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管。
门外众人若问论道会事宜,许你便宜行事,但是只要记得一条宗旨,若要我们出钱,便不办。
师字
拿着这张字条沈亦如不禁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怕生?这也算闭关的理由?就这样把道观和这么一大堆人甩手丢给我么?正要转身出去又看见字条背面还有两行小字:
这柄短剑还算不错,暂且供你防身,回头记得还我。
沈亦如一咧嘴,却怎样也笑不出来,这观主的抠门今天算是见识了。沈亦如摇摇头,把短剑贴身藏了,又迈步出去。
这时观中已经到处都是人了,沈亦如印象里原先广陵城里元宵灯市也没有这么密集的人流,况且这里远比城里乱:这里可不光有人,还一大堆巨鸟神兽,此时,蜀中观内真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沈亦如眼见这样实在不好处理,硬着头皮刚想维持一下秩序,只听到上空传来一个极为清亮的声音,盖过众人的喧闹:“诸位道友静一静!”
这声音中饱蕴气道,只一声居然把数百人的喧嚣一下子压制了下来,观中变得鸦雀无声,几只胆小的灵兽居然都给吓的尿了。
沈亦如大为感激,便想从众人中找出方才说话的人来。
只见一个人背对着沈亦如,四下做了个团圆揖:“诸位道友请了!在下烂柯山洗心泉奚月白,受掌门之命,特来此主持下一届论道会的筹备。照例呢,一次论道结束之后,长老会会集结在下一届的举办之地,除了确认地点、明确筹备细则外,也是看看是不是有需要协助的事情。现在既然大家都来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吧。请各位长老会的成员进大殿奉茶,其余的道友、弟子之类的请在殿外少待,稍后我们商议出结果自会通知各位。对了,我看归云山观的云华真人也来了,自然也请入内。”
这人不是别人,正式“上三派”之首的烂柯山洗心泉派掌门烟波棋叟的关门弟子奚月白,以为人谦和、道法精深加之一副英挺的青年容貌,在女修仙者颇得垂青。
言罢人群中让出一条道来,一个青衣道人手执竹杖,一边点地一边飘然进了殿,原来是个瞎子。
沈亦如一听那奚月白声音,竟是如入梦魇,这声音透着一种异样的熟悉,虽然看不见面容,但是只看身形也觉得十分眼熟。沈亦如不禁快步往大殿走去。
这时殿中早已换了布置,那奚月白自己在主座坐了,又请那个瞽道云华子在上首坐了,然后依次便是屈翾翎、百龄鹤翁、无量双剑等人。总共十一人依次坐定。
“九幽鬼门的九鬼真人没有来么?”奚月白一看见屈翾翎对面无人,不禁奇怪。
“九鬼老儿昨日就来了,然后见烂柯山并未派人前来,便说门中有事,又走了。”这百龄鹤翁却是唯恐天下不乱,存心让烂柯山和酆都城结梁子。
“九鬼道兄说了,事情议定之后差人送信便可,长老会之决定,酆都城一体遵行。”屈翾翎倒不是特意回护九鬼,只是上三派之间若发生争斗,必然是大事,到时候反倒让这些门小派——百龄鹤翁便是其中之一,得了便宜。
奚月白如何不知?当下点点头,一捻边发,笑道:“既是如此,那无妨。那我们便开始吧……”此时,忽听得有抠门之声,不禁怪道,“是何人?”
“在下本处蜀中山巨门一派弟子沈亦如,奉观主之命与各位商议论道会事宜。”沈亦如谨遵夏漠教诲,虽内心隐隐觉得不妥,却也硬着头皮来了。
“你……你说你叫什么?”奚月白听到沈亦如答话居然猛地一震,站起身来,急忙问道。
“沈亦如。”沈亦如愈发觉得这人熟悉的奇怪。
“你进来答话吧!”奚月白连忙唤道。
沈亦如进的殿来,看见主座上的奚月白,一时竟是如遭雷击,愣在当场。
只见那奚月白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口若朱丹,剑眉星目,眉心一点朱红,头上松松挽了一个髻子,插着一支龙纹白玉簪,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袍,系一条墨锦白玉带,腰悬烟灰色绦带,外罩一件灰色羽纱褙子——却不是沈亦如的二爷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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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奚月白...
只见那奚月白身长八尺,面如冠玉,口若朱丹,剑眉星目,眉心一点朱红,头上松松挽了一个髻子,插着一支龙纹白玉簪,身着一件月白色丝袍,系一条墨锦白玉带,腰悬烟灰色绦带,外罩一件灰色羽纱褙子——却不是沈亦如的二爷爷是谁?!
这时奚月白看见沈亦如模样也是愣在当场,不过他毕竟是久历风雨的人,又最讲求风度,所以很快反应过来,若无其事的拉过沈亦如,笑道:“夏观主不能来么?既是主家来了便也请坐下。”说话间便把沈亦如拉至身边,安排他在主座坐下,自己又去了一张椅子坐下,看了看众人:“既然人全了,这就开始吧!”
“众位也看见了,这蜀中观实在是破落不堪,实在难以担当论道会这样重大的责任啊,只是今天这点人就几乎已经不堪重负,若真举办,到时候那几百个门派的人员,大家总不成都睡在野地里吧?!要我说还是直接跳过,下一届直接在我们锦元门,保管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哈哈哈……”说话的正是那个虎背熊腰的唤做“元修”的大汉,他是山东锦元门的堂主,天生神力,体术精强,性子也最是粗豪,头脑却未免简单些,说话也比较直爽,最是没有心机的一个。
果然他这一说殿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