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人的性格一贯敏感,这些时日,用一颗心去捂男孩的心,总算捂热了一些。他知道男孩是一个好男孩,对他好,总归会有所回应。他想要男孩的爱情,但当男孩真正给予一些的时候,他又开始惶恐,惶恐于那些他谨慎藏匿的过往。
所以说,感情真是一件太过麻烦的事。男人这么想着,却忍不住俯下身,亲了亲他的男孩的额头。
他看着他沉静地睡颜,有一瞬间,几乎要落下泪来,过分脆弱,叫他自己也嫌弃起自己来。
58.
但那脆弱转瞬即逝,他的手指勾起了一根男孩的头发,攥在手心,握得极紧。
一切都会变得更好,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他又去吻男孩的嘴唇,伸手一下又一下地摸男孩的脊背。男孩被他缓慢的动作温柔地哄了起来,双眼蒙着一层浅浅的水雾,身体却本能地探寻着更多,他溺在男人的身上,双手搓着男人的臀部,又凶狠地拍打着白软的肉,随口说:“夹紧些。”
这脾气倒是真养得大了点,男人也没什么埋怨的,甚至有几分愉快的情绪,他把这个他唤醒的孩子喂饱了,又缠着他不叫他拔出去,手指滑亮了屏幕,好友们正在唤他,问他做什么去了。
“小孩子缠得紧,哄他去了。”
“真准备定下来了?”
“嗯,领了证的。”
“你比他大了十岁,总归要注意一些。”
“没什么要注意的,我的东西总归都会给他,我年纪也大了,也该退休了。”
“这人是你之前给自己找的继承人?”
“是啊。”
“你沾了他?”
“对啊。”
“老友,你是在钢丝绳上走。”
“太喜欢了,忍不住啊。”
“你有没有想过,你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了他,可能会有什么后果?”
“想过啊。”
“你……”
“我想赌一把,曾经我赌输了,我也不知道,这一次,我会不会赢。”
对方不再回复,屏幕渐渐变暗,手机自男人苍白的指尖滚入床褥。
年轻时的男人,自信而张扬,他轻易地拥有了他喜欢的女人,也觉得女人必定爱他,怎么可能会不爱他呢,他英俊又聪明,像灼热的太阳。当他笑着抱着她的时候,她的心脏跳得飞快,连看都不敢看他,脖子耳垂都泛起了红。
他为她洒下无数玫瑰的花瓣,他带她走过巴黎的街头、亲吻着她的发顶,他为她偷偷学习烹饪、到最后却只会煮一碗方便面,他为她拒绝了家族指派的联姻、只想把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他爱她,甚至胜过爱他自己。
爱情短暂地蒙蔽了他的双眼,但越来越多的证据,叫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女人跟着他,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手中接触到的机密。他们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出于精心设计。这场看似完美的爱情,从最初就蒙上了欺骗的阴影。
但男人还是想给女人机会,他是真的喜欢她,纵使她一直在骗他。他将所有的错误归咎于女人的幕后,将女人身后的人清理得干干净净,他以为女人会同他在一起,却换来了胸口的一道伤疤。
女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跑,叫他在血泊里感受着生命的逝去。那一道没有丝毫犹豫和停顿的背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成为了男人的梦魇。
直到男人再次与女人重逢,女人身畔有了新的情夫,于是男人给女人一个选项,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女人向他哀求,男人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说:“不可以哦。”
女人拿起了托盘中的手枪,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她颓然地放下了手臂,把手枪递给了情夫,她的情夫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扣压扳机——咔哒。
女人的表情还定格在惊惧上,却没有感受到痛苦,手枪里并没有子弹,男人从来都不会在境内做出格的事。
男人抱起了女人,撕碎了她漂亮的裙摆,当着他情妇的面,玩弄着她的身体。女人不再柔美地笑,而是歇斯底里地挣扎着、哭泣着,她在男人的身上留下血色的痕迹,却控制不住自己,去看那个被制住的男人、她的情夫。
男人莫名生出了几分恶趣味来,于是他放过了女人,开始折磨女人的情夫。他学会了很多有趣的技巧,女人的情夫尚未被插入,就被调教成了一个骚/货,欲/望和药物折磨得他发狂,有一天,他手上的束缚不复存在,闯进了男人的卧室里。
女人正在男人的身上骑/乘,她享受着快/感,却一直暗示自己是迫不得已——倘若她不讨好男人,她的爱人会遭遇更多的不幸。
女人看到她的爱人,她以为对方是来救她的,却没有想到他会将她从男人的身上扯下去扔到了一边,自己饥渴地爬了上去……
男人草着女人饥渴的情夫,盯着女人看,他发觉直到现在,他竟然对这个女人,依旧存留爱意,她分明已经变成了他不喜欢的模样。
男人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知道自己骨子里就黑得彻底。
因着那一丝感情,男人下不去手杀了女人,却也并不打算叫她好过些。女人却又同她的情夫滚在了一起,打的或许是能用身体叫对方“恢复正常”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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