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给gideon打过电话承诺过了,可你打断了这一切。”
r松了口气。
“你想救她?你救不了她,我觉得我应该先处理你。真是可惜,我不能把你带回去,这里没有合适的机器,在我割断你的骨头的时候断面一定不会好看——经验之谈。没有别的工具了,我想我得先给你打个草稿。”frank自言自语。
“你知道吗,最开始时我对于猎物没什么要求,可是当我练习地够多了,我发现割开的人群的肌肉皮肤的手感完全不同。女人的脂肪更合我心,但是对于男人的肌肉我倒也不介意。看着鲜血流出的过程同样迷人,就像现在这样。你看,我下刀并不深,这把刀又足够锋利,在刚刚隔开皮肤的时候甚至不会出现刀痕。”
frank用刀尖从r的左锁骨上方开始下刀,他的手法很流畅避开了多余的骨组织。
“想要让这种伤口流血,我们就得用点小技巧。”他将刀尖移回最开始下刀的地方,用力下压刀柄,在旋转一圈,r的左肩瞬间布满血花。
他抬头r,“r,你的眼中没有恐惧。j当年也没有,说起来我想j了,不知道一个联邦探员的命能不能让j提高效率。”
变种能力在血液中和药剂抗衡,r恢复知觉便感到左肩钻心地痛,他几乎想要撤去能力,任凭麻醉剂发挥效果。
可惜r还没傻到做出这样自毁的举动,反而加强了能力输出,伤口四周的痛觉神经疯狂地向大脑传输信息,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
frank专心致志地切割着伤口,而r默默地单手卸掉了手中的枪,留下一小块铁皮在手里,等到麻醉效果消退的差不多了,而frank还没有把他的左肩砍掉,将铁片反手插进了frank的脚背。
他痛嚎一声,另一只脚把r踹到了一边。frank一下子坐在地上,伸出双手触碰脚上的伤口,自然也就放开了手中的刀。
r见状抓起刀用力扔到了一边,他并不确定两个受伤的人打到一起会不会让frank再次把刀夺走。
“hh….”
“gideon,你怎么了?”ideon的电话。
“我了,我刚才就在华府。”gideon攥紧了手中的向日葵,指甲嵌进了明亮花朵碧绿的茎中,绿色的汁水染上了他的手指。
“frank一定也找来了!”
“gideon你不要着急,他来了又会去哪里?”h耐心地问。
“fr….”gideon念着这些名字,“sh现在在我家!”
电话被挂断,留下电子机械冰冷的忙音。
h快步走出办公室,“有案子了,人都在吗?”
“r先走了。”iss出声提醒。
“他去哪了?”
“他没说,看起来挺着急的。”iss耸肩。
“给他打电话,告诉他gideh加快了语速。
“”reid问。
“frank回来了。”h严肃的说。
frank没有再想着去抢那把被被甩到角落的刀子,转而直接扑向刚撑着手站起来的r。
r脚下不稳被摔在地上,frank的拳头紧跟着挥了过来。
抬起没有受伤的右手,接下了这一拳。frank毕竟五十多岁了,再加上r有能力加成控制着肾上腺素飙升,肌肉的爆发力可见一斑。
r的手机从衣兜里掉了出来,亮着屏在地上振动。
“喔,bau的小伙伴吗?”frank露出牙齿扯了一个古怪的笑容,腾出一只手按下接听键。
“r探员,听听看他们要说什么?”
“r?!你在哪?”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但是r顾不得手机了,乘着frank一只手被牵制,瞬间推开手中的拳头,左手一撑将frank 钳制在下方。
右手五指握拳向frank的脸砸去,然而frank迅速从后脑撞地的头晕眼花中清醒过来,偏头避开了攻击。
r没有收住力道,砸上了被frank抛在耳边的手机。食指上的戒指和屏幕接触时,屏幕如蛛网般裂开,屏幕闪了闪灭掉了。
“电话断了。”**看着手里的手机。
“他和frank都在,语气里带了一丝急躁,“我们得快些了。”
“恐惧,”r冷笑一声,“你觉得恐惧是什么?”
“j说,像我这样的精神变态,感受不到正常人的情感,没有爱情,没有恐惧。但我不怎么觉得,我甚至痴迷于它们。”
frank发现了r左肩的破绽,他的手被牵制住于是便用头撞上了r的伤口。
疯子!
r吸了一口冷气,强迫自己不能放手,但是左臂止不住颤抖。好吧,他在心中默叹,然后抬起右手将全身重心移到左臂。
确实挺疼的,火辣辣的痛感已经过去,继续留下的是失血过多带来的冰冷无力。靠自身体重控制住frank,带着戒指的右拳直直砸向frank的脸。
想要再次攻击的frank被一圈揍到地上,鼻血汩汩流出,像一只野狼狠狠盯着自己的敌人。
“frank,我不怎么喜欢研究名字,但我喜欢研究你们这样的变态杀手。”
“你一定还记得你的母亲吧,她赐予你这个本来不该来到世上的人生命。你是个聪明而古怪的孩子,她靠着打三份工也养不活你,也不能让你进入社会,所以她就从事了最原始的职业。”
frank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他想起了他的母亲,就在那间狭小公寓的床上,阳光刚好能够照在她的床沿。
“,单身母亲,德国移民。所以你有了这个德国名字,frank,住在曼哈顿的上东区。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记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