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鲜血汩汩而出,即使闻人昊将剑交还到他手中,只怕他也疼得握不住剑柄。
他心里不由得难受,轻声道:「我没杀你们,为什么……你们要伤我?」
梁廷手一抖,拿碗的手登时不稳,将鲜红的液体溢出了一些。陆修斥责起来:「小心点,你眼瞎了么?」语气前所未有的恶劣。
闻人昊看到两人取了血,退了下去,便对其余侍从吩咐道:「把他拖回去,好生看守。」
侍从应下,将罗夜暝拖了回去,重新锁回冰窖里。
也不知是不是那陆修心不在焉,还是得了闻人昊的命令不敢伤他性命,留他另有用处,他手腕上的伤不太深,很快就不再出血了,只是一味地疼。
闻人昊家里种这么多药草,估计是以为他身上的血也是带着奇毒,所以想取来试验,他这条小命一时半会还是安全的,只是身上失血过多,软绵绵的也没甚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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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晚间时,才有一个小厮来给他送饭。
饭是冷饭,菜也只有一点。但他腹中饥饿,忍不住尽数吃了。
那小厮等着收拾碗筷,他身上失血过多,渴得喉咙都在冒烟,忍不住又问那小厮讨了碗水。那小厮犹豫很久,才去取了碗冰凉凉的井水给他。
他一口饮尽,还给小厮,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小兄弟,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小厮听到他问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却是没说话,拿着杯盘就走了。
他在后面大喊:「喂,喂!」但那小厮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手腕上的伤处虽是好了,但仍然觉得疼痛,便撕下衣角,胡乱绑了一下。
过了几天后,陆修竟然再次前来,此时他的随侍不是梁廷,而是个沉默寡言的男子。想必是那梁廷实在不成器,又只会碍事,便没带他前来。
罗夜暝没和他说话,沉默地让陆修再取了他一碗血。他看着陆修时,陆修就会避开他的目光。
两人取过鲜血后,陆修似乎想了很久,才道:「上次取的那碗血没有用处,所以只好再来麻烦公子了。想必这一碗再没有用的话,堡主会放公子离开的。」
难得有个陌生人看过他的真面目还肯叫他一声「公子」。罗夜暝苦涩地笑了一下,没有回话。
他其实只是嫉妒闻人昊和致青能双宿双飞,并没有从心里觉得闻人昊是个恶人。如今被他擒下,两人显然是撕下面皮,闻人昊想必不会把洞悉他真面目的自己放回去。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有时小厮送饭来,他顾不得吃,便错过了,饿了几回肚子,便不太敢白天睡觉。
过了三天,陆修再来时,却是来给他送午饭的。他以为终于能离开,心情很是快活,一边吃饭,一边和陆修多说了几句话,但陆修神色尴尬,对他爱理不理。
他发现有些不太对劲,直觉地运气一试,便觉得血脉运转得比平时快了些,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饭菜里有什么?」
陆修沉默片刻,回道:「你的血和常人无异,带的些微毒性几乎不可察,所以喂了你一点春药,取你身上的阳精,得罪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两个男子将他按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地剥掉他的亵裤,握住那条绿茎便是一阵套弄。
罗夜暝只觉得一阵屈辱,纵是种马也没有被人压倒在地,强行交媾的,他毕竟还是堂堂男子,怎能被另一个男子羞辱至此?
他浑身哆嗦起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两个弟子推开,就要夺门而出。
陆修脚步一错,上前扣住他手腕,伸手点住他的穴道:「罗公子,得罪了。」
罗夜暝这才注意到他此时手上戴了一双天蚕丝手套,想必身上也穿了同样质地的衣裳,自然是为了隔绝他身上奇毒。
陆修命人将他架住,用戴着手套的手不轻不重地套弄他的下体。
他又羞又气,怒道:「放开我!」
陆修也不回答,低着头套弄半晌,看到他仍然没有勃起的样子,便停了手,对一个侍从道:「去告诉堡主,就说陆某无能,办不了这事,让堡主罢手吧。既然血液无用的话,想必阳精也没什么用。我是堡里的药师,说的话他会听进去的。」
那侍从应声退下,陆修为他穿了裤子,便让人将他塞回笼子里,带了一行人离去。
罗夜暝以为这件荒唐到极点的事就这么结束,安下心来,试图冲开身上被点的穴道。
刚才陆修毕竟是留了情的,对他做那种事时也很是敷衍,因为此时春药才开始发作,yù_wàng渐渐抬头。
谁知事与愿违,才过半盏茶时间,闻人昊就进了石室,命人开锁。
第五章
「出来!」闻人昊站在石室里,很是不耐。
罗夜暝看到他到来,不由心下一惊。但他对闻人昊从来没有什么敬意,即使身为阶下囚,也没觉得要低头,立时反唇相讥:「你让我进来就进来,让我出去就出去吗?哪有这么容易?」
闻人昊冷笑一声,从铁栅的缝隙伸手入内,轻而易举地抓住他手腕:「你要不出来,我就从外面拧断你的手脚,让你爬出来。」
闻人昊凶狠的语气冷得浸骨,让罗夜暝打了个寒噤,却是怒气上涌:「谁怕你了?」
闻人昊将他一推,他便不由得跌坐在地,看着闻人昊恶狠狠地在外面看他,大有他不出来就把他弄死在里面的气势。
好汉不吃眼前亏,罗夜暝仍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