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用,解不了毒,再说这种状态下抱你我也舍不得。”
“……”一句“不舍”,心弦深深为之悸动着,情潮泛涌满是对眼前人说不出的爱怜,抬起身,戎月缓缓伏向血螭耳边。
“那……先欠着,以后……都给你。”柔声悄语,微赧中更有着股愿将自己尽倾予人的浓炽深情。
不管是怦然狂跳的这颗心还是这身子,只要能让这男人多分欢愉的他都想给,想尽情宠着这个计他如此怜疼的男人,想把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都换予。
忽然间,戎月似乎有点懂了,男人对自己珍爱逾恒的那种情。
“真的?!”喜出望外地猛抬起头,迎上的便是双情浓醉人的澄瞳,血螭不由地失神在这片暖彩中。
“要打勾勾吗?还是……用这个。”低首印上自己的唇,戎月调皮地轻咬了咬那和男人性格一点也不相同的柔软唇瓣。
“看来……这回不需要用药了……”语声渐微,后头几字几乎全黏糊在嘴里,心上人的主动挑情已让血螭晕陶陶地分不出东南西北。
那只死蜻蜓……这毒下得还不太坏嘛……
回应这句喃语的是抹灿烂如阳的笑容,戎月掌抵着血螭的肩头翻身压上,再次送上了自己的唇,顺遂着想要碰触的yù_wàng轻柔吮吻荇这双润红唇瓣,一点一滴传递着同样情炽的心。
“你好温暖……”吻,沿颈徘徊,凭借着本能在久不见日照的白皙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的印痕,两手也自有意识般地探入半敞的襟领中徐徐游抚着。
“嗯,你也是……”伸手褪去戎月的单衣,血螭也顺从着渴求抚向趴俯在身上的纤瘦躯体,不若武人坚实的肌理,掌下的肌肤一片滑腻,细柔的触感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令人爱不释手。
大掌所过之处都似燃起了火焰,炙热中又带着奇异的酥痒感,惹得戎月浑身战栗地频频缩躲,好奇霎时又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自己的手就没这等效果?咬了咬唇,心一横忍下羞赧,原本只在胸腹间游移的两手立即不服输地顺着诱人的弧曲下探,直接攻城掠地窜进了裤子里抚上男人微昂的yù_wàng。
“唔……月牙儿!”被柔嫩绵掌裹覆的赤灼肿胀着巍巍挺起,血螭压抑地低吟了一声霍然睁大眼,迎面就见一双眼亮如夜星般顽皮地向他眨着。
收下战帖,染满情欲的俊脸漾开一抹邪肆的笑意,抬手便也不客气地一把拉下身上人儿松垮的薄裤,在人还来不及反应前屈膝挤进修长的两腿间,大腿微弓徐徐磨蹭起同自己般高热的所在。
“啊!嗯……”酥麻的快意霎时席卷全身,戎月没有防备地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并拢起跨分的双脚紧紧夹住那条不安分的腿。
低下头,就见那双黑曜石般晶亮的眼直瞅着他瞧,太过耀眼的夺目神采实在让人很难不怀疑其中蕴藏的深意。
不服气地扁了扁唇,戎月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瞪着那双笑意渐浓的漆眸,两腿紧缚着丝毫不敢放松点力道,刚刚那种刺激再来几次他可会很快就软成团泥瘫在血螭身上。
僵持中,黑白分明的大眼突然灵动地一转,苹果般红扑扑的脸蛋浮起一抹得笑……正阳殿上的那张椅这么多年他可不是白坐的。
缓缓伏下身,朱唇微启就朝眼前有着优美弧曲的腰身合齿咬下,同时以彼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松开男人的裤头缓缓扯下,原本覆在男人热灼硬挺上不好意思动弹的手更屈指为握紧了紧。
几乎是立即地,戎月就感受到身下压着的柔韧躯体明显一僵,如潭深邃的墨瞳虽然依旧沁染着笑,里头的意思却从揶揄换成了认命。
呵呵,小苍很了解他嘛……笑嘻嘻地,戎月伸出舌瓣在自已刚刚烙下牙痕的遥侧上徐缓舔着,边想着接下来该怎么把人撩拨出更多风情。
唇角一翘,粉色嫩舌不再安于在浅浅的牙印子上打转,戏玩似地沿着腹旁棱线舔向那为了逗弄他而屈抬的左大腿,一路吮至了内侧丝绒般的嫩滑肌肤,甚至三不五时地“不小心地”擦过一旁越发显得精神的昂扬,圈握其上的掌指也开始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月牙儿……帝王学没教这个吧……”猛地撑臂抵住在自己下腹嬉戏的人儿肩头,血螭近乎呻吟地质问着。
又是哪个王八羔子教会这弯月牙如此煽情的挑逗?!
“触类旁通又有何难?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要懂得变通活用啊。”无辜地眨着眼,戎月十分满意于掌下感受到的窣窣颤栗,原本还有着几分青涩的动作也越发流畅大胆起来。
“我记得……上回你是这样做的吧。”扯开身下已然大敞的单衣,滑腻的身子紧贴着揉移而上,红唇重新回到结实却偏纤薄的胸膛上,沿着片刻前肆虐过的红痕一一落印,最后含住了暗红的蓓蕾。
贝齿微合,戎月模仿着记忆中依稀的印象轻轻啃噬着小巧的rǔ_jiān,试探似地拉转或吸吮,手上的动作也配合地由缓加剧。
“唔……”又是一声抑不住的浅吟,血螭索性丢盔弃甲放下较劲的逗弄心态,全心投入心爱之人在自己身上燃起的熊熊情焰,炙融的脑袋犹模模糊糊想着古人那句自作孽不可活的至理名言,难怪当年太傅对这弯月牙满意得不得了,总抚着山羊胡连连点头。
感受着掌下的躯体越来越是紧绷,耳边的粗喘也越来越剧,间或伴随着一两声荡人心弦的低吟,戎月油然升起一股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