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大会之前,还有个夺旗大战。往年的夺旗大战都是竞争表演的名额,可自从来了个白云山书院,就变成两个书院争夺美人的比赛了。只有一群男人的学院大会,就是个笑话,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凄惨。”
陈歌咬着衣角悲伤道:“去年我们就惨败了……”
孙向齐摇头,双目放空:“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天下振臂一挥:“不要气馁!去年是因为没有我,现在我来了!”
何勤奋无力道:“可照去年的情况,就算你和君横拿了前两名,我们还是输啊。”
陈淮慎点头,感慨:“难怪你们的怨念如此深厚。”
毛特面目狰狞:“白云与白云山书院,誓!不!两!存!”
陈淮慎又问道:“什么是夺旗大战。”
“十五团夺旗战。双方学院各派出十五人参赛,考察学子的文采,武力,战略和团队协作。”
陈淮慎转头,惊喜道:“小济?”
众学子忙站起来毕恭毕敬鞠了一躬:“杨夫子好!”
杨济笑道:“好。坐吧。”
陈淮慎眯着眼睛,不满:“怎么从没见你们这样讨好我。”
林城司摇头晃脑道:“我们这是尊重。”
杨济撩起衣摆,也盘腿坐下:“夺旗战分为三个环节。”
杨济拿手在地上画了画,“第一,文试。一共一百道题目,率先答完的一边,可以优先进入第二轮。题目由双方学院互相出题。不会的题目可以请求外援,计分。”
陈淮慎:“那我们出难一些不就可以了吗?”
何勤奋马上出声:“天真!有出题范围的,必须是指定的几本书里。”
孙向齐骄傲道:“答题是我们的优势,许文琪一个人就能刷完一百题。”
杨济接着说:“第二轮是抢旗。骑马绕校场三周,路上会设置许多障碍,落马计分。校场四周设有箭靶,射中箭靶额外计分。中间会建一个高塔,爬上高塔抢旗。每队必须拿满十五旗。当然,身手矫健的人可以重复挑战,替其他队友抢旗。”
“第三轮,也是最重要的一轮,夺旗。拿到旗子的可以离开校场,跑往北门。山顶到北门,大路一条,小路十二条。可以躲避,可以伏击,但是不得伤人,不得拦路。规定时间内未到的成员全部按最后一名双倍计分。”
“胜负由分数决定。请求外援,一题计一分,落马计一分,中靶酌情减分。犯规计一分。最后按到达终点的名次计分,带回一面旗子减两分。最后分数低的获胜。”
☆、训练
何勤奋不服:“白云山书院的学生尚武,我们尚文,可是夺旗大战分明有两个环节是考武的嘛,我们本来就吃亏。”
陈淮慎教育道:“这就好比战场上,以寡敌众,靠的不仅仅是武力,还有战略。话说上次你们是怎么输的?”
何勤奋一丢手里的草根,懊恼道:“上次啊,真是失策。其实最快和最慢的都是我们书院的。白云山书院的人全部走在一起,我们想抢也抢不到旗子,而且后面的没有防备,还被他们夺了。最后按分数来算,我们就输了啊。”
陈淮慎:“所以说,还是很有希望的!”
毛特皱着眉头,捂着牙龈道:“顾安那边好几个打手呢,那肉和石头一样硬。去年他们派上场的一半都是高手,我们只有挨打的份。”
天下又是振臂一呼:“这次有我!不要气馁!”
毛特看了看她,没藏住眼里的不屑:“老大,规定是不得恶意伤人。如果双方对峙过久,将由现场夫子裁决。”
何勤奋双手撑地,仰着天怅然道:“你不知道那旗子有多大,一个人最多也就背个三面。何况从校场到北门,什么都不带就已经要累死了,能在规定时间内跑到的根本就没几个。”
陈淮慎:“小济,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杨济笑道:“院长让我帮忙筹备夺旗战和学院大会的事情,所以我就去了解了一些。”
陈淮慎立马站起,中气十足道:“小子们!都站起来!本夫子从现在开始要以全胜为目标锻炼你们!”
天下振臂一呼:“是!”
何勤奋半信半疑:“真的能赢吗?”
陈淮慎大气道:“不相信你们自己,也要相信我。”
然后,陈淮慎把一干人等赶出去跑圈,坐在地上和杨济聊起天来。
批卷子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杨济判着判着忍不住笑了出去。
林城司的文章条理分明,句句要害,想来是奏折看得多了。最后自己评价,有待改进,但不可冒进。
天下的卷子,全文就两个字,甚好。杨济笑了笑,翻下一张。
“这个叫许文琪的人颇有见地,只是想法有些偏激。”杨济将考卷往底下一压,笑道:“还是太年轻了些。”
陈淮慎戳着碗里的丸子,道:“我总觉得许文琪这个名字特别熟。”
杨济想了想:“是有些,好像在哪儿听过。”
下一张卷子是何勤奋的,谈放松对商人限制,写得很详尽,也有些在理。
毛特写的是农改,倒是出乎杨济意料。虽然有不少错误,但是想法新颖大胆,也是不错。
杨济揉揉脑袋,放下笔。
陈淮慎蹑手蹑脚走过去,贱兮兮地给他揉揉肩膀,笑道:“我们睡吧,”
陈淮慎终于满足了让学子每天从北门到学院跑个来回的愿望。
何勤奋一听就不干了:“下去还好,上来?先生,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