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找了间屋子,先把高澄藏好,才和宋安两人去引开他们。
高澄就自己一个人,手握著那冷硬的手枪,待在黑暗的地窖之中,紧张得手心冒汗,脑袋呜呜作响,都不知应该怎麽办才好。
过了不知多久,高澄开始隐约听到枪声,但枪声很快就逐渐变小,然後消失。
高澄紧张得双脚无力,眼前的景物变得不真实,但仍然忍耐著没有跑出去,直到宋安来打开门,拉著高澄跑了出去,才发觉天色已黑。
宋安拉著高澄跑向不远处的车子,高澄听到他们後面传来声音,才知道原来还有人追在後面,高澄大吃一惊,更加亡命的向前跑。
枪声又再响起,子弹在高澄耳边呼啸而过,吓得高澄双脚发软,差点就跑不动,手里的枪更加已不存在高澄的记忆里了。
首领已在车子上等著,把上半身穿出车子,向两人身後开枪,以掩护两人上车。
高澄正上车之际,忽然小脚一痛,就跌进车子里面。
当宋安也上了车,首领就迅速开车,把追的人抛在後面。
***
梁逸豪讶异的问道:「你受伤了吗?他们不是要引开追来的人吗?为什麽又有那麽多人追来?」
高澄笑了一下,道:「嗯,我小脚中了一枪,不过不算严重,并没有伤到骨,所以两个星期就大约痊愈了。至於那批人,是另外一批,」,顿了一下,解释著道:「杨坚好像派了三批人,分不同的时间来,首领打倒了第二批人之後才知道还有一批人,於是连忙驾著车子赶回来接我。」
梁逸豪叹了口气,道:「他们知你受了伤吗?」
高澄怪他问了愚蠢问题的笑了一下,道:「怎会不知道呢?」
梁逸豪哈哈笑了两声,又问道:「之後还有没有人追你们?」
高澄点著头道:「有呀。不过首领改而找了个大城市,我们藏匿在大城市之中,他们也不能太明目张胆的对付我们。後来,首领还通知李sir,李sir知会当地警员,我们才终於能避过杨坚的追截呢!」
梁逸豪似笑非笑的望向李俊,李俊轻哼一声,别过脸去,当然他虽然明知首领是利用他来挡住杨坚的追兵,但他也不想高澄受到伤害,所以也只有甘心被利用。
梁逸豪忽然又感叹道:「不过好奇怪啊!」
高澄不明白的问道:「奇怪什麽?」
梁逸豪认真的道:「你不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碰你吗?可是首领对你又抱又摸,你都没有拒绝。」
高澄脸上一红,瞪了梁逸豪一眼,道:「是没有不适的感觉啊!不过,到最後的话,我还是会怕,所以……」顿了一下,又道:「我们真正做到最後,是半年後的事了。」
梁逸豪讶异的道:「半年?首领……他没有强迫你吗?」
高澄望住梁逸豪,问道:「为什麽你认为他会强迫我?」
梁逸豪奇怪的望住高澄,反问道:「当然啊,你的第一次,不就是……」
高澄想了一下,才忍不住笑了起来,道:「好像是啊!」
李俊和梁逸豪都听得翻过眼,差点就昏死过去。
高澄收起笑容,忽然叹了口气,道:「那段时间,除了不准我离开屋子之外,他对我就好像恋人一样,我不能接受他,他也陪我一起禁欲。」
梁逸豪带著感慨的道:「他真的很爱你呢!」
高澄点著头,梁逸豪又问道:「但这段时间内,你们都没有尝试吗?」
高澄苦笑著道:「有啊!我们当然……有尝试,不过他见我那麽害怕,都没有勉强我。」顿了一下,才道:「直到那天,我生日……」
***
他们避过所有追兵,偷渡去了台湾,已是一个月後的事,高澄的枪伤也已经痊愈了。
直到抵达首领的势力范围内,大家才总算松一口气。
首领立即就找了个医生为宋安治疗脚伤,可是因为延误太久,又一再动得那麽剧烈,所以脚就报废了。
而首领把高澄安顿在一所很华丽舒适的房子里,还找了四五个保镖,负责高澄的安全。
首领本人则早出晚归,为他的生意,还为和杨坚的斗争而努力不懈。
有时,高澄望住房子里的漂亮花园,会觉得自己像是在等丈夫回来的小妻子,为此而苦笑起来。
閒来,生活过得很悠閒写意。
只是见首领的时间太少,令高澄非常不满,首领往往在高澄入睡後才回来,一大早又出去了。不过通常首领会早回来的,都是因为他受了伤,所以高澄宁愿他不要早回来。
渐渐地,连宋安出现的次数也减少了。
这一天,高澄早上醒来後,却赫然发现压在腰上的重量和背後炽热的体温。
高澄回过头去看,见到首领正微笑的看著他,而且最令高澄惊讶的,是首领竟然把隐形眼镜拿掉,满面的大胡子也刮掉,现出他菱角分明、极有性格的样貌,看得高澄意乱神迷,不能自己。
首领笑著吻了他一下,道:「生日快乐!」
高澄一呆,他已忘了自己的生日。一方面因为他还觉得自己身处在另一个世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生日这天,他一定会记起自己的家人。
首领见高澄的神情在瞬间黯淡下来,他伸手轻抚著高澄的背,随即又拉他起床,道:「来,今天带你出去玩。」
高澄一怔,他们可以大摇大摆的出去玩吗?还未待高澄发问,首领就把他拉进浴室了。
他们到了美术馆、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