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到下。
从里到外。
从头发梢到脚指甲盖。
尝了个细致透彻。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白兔糖被舔得湿漉漉的,感觉全身都酥软了,只能低低地哀求:
“上仙大人,求您了,别舔了,会化掉的……”
“不会哦,”这带着哭腔的声音,反倒让风无尘更加兴奋,故意更用力些,在这雪白细嫩的皮肤上留下吮吸的红痕,又或者显明的牙印,“已经修成人形,哪有那么容易化——来,屁股抬高。”
“我……”
“乖。”
白兔糖只好乖。
被摁在被褥里,腰下垫着两个枕头,用一个极羞耻的姿势,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现在风无尘面前。
“这里都是粉红的?”风无尘用手指摁了摁,挑眉啧一声,“天生的妖精。”
“不、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变成妖精的……”白兔糖赶紧辩解,话未说完,便“啊”地轻叫了一声,猛地绷紧背脊,抓住床单。
这种感觉……
是?
是……
……是风无尘把舌头伸了进去。
兴致勃勃地舔了半圈,用戏谑的语气,像评价一颗仙桃、一瓶琼浆或是一颗丹药那样告诉他:“这里才最甜。”
24、
然而那时候的白兔糖,并不明白这样的语气代表什么。
——他刚成妖不久,能人言也不过就是最近的事,理解意思已是极限。
他是当真以为上仙是好心好意帮助他了解自己,一如他当真以为“白兔糖”这个风无尘随口胡诌的名字,是给他最特别的礼物。
……过后想来,就算那时候就清醒明白,大抵也没有什么用。
毕竟把他放在床上的可是风无尘。
天上天下第一fēng_liú俊逸的上仙。
迷住他这样的小妖精只需要一眼;让他打开身体,只需要一个吻的时间。
其实一点都不温柔。
进程过半,白兔糖已经射过两次,全身软绵绵地没有力气,风无尘却哄着他,用他的新名字叫他,硬要他:“乖,自己坐上来。”
白兔糖全身都在战栗。
大腿内侧细密地颤抖着。
妄图分担一点自己的体重,却失败了。
一下完全跌坐下去。
那么大又那么硬,一瞬间仿佛要被顶穿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扑簌簌大珠小珠零零落落,又胀又难受,却正顶在“那一点”上,逼得他淅淅沥沥地射出来,体内绞成一团,连叫都叫不出来,恨不得当场死一回。
可迷迷糊糊中感觉风无尘咬着耳朵夸他:
“好紧,真可爱,这就哭了——不愧是我们糖糖,连眼泪都是甜甜的奶糖味儿呢。”
便“嗯”一声。
觉得上仙果然是最好的上仙。
为了上仙大人,一切难受都能变成舒服。
第6章
25、
白兔糖被风无尘留下来。
——更确切点说,是被“允许留在”风无尘所有别苑中“其中一座目前使用比较频繁”的别苑里。
起初一段时间,风无尘像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对他爱不释手。
夜夜同榻共眠,整晚都紧紧地搂着;醒时也不离左右,去哪里,就带到哪里——读书时放在膝头上,分神给他讲古;修炼让他同入静室,教他调息,有时双修;偶尔出门,也总在臂弯里抱着。
随时随地吃他。
一低头,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舔一口;一转身,抓住他粉白的胳膊咬一个印。
普通的“吃”还不够。
总变着法子,想在这只白嫩的小奶糖兔子身上尝出点新味道——百年来陆陆续续学的那些好的坏的花样,全往他身上招呼:
不许穿衣服,只能穿一身薄薄的半透明的白纱。
后面无论什么时候都含着点东西。
小腹被烙了个“尘”字。
rǔ_jiān挂个小巧的金色铃铛,稍微动一动,就洒下一串清脆的声响。
26、
白兔糖从来不曾让风无尘失望过。
哭起来是最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情动时脸颊飞的红宛如清晨最好的那片霞光;唇齿间泄出来的轻吟仿佛初融的雪跳过河床上干涸了一整个冬天的圆润卵石;漂亮的大眼睛永远饱含着迷恋的光。
就连忍疼时蹙起的微颤的眉,都像初春微风中的柳叶。
以至于风无尘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弄疼他。
听他用带着鼻音的哭腔说:
“不要紧,忍得住,最喜欢上仙大人。”
27、
最喜欢了。
28、
不知多少仙道妖魔背后抱怨:“最近连上仙的面都难见了,可当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传闻喧嚣尘上。
一代fēng_liú上仙被一芥微末小妖在温柔乡中困死。
这样的结局……
29、
这不是结局。
白兔糖回过神来,发现他的上仙大人已经不知多久没有来这座别苑。
……也或者那本来就不是他的上仙大人。
一旦失去了主人,偌大的屋宇便空旷得吓人——连仙仆仙童们一并都不知去了哪里。
白兔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跌进无尽的孤寂的梦,不得不连走路都放重脚步,弄出点声响来缓解这令人窒息的静寂。
却只听到清冷的回声。
从别苑的那一头,层层叠叠地传来,又传来。
像一声接一声不怀好意的嘲讽。
30、
曾经的形影不离,蜜语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