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其中一个醉汉就要摸到祁卿的身体时,那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还没看清那人什么动作,脖子就开始往外喷血,眼一翻就死了过去。
那人眼看着自己兄弟死在口中的“娘们儿”手里,顿时腿一软差点跪到地上,看着祁卿露出惊恐的目光,慌张地喊:“大大…大侠,小人嘴欠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若不是祁卿内力深厚怕是还真看不见那人皱在一起的眼睛会有这种神色。她对于这种胆小懦弱的人最是不屑,拿脚踩上那人胸口,眼漏寒光,“闭嘴,前几天有一群人带进来一个女子,带我去。”
那醉汉装糊涂:“什么女人,什么一群人,小人不知道啊大侠!”
祁卿绷着脸,将自己的手伸出来抵在那人的勃颈处,赫然就是一柄指剑。
那人被吓得顿时瞪大干枯想要是腐烂的眼睛,祁卿不耐烦地将指剑往前推了一推,那人脖子上瞬间淌出鲜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带你去,在前面那个废弃的作坊里。”
祁卿指剑也不离开那人脖子,示意那人站起来,“带路”。
那人哆哆嗦嗦地向前走去,祁卿跟在后面悄悄在路上留下记号,还小心地盯着前面那人是否在耍花招。
做了一会儿,两人来到一个上面印着大大的红色“拆”字印记的破屋子前,正在这时,前面那人突然转身想要给祁卿一脚,被祁卿一刀给抹了脖子,送他去西天见他兄弟去了。
这种人渣,留着也是祸害百姓。
祁卿来到门口,细细感受里面人的气息,发现里面有一种特别的波动,像是在进行什么剧烈运动。
祁卿数了数,大约有两个壮男的气息和一个微弱的气息,依洛云黎的性子,怕是那就是项霜了。
祁卿刚想推门进去,就感觉耳边来风,一个侧翻躲过,待她低头看去,地上插着的赫然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飞刀。
祁卿站定,果然从黑暗中潜出三个黑衣人。
这三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都没感觉到,怕是武功修为在自己之上,确实不能硬来。
祁卿心下斟酌了下,随着那三人的逼近身子悄悄向墙边移动。
那三人对峙一眼,拿着刀纷纷向祁卿砍去——
祁卿将自己的后背护住,吹了声口哨,将守在巷口的人召来,灵活地躲开砍上来的大刀,并迅速向离自己最近的一人射出梅花针,那人摆头一躲,祁卿又迅速射出第二发,直直刺向那人眉心,另一人赶紧抬刀砍向祁卿的手臂,只听噗嗤——一声,祁卿的指剑没入这人的胸口,那人大怒,抬脚踹向祁卿的下盘,祁卿趁机跳起向旁边的两人甩出银针,趁两人躲开的空档,一脚踩到面前人的肩上,跳到他们身后去,和听到信号赶来的四人站到一起。
这四人是她挑过的,打这三人应是没有问题,和其中一人交代了一句,自己便绕过被围起来的三人进了身后的破作坊。
打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酸臭,像是无数只老鼠死后尸体腐烂的味道,待祁卿看清了眼前的场景,只觉令人死去的痛苦——
她的爱将项霜,像失去了生命似的被那两个男人亵玩着,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着,双腿被扯开,□□被毫无忌惮地进入,眼睛被黑布蒙起来,身体微微抽搐,嘴里也被堵上,那两只畜生还有自己干枯油腻的脏手大力揉搓着身下女人的shuāng_rǔ,直至发肿流脓。
那么骄傲,在战场上神采飞扬、用兵如神的一个人,现在却如此无力。
祁卿被激得眼睛充血,上去两刀便解决了那两qín_shòu,还不解恨地直接剜了那两人的眼睛,扭断那两人的脖子。
祁卿从没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即使是面对军中的细作也没用过如此残忍的手法处理过,她又砍了那两具腥臭死尸的手脚,断尽全身筋脉才肯罢休。
祁卿昨日已见过此等强·奸之事,也许是场景人物不同,这次的愤怒和不可言喻的痛苦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就在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的轻微呜咽。
她急忙走到正在轻轻抽搐的项霜身边,拿刀砍断了束缚着她的铁链,那人的手脚上由于挣扎已经出现深可见骨的勒痕,血肉模糊的有些触目惊心。
祁卿双手微颤,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哆嗦地给项霜将罩着眼睛和堵住嘴巴的布条拿掉。
她有点害怕见到那双平时神采奕奕的眼睛失去颜色,她自责,她内疚自己为什么没有早来一点,却都无法挽回既成的现实。
项霜睁开眼睛,本来只有些许光亮在她几日没见过天日的眼里都变得有些刺眼,她不知这是梦还是那些人的什么其他玩弄她的招数,既然自己的身子已经这样,只是希望这样肮脏不堪的自己不要被将军看到…
祁卿轻轻将那人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却感觉那人身子一僵,她忍住心中的哽咽,轻声对那人说:“别怕,我是祁卿,我来救你了,别怕…”
不想那人艰难的抬起手,摸到自己的脸上,叹息道:“原来我这是死了啊…咳咳…也好…这样咳…就不会被将军看见了,阿卿你可知道…”话没说完,人已昏厥过去。
祁卿打横抱起项霜,将自己的外袍披在那人身上,心中再记下洛云黎一笔,大步流星跨出作坊。
与此同时,门外的打斗也结束了,三人自然不敌四人,被那四个练家子制服在地。
祁卿出了门看到被压制住的那三人,诡异的一笑,“把那三人挑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