘的声音。越三站起来到走廊一看,是一大帮武林人来了,回头给他们做了个手势。
陈淮慎疑道:“他们药效这么快就解了?”
沈云担忧道:“只怕他们来者不善。”
“且去会会。”陈淮慎说着站起来施展轻功跳下楼,沈云跟着下去了。
陈淮慎:“劳烦越三看着他俩,别让人趁机给劫走了。”没给他反驳的机会就和沈云走了出去。
越三哭笑不得,只好继续蹲着当门童。
两人走出去的时候,那群武林人正在和店家争吵。
店家连着小厮挡在门口,恳求道:“壮士,各位壮士,你们这样冲进去,小店还做不做生意了?”
武林众人:“把人交出来,自然不会为难你一个小小的店家。”
店家为难道:“他这要是不出来,我总不能非拖他出来吧?”
武林众人:“不用你拖,我们自己拖。”
店家:“你们这进去一拖,小店的招牌都没了。”
众人抬头一看,牌匾上写着“无人扰客栈”。
一人嫌弃道:“这什么鬼?这哪是一个客栈的名字?”
店家不满意了:“这可是前武林盟主路过宣州时亲笔题的名字。他说在本店睡了一晚,都没受到任何惊扰,许久没有这样安心,所以才题了‘无人扰’三个字。”
另外一人点头:“细想之下,确实别有深意。”
一人催促道:“人你还是要交出来的,这是我们江湖恩怨,必须了结。”
店家摇头:“不行啊,要是官府来拿人,我就放。”
站前面的不耐烦,过来直接推开他往里走。
店家抱住他的腿大喊:“杀人啦!哎呀痛死我了,这腿要断了,你们江湖人怎么能随意伤人呢?”
那人急道:“我都没用力,你怎么就腿断了?”
店家控诉:“你那蛮力,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