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台吗?”
许文琪看了他一眼:“我无所谓。既然是大家选的。”
陈淮慎一拍桌子道:“刚刚是不是有人说过,是个男人就不能反悔,谁叫他是我们书院的啊。”
将排练提上日程,陈淮慎满意地走了。
这帮小子虽然混,但出尔反尔的事情倒是不会做。
梁山伯将一朵牡丹别到英台的耳际。英台低头,一双小眼春波流转,娇羞道:“山伯,人家不喜欢红色的花,人家喜欢黄色的花~”
梁山伯:“我……”
英台挽上他的胳膊,撒娇:“从了人家嘛。哥哥。你我同窗,同寝,难道不是缘分吗?”
梁山伯又摘下一朵黄色的牡丹,别在他另一边的耳畔。没忍住翘起的嘴角,违心道:“你真美。”
台下一阵闷咳声。
英台拿下来一看,娇嗔道:“这花都快谢了。讨厌,人家都和你睡一张床了,你都不挑朵好的给我。”
梁山伯一脸猪肝色:“我……”
英台朝他挤挤眼睛:“再挑一朵给我嘛,哥哥。”
右侧一青衣玉冠公子摇扇缓缓走出,接过他手里的牡丹,颔首笑道:“梁兄是不解风情,英台你戴什么花,那花都是会黯然失色的。”
梁山伯点头。
祝英台捧住他的手:“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人。”
马文才扭过头,深情道:“你!”
毛特点评:“梁山伯会爱上马文才。”
陈歌悲伤道:“注定我们只能演断袖的故事吗?”
林城司不满道:“别打断,我还没出场呢。”
毛特抬头看了看:“梁山伯也有可能和四九在一起。”
陈歌想了想:“四九和马文才怎么样?”
何勤奋闻言怒道:“老子演得这么辛苦!你们都没个赞赏吗?”
毛特不满:“你这是□□还是祝英台啊?”
何勤奋:“祝英台不浪,拿什么勾引梁山伯?”
几人盯着他的脸看了看,默默低头,默契道:“你说的对……”
何勤奋怒摔耳边的红花:“我们演得幸苦,你们居然还在这里烤什么鸡!”
毛特真诚道:“山鸡。”
何勤奋咬碎一口黄牙:“你们!”
毛特摊开手,无奈道:“两个偏偏公子中间站了个你。真是入不了戏啊!”
毛特扇扇手,一副难以言表的表情:“我真的没有瞧不起你。”
何勤奋怒喊道:“都别吃了!想想怎么办啊!”
天下拍拍他的肩膀:“英台,不要着急,先去吃一顿。”
何勤奋两指抓着他的衣袖:“文才兄,你帮人家嘛~”
天下咽了口唾沫,垂下眼,深沉道:“我决定帮你,为了拯救大家。”
天下跳下台子,说道:“我有个办法,可以整整白云山书院的那帮家伙。”
毛特无爱,随意道:“怎么整啊?人家现在美人相伴,那些小玩意儿不会在意的。”
天下脱了帽子摔在地上,蹲到旁边,撕了一边鸡腿,说道:“那些大小姐们现在不都住在书院吗?我们去澡堂偷偷地拿走几件衣服,然后再嫁祸给白云山书院的那帮人,一定搅得他们不得安宁!”
毛特别的都没听清,只注意到了澡堂,郑重点头道:“我去!”
几人围着几下撕完了烤鸡,站起来决定行动。
天下邀请道:“许文琪,一起去吗?”
许文琪脱下戏服,冷漠道:“不去。”
天下眯着眼睛道:“你不会告发我们吧?”
许文琪摇摇头,不屑地转身走了。
天下跑过去,勾住他的脖子往外走,贼笑道:“这种时候,还是带着你比较好。”
☆、□□
陈淮慎不大放心,拎了一袋苹果想去看望那群小崽子,结果扑了个空。
天下一群人巧妙地来到澡堂外面。
天下埋在衣篮里挑选,叮嘱道:“许文琪,你放风。”
许文琪不悦咋舌,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倒霉。
毛特扒拉着门口跃跃欲试,小声道:“我们就看一眼……”
天下连忙扯住他的衣领,声色俱厉:“不行!拿出你男人的尊严来!”
毛特恳求:“反正都偷了,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的。”
天下架住他的胳膊往后拖,陈歌趁机往里一滑。
“男人就是容易冲动啊。”
陈淮慎拖着陈歌的腿一拉,天下惊道:“夫子,你怎么也在?”
陈淮慎:“看你们鬼鬼祟祟的,就跟来看看,没想到你们居然在干大事。”
陈歌:“我只看秋兰和菊兰,我保证!”
毛特:“夫子,你能理解我年近及冠,但还没碰过女人的心情吗?”
陈淮慎想了想:“你要是非要,我可以带你逛逛青楼。”
这边人还在拉拉扯扯,何勤奋催促道:“走了,再不走要被发现的。”站起来迈了一步,绊到一个木盆,然后是噼里啪啦一阵响声。
众人:……
然后是门外的呵斥声:“谁在门口?”
再然后是澡堂里的阵阵尖叫。
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散去,陈淮慎跑到门口,带上蒙着脸被发现的许文琪,蹿进了隔壁房间。
正想提着许文琪一起上房梁躲躲,林城司探出头道:“躲不下了,就一个位置了!”
陈淮慎抓鸡仔一样,又把人塞进了衣柜,然后一个轻功跳上了房梁。
天下抱怨道:“这群蠢货!早知道不带他们来了。”
正好顾安带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