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的战况十分激烈,警员出手如电,招招致命,侍卫们功夫也不弱,但那个警员的情况看起来完全是不死不休,而侍卫们则因为不能伤人而束手束脚,多少被他占了上风。
“用上次剩下的红线试试吧,再想办法把这个戴在他身上。”秦长青将手中的朱砂玉递给蓝斯年,又将一直存放在空间钮中,用朱砂浸染的红线拿了出来。
蓝斯年点点头,拿着他给的两样东西亲自加入的战局。
蓝斯年确实足够强大,在他加入后,原本略占上风的警员终于渐渐被压制住了,侍卫们赶紧将那些红线铺开,如同蜘蛛裹缠猎物一般,飞快将他笼在了一张网中。
秦长情担心不是由自己亲手使用的红线,到时候不会起作用,跑进宫殿后一把抓住了其中一根红线。
顿时,密密麻麻的红线就如同导电体一般,秦长青就见之前见过数次的红色光芒从他的手腕处流出,顺着宫殿内千丝万缕的红线,快速流向了警员的身体。
那红色的光芒不知道具体是何物,但效果奇佳,没一会儿,还被困在红线网中挣扎的警员,眼中的红色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他整个人就像被人忽然抽走了力气一般,再次昏迷了过去。
众人大喜,秦长青忙将那块朱砂玉饰品套到警员的手腕上,将手指按在上面。红色的光芒再次蔓出,流进朱砂玉中,很快消失不见。
秦长青看着那个朱砂玉饰品,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红色的朱砂痣,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累吗?休息一下吧。”蓝斯年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秦长青此刻正在为心中那个猜想而激动,对他摇了摇头,拉着他往外走。
“皇后这是在邀请我吗?”两人走了一会儿,蓝斯年忽然低笑着问。
秦长青满脑子都在思考那个猜想到底正不正确,根本没注意他在说什么,说道:“快走,我有话跟你说。”
蓝斯年顺从地跟着他往前走,一边嘴上也没有停下,“难道皇后终于想通了,打算对我表白心迹吗?”
秦长青终于听清了他在说什么,顿时翻了个白眼,“你脑子里整天除了谈恋爱就没别的东西了吗?”好歹是皇帝,整天恋爱脑很脑残的。
“好吧,”蓝斯年的时间有点无奈,“虽然对于我来说,获得亲亲的爱意比任何事都重要。”
“你当自己是昏君吗?”秦长青无语。
“昏君是什么?”皇帝陛下不太明白这个词汇,谦虚地问,听起来似乎很美好啊。
不想做妖后的皇后根本不想解释,他清了清嗓子,把话题给转了回来,“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在卡赫堡杀死那个怪物后,得到的那块红色的晶块吗?”
蓝斯年看不见那种怪物,自然也看不见那种晶块,但秦长青事后有跟他说过,他还记得,于是点点头。
秦长青看了他一眼,将之前看见的异象给他描述了一遍,而后又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怀疑这种晶块有治愈狂躁症的作用。”
蓝斯年点点头,“你继续说。”
“我们华夏民间有一种传言,说但凡毒物,七步内必有解药,虽然这话并不一定正确,但事实上确实有一定的道理。”秦长青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这话实际上也是想告诉人们这个道理,它和易经中的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是一个意思,造物主不会让一人独大,越强大的事物,在它的附近,总会找到造物主留下的另一样能制约它的事物,而我所学的中医学也确实有这种说法。”
“很有道理,你们华夏人很懂哲学。”蓝斯年赞叹地点点头,而后活学活用,深情地望着他说,“就好像皇后之于我,就算我再强大,我的一切也总受皇后制约,这就是我们此生的宿命,由造物主钦定的宿命。”
努力说正事的皇后:“……”
心湖中有点波动,他轻咳了一声,把视线移向了别处,再次努力把对话拉回正事上,“所以我认为,这种晶块虽然是寄生体留下的,也许反而是‘打败’它的关键。”
蓝斯年又要开口,秦长青赶紧说道:“好好说正事,不许插科打诨。”
“我是要说正事啊。”皇帝陛下无辜地望着他。
秦长青:“……”
“那你说啊。”皇后咬着牙道。
蓝斯年坏笑着看着他,嘴上则听从命令说正事,“你的想法我觉得很好,不防往这个方向思考,至于那种晶块你也不用担心,我会陪你找到更多,足够你随便实验。”
这话是对他全心全意的信任,秦长青说不感动是假的,心里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句:人果然是视觉和听觉动物,不论蓝斯年平日里对待他如何,光是这张脸这张嘴,就足够令人动心一万次了。
更何况,这人从来不是光说不做的人。
……
虽然秦长青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但目前湖湛和警员都还没有清醒过来,他也没有更多实验的机会,猜测也仅止是猜测而已。
蓝斯年得知沙曼家那个侍从的事,和秦长青一样,认为这个侍从绝对不简单,两人商量过后,打算亲自去沙曼家中试探一番。
因为不打算惊动沙曼背后可能存在的势力,蓝斯年不好出面,秦长青的皇后身份也不方便,两人最后决定由秦长青扮做商人前往沙曼府拜访。
秦长青的头发有些长了,蓝斯年似乎很喜欢他的头发,他便下意识想留下来,只是让人稍微修了修,留一些搭在前